易葭回来后把东西收拾好就打算回海市,没想到上面那些人的电话来了。
“喂!”
“血月,现在我们这里有一件特别棘手的事。”
女人皱眉问:“什么事?”
“现在你需要出国一趟,我们在法国的货物好像被人抢了。”
“什么!”
“别激动,就是一些植物精油和药材,不拿就算了,他们的目标好像是让你去治病!”
“我马上过去。”
那一些东西都是他们中规中矩走的正规渠道,谁敢拦了她的货,真的是不想活了。
她也要赚钱的好不好,吕因赐说不要就不要,以后那些人会更加嚣张,会抢她更多的东西!
而且她知道这也是吕因赐希望她去做的,他们的阴谋究竟是什么?易葭感觉一种危险正在向她靠近。
第二天,易葭就到了法国里昂,她的东西就是在这里被人不明不白地给抢了。
“总裁你来了,他们给你留了一封信。”
易葭就奇怪了,这里治安都这么好了,她的东西怎么会在青天白日之下被人劫了,简直是匪夷所思。
打开信,易葭有一点被气到了,这群土匪还让她去富维耶山见面,而且还是独自一个人,真的是欺负人到了极致了。
女人紧紧抓着信,那一封就像是仇人一样,她恨不得把人掐死了。
“对方还说了什么?”
“他们说最好是您亲自去,交出他们想要的东西。”
那一个秘书站的笔直,因为现在易葭就是一个在发疯边缘的女人,他惹不起,也不敢惹,希望她可以息怒。
“废物!”
“是……是废物。”
秘书颤颤巍巍地说着,身体抖动得厉害,易葭不会又要开始骂街了吧,他的耳朵要污了。
“呵……”
女人冷笑,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可笑的笑话一样,害得周围的人一动也不敢动。
“好样的,我倒是要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臭老鼠抢走了我的货!”
易葭愤怒地骂着,气冲冲进了别墅书房,开始思考着接下来的路。
看着易葭出了书房的门,开始去赴约地,那些人问:“小姐,真的不用我们过去吗?”
“不用,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你们留在这里就行了。”
易葭走进了约定的地点,是一个私人小店,可是她进去以后没想到那些人让她走秘密通道。
“你们别太过分了!”
“抱歉了小姐,家主是这样吩咐的,我们也是听命行事。”
“你们家主是谁?”
“到了您就会知道,走吧!”
易葭上了那一个地下滑道,她暗自记着方向,她离开的地方是沿着原路返回的,她计算着路程,没想到都到了很远的郊区了!
这些人葫芦里面究竟在卖着什么药,易葭不清楚,看来只能见招拆招了。
易葭跟着就到了一个别墅,里面都是欧式的建筑,有一点像是一个小城堡,但是里面的恶魔是谁,易葭现在还不知道。
一个女仆过来,带着易葭到了一个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破破烂烂的废弃物,易葭觉得那一个人挺幼稚的,一来就给她这样的下马威。
不知道为什么,靠近这一个地方,易葭那一种满满的厌恶感就袭来了,好像她从心里就厌恶见到那一个幕后之人。
“咳咳……”
“小姐您在这里稍等片刻,我们家主马上就来。”
“滚!”
刘益在外面就被易葭这一声滚给吓到了,这个女人戾气怎么这么重啊,他家爷都还没有好好和她算账呢。
他进了那一个杂物间,就看见一个貌美的东方女人站在那里怒气沉沉的。
人是漂亮,可是越漂亮的女人越是不能惹,刘益觉得这一个道理是对的。
[让那一个疯女人在那个地方待一个小时。]
[……]
[再多待一个小时!]
刘益被蒋贺霆那些信息给整不会了,不是他让自己过来这一边接人的?
算了,他这一个小喽啰还是不管了,疯女人等一下可千万别发疯,要不然他的小命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还有就是他家爷和那些哥们不觉得痛吗,难不成就是为了出那一口气,这个有必要吗,大不了病好以后再报仇。
没办法,刘益只能折回去,坐在一个阴凉处继续等着。
蒋贺霆这一边正在看着电脑的监控,里面的女人倒是心大,直接把门给反锁了,好像好在弄什么钩子勾住了门。
“呵,这是怕谁会去欺负她?”
几年前在那一个大街,他就觉得那一个女人很熟悉,就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他在追杀暗鬼的时候被内奸拖累,消失了半个月,可是这半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蒋贺霆不清楚。
他不清楚也没事,那一些催眠大师他用了好几个,没想到迷迷糊糊就是一片花海,这个他当然不继续恢复了,头疼得很。
最后兜兜转转,他还是从陆时暮那一个狡猾的狐狸身上找线索,没想到还真的让他给找到了。
那一个药膏究竟是谁做的,他不知道,现在他们这里很多人都需要,而且他的身上有一些地方也是丑陋不堪。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一个女人竟然会是踩他脚的那一个疯女人,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他不取她的性命,可是他不服气,就先让那一个疯女人在那一个地方待几个小时吧。
“易葭,你到底有多少副面孔是我不知道的。”
如果不是那一双黄琥珀色是眼,以及那一种愤世嫉俗的鄙旎态度,蒋贺霆敢笃定他怎么找都不可能找到。
现在那一个女人还真的是搞笑,把杂物间的东西搬出来,东拼西凑给自己弄了一张床,拍了拍干净后就直接倒下就睡。
“心可真大!”
如果不是蒋贺霆见识过易葭的狠辣,他都不敢相信眼前穿着一身中国风裙装,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易葭会是一个超级大狠人。
至于狠到了什么程度,蒋贺霆看着那些资料都不敢相信,他都没有那种狠,不要命似的跑去那些地方。
“嘶!”
胸口的胀疼让蒋贺霆差一点没有缓和过来,那些死对头好样的,等他恢复了,他一定一直给那些人使绊子。
“好疼!”
男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豆大的汗密密麻麻地冒出来,脸色苍白,可想而知他现在正在遭受着多么难熬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