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不知道这首诗好在哪里,那老夫就为您们说上一说。”
钟国涛笑呵呵的,显然能为众人解析这首诗,他心中十分荣幸。
“这首诗可不一般。”
“咱们先来看着第一句,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这句的意思是说,天气晴朗时候的西湖,水光盈盈波光粼粼。细雨迷蒙钟的西湖,山色空灵似有似无一般。”
“这首诗上半首,写出了西湖的水光山色,也写出了西湖的晴姿雨态。”
“让人一下子就能想象出,在不同天气下西湖的景色,也能看出诗人写出这首诗时的洒脱性格,以及开阔胸怀。”
钟国涛解说完上半首,随后继续开口解析下半首。
“咱们再来看后半首,【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诗人把漂亮的西湖比作古时候的绝代佳人西施,那绝色的容颜无论是淡妆,还是浓抹都令人倾倒。”
“诗人以貌取神,用一个既空灵又贴切的比喻就写出了西湖色神韵,简直就是妙极。”
“整首诗,诗人对西湖的特点做了非常准确并精准的艺术概括,达到【情貌无遗】的艺术效果。
诗人运用生动的比喻,赋予西湖人的生命,使西湖成为美的化身,对西湖进行了美的生化。”
“绝,太绝了。”
钟国涛话语中满是惊叹,他是真的被这首诗惊艳住了,饶是他来写西湖,也绝对写不出如此精妙的古诗。
听过钟国涛的解说后,周围的游客顿时一个个露出震惊之色。
“天啊,原来这首诗居然写得这么好。”
“我刚刚光是读一遍这首诗,虽然我没太读懂,但我读者就是觉得这首诗牛逼。”
“听了老先生的解析,我才明白这首诗究竟牛掰在哪儿了。”
“强啊,太强了。”
“这首诗真的让将我惊艳了。”
“太牛逼了,太强了。”
“写这首诗的小伙子,我看年纪也不大啊,没想到居然诗才如此高。”
“简直就是才高八斗。”
“这首诗,YYdS。”
听到围观人的惊叹,贾正道脸更黑了。
本来以为这次的活动,有他写的诗,儿子一定能够拿下这场活动,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可没想到,居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个原先被认为是过来打酱油的年轻人,居然能写出这种程度的诗。
这下,儿子的奖金多半黄了。
想到这里,贾正道目光恶狠狠的扫了一下苏晨。
这小子,是真可恨啊。
苏晨的感知力十分敏感,贾正道恶狠狠的看向他时,他便立即感觉到了一道恶意的视线。
他转头,迎向那道充满恶意的目光,便看到了目光恶狠狠的贾正道。
当两人视线交汇的那一刻,贾正道立马收回目光。
不过苏晨却还是看到了他之前那充满恶意的目光,看到这个六十来岁的老头,苏晨微微蹙眉。
他连忙在脑海中搜索相关记忆,结果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老头。
这个老头是这次的评委,苏晨很确定,之前跟这个老头没有任何交集。
可为何,这老头的目光为何充满恶意?
苏晨明白,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
他之前跟这个老头没有交集,也就只有这个活动才产生了交集。
所以,
这恶意的来源,一定就是这次活动。
很快苏晨就明白了原因,自己影响了这个老头的利益。
因为影响了利益,所以对方看向自己的时候,才会充满恶意。
不过管他恶意不恶意的,反正他也不在乎。
今天过后,他跟这老头,应该也不会有丝毫的交际,就像是坐了同一辆公交车的路人,下车之后,便不会再有任何交际。
此刻舞台上,那些参加活动的人,此刻听到这边儿的动静,一个个都懵了。
他们会长都过去凑热闹了,而且言语间还对之前那个人的诗,满是赞赏。
这还是那个严肃的诗词协会会长吗?
怎么跟个小迷弟似的。
而且,那些游客也一个个都对那首诗感到震惊,这诗究竟写得有多好啊?
他们无比好奇,都想赶紧过去展示壁那边儿看了。
那边儿很多人,闹哄哄的,他们也没听清楚那首诗究竟写的什么,因此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好。
只是,从会长,还有那些围观者的反应来看,那首诗应该很牛逼。
可那不是一个路人写的么。
一个路人,难道还能将他们这些诗词协会的专业诗人秒了么?他们还是不愿意相信。
此刻已经没几个人能专心写诗了,很多脑子都在想苏晨写的那首诗的事情。
以至于,直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结束时,很多人都还没写出来。
而有些写出来的人,写出来的诗也远远失去平日里的水准。
最后,一众参加活动的诗人,将他们写好的诗贴到展示壁上,然后便围在那里看苏晨写的那首诗。
当看到苏晨的那首诗之后,他们一个个的,心中都升起一丝无力感。
这首诗太绝了。
简直就是一首能流传千古的诗。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首诗能引起这么多人围观,原来竟然如此绝妙。”
“是啊,刚刚我在台上的时候,心里就在想,这首诗究竟有多好,才能被会长夸赞。看到这首诗的内容后,我明白了。”
“嘶,简直恐怖如斯啊。”
“没想到,一个路人居然能写出这等佳作。”
“咱们这些诗词协会的专业人士,这次倒是被一个路人比下去了。”
“我倒是觉得,能写出这么精妙的诗,对方怎么有而不会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才对。”
“可是,人家就是路人啊。要是真是什么大师,咱们这些人还能不认识?”
一群诗词协会的成员在议论,在惊叹。
他们也都深深被这首诗,给震撼住了。
“这首诗有那么好?能有我的这首诗好?”贾瑜挺胸抬头,一脸自信。
他的那首诗,可是他父亲写得。
他可不相信,他父亲会比不上一个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