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邺城的袁绍,收到曹操接连击败李密、宋江二人,全据了兖州不说,还拿下豫州的鲁国,青州的济南国的消息之后,也是气得牙痒痒。
袁绍更是怒骂袁宗第真是猪脑子,只知道听令行事,不知变通。
随后,袁绍怒气冲冲地给袁宗第下令。让其务必快速攻破寿光,而后进兵即墨城,灭掉洪秀全,全据青州之地。
话说石达开、陈玉成二人退守寿光城后,袁宗第因出发前,得袁绍密令。不要打得太猛,让曹操打前站,消耗消耗曹操的兵马。
故此,袁宗第进入青州之后,一路缓步推进,坐看曹兵与李密、宋江厮杀。
当曹彬、曹宁率五万大军拿下济南之后,袁宗第才急忙传书袁绍,禀明如今青州的战事情况。
袁宗第这边,在寿光城外安营扎寨,等待袁绍的下一步指令。
而拿下了济南之后的曹彬,则是留下姚周、周重二人驻守济南,他则继续率军,进攻齐国。
驻守齐国的,不过是宋江麾下不出名的小将。其在宋江病逝的消息传开之后,便一直胆战心惊地守着临淄城。
当曹彬进兵临淄城下时,那小将直接开门请降。
自此,曹兵进兵齐国,五日便拿下了齐国全境。
齐国之地,袁宗第也是垂涎已久。只是有袁绍密令在耳旁,便未曾分兵去攻打齐国。
袁宗第刚收到宋江病逝的消息时,没有想着去攻取齐国之地。待其反应过来后,便收到斥候回禀,曹兵已经全据齐国。
闻言,袁宗第捶胸顿足,暗道为时已晚。
让袁宗第不敢相信的是,曹军进攻的速度,简直是太快了。短短五日之间,便攻占了齐国六县之地。
五日之后,袁绍的指令传递到了袁宗第手中。
于是,袁宗第邀请驻军临淄的曹彬,一同出兵攻打寿光城。
面对袁宗第的邀请,曹彬直接以曹军接连大战,损失惨重,需要补充为由,拒绝了出兵攻打寿光城的邀请。
使者回禀袁宗第之后,袁宗第虽然有些恼怒,但也只能下令,猛攻寿光城。
袁宗第大军攻城,在城内的石达开、陈玉成二人,一边坚守,一边派人向即墨的洪秀全求援。
袁宗第猛攻了寿光城五日,城内的石达开和陈玉成二人,见士气低迷,防御工事被破坏严重,且城内的豪强蠢蠢欲动。
于是,石达开、陈玉成两人一番商议之后,做了一个大胆举措。
二人下令,将城内的豪强、富户全部抄家灭族。并将收缴的钱粮,一部分发给了城内百姓,一部分赏赐给了麾下将士。
在他们的谋算之中,这袁军远来,粮草补给必定十分困难。如今自己等人将撤离寿光,把城内豪强、富户抄家灭族,分其钱粮与百姓手中。
袁绍军进城之后,发现城中豪强、富户尽数被灭,无法补充粮草。若见百姓手中有粮食,一定会去抢夺百姓手中粮食。
石达开、陈玉成二人此举,不但能让自己招得更多士卒,而且还能断了袁军进城后的粮草补给。
只要袁绍军抢夺百姓粮草,则其在青州之地不得民心,站不住脚,必久待不了。
石达开、陈玉成二人,连夜将从城内豪强、富户那里抢夺来的钱粮,分发给城内百姓。招募得了一万士卒,合计原本的太平军,共计一万七千人,星夜撤离了寿光城,退往潍县。
翌日,袁宗第轻松击败石达开、陈玉成布下的守城疑兵,破城而入。
入城之后,袁宗第发现府库之中,竟无一粒粮食。遣人去寻城内豪强、富户之家,发现也尽数被灭族。
望着如此情况,袁宗第大骂石达开、陈玉成二人不为人子女。
军中粮草需要补给,尽管袁宗第不愿纵兵劫掠,但也还是通过征税的方式,从百姓手中征收到粮食。
部分袁绍军士卒,趁此机会,在寿光城内烧杀抢掠,淫人妻女。袁宗第收到消息之后,并未立即下令制止。
不日,袁军在寿光城的这些举动,激起了民变。
发现情况恶化的袁宗第,及时出面,斩杀了被其抓了现行的士卒,才稍微稳定了城内局面。
但袁宗第还不知道的是,石达开、陈玉成撤离寿光城后,命麾下士卒,沿途大肆宣传袁绍军抢夺百姓粮食,屠村灭户的谣言。
随着谣言的传开,寿光与潍县之间的百姓,或携粮从太平军,或拖家带口逃入山林。
当石达开、陈玉成二人抵达潍县城时,身边已然聚集了三万兵马。
进入潍县城之后,石达开与陈玉成加紧修筑防御工事。灭杀城内豪强、富户,将其钱粮分了部分给城内百姓,同时号召城内百姓协助太平军守城。
城内百姓得了实惠,有听闻若是袁兵进城,自己等人手中之粮不但要被抢夺,妻女还不能保全。
于是,潍县的百姓,纷纷参与守城。
他们协助太平军,将那些被灭族了豪强、富户的房屋拆卸,将木料、石料运至城头。
老弱妇孺,则帮助太平军制作旗帜,砍伐竹子,用以制作箭矢。
在城墙上巡视防御工事修筑情况的石达开、陈玉成而二人,望着往城头上搬运材料的百姓,相视一笑。
中平六年四月中。
即墨城的洪秀全,收到石达开、陈玉成的求援书信后。
立即派出使者,传令给石达开和陈玉成二人。要二人务必坚守住阵脚,再往后撤半步,必斩二人。
收到洪秀全之令的石达开、陈玉成二人,听闻有援军,心中也并不太高兴。
主要是袁军的战斗力,远超他二人麾下太平军。若是袁军不计代价的强攻城池,即便潍县城坚固,也坚守不了许久。
派出使者去传令后,洪秀全召集麾下霸王·项羽、南王·冯云山、北王·韦昌辉等人商议,遣何人去支援石达开、陈玉成二人。
在经过一番商议之后,洪秀全以项羽为主将,北王·韦昌辉、英王·林凤祥为副将,率领十五万太平军,前去支援潍县。
项羽回到自己的霸王府中,与爱妾陈圆圆温存一番。
云收雨住之后,项羽将自己即将领兵出征之事讲给陈圆圆听,并嘱咐陈圆圆,在家中不必挂念。待他击败袁兵之后,便会回来。
陈圆圆知道项羽渴望疆场建功,扬名天下。
没有哭哭啼啼的要求项羽不出征,反而贴心地为项羽穿衣着甲。
着甲之后的项羽,环抱着香肩半露,丰腴多情的美人,捧起她那还残留着红晕的脸颊,低头吻掉其逐渐滚落的泪珠。
而后,项羽在陈圆圆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快步出府。
在陈圆圆斜对门房间中的美妇人田氏,也是项羽的美妾之一。望着快步出府的项羽,以及那倚门目送项羽的陈圆圆。
田氏狠狠拽着手头锦帕,愤恨道:“霸王还真是喜爱那骚蹄子,出征之前,还要与其寻欢一番。”
田氏身边的侍女闻言,说道:“夫人,如今霸王出征,府中又无正房主事。那着府中的一切事务,皆由夫人你做主。收拾那陈氏,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田氏闻言,心中已想了无数种刁难陈圆圆,给她难堪的办法。
片刻,田氏似乎想到了什么,在侍女耳边轻语。
那侍女听后,连连点头,便出府去了。
出府的项羽,跨上侍从早已牵来的乌骓马,手提霸王枪。策马来到整装待发的太平军前,领军出发潍县。
项羽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领军出发之时,隐藏在暗处的安王·洪仁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面露追忆、淫邪之色。
望着出城了的太平军,洪仁发对身侧的亲信洪达说道:“派人去盯着大军的进军情况,若是过了胶水,立即回禀与我。”
洪达闻言,点头应是。
而后,洪仁发小声在洪达耳边道:“派人暗中盯住霸王府上,尤其是那个叫陈圆圆的女子动向。”
对于自家主子之意,洪达瞬间明了自家主子想要干嘛。
于是,洪达立即对洪仁发道:“大王,你安心在府上等候几日。小的一定将陈圆圆那个美人,给你弄到府中去。”
洪达说着,脸上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
望着身旁的洪达,洪仁发拍了拍其肩膀,笑着许诺道:“只要你将那美人给我弄到府中,我便将府中的美人,赏你两个,另赏三百金于你。”
听到洪仁发要赏给自己两个美人,还有三百金,洪达的眼中直冒绿光。
洪达心想:‘若是安王将周晴那个小骚蹄子上给我,那我便不用提心吊胆地去私会她了。’
洪达转念一想:‘只要那陈圆圆近府了,安王必定是日日与之相处。那我岂不是可以大胆地与周晴那个骚蹄子幽会了,还有蔡杏儿那个骚蹄子。’
想着想着,洪达脸色不由露出了淫荡之色。
洪仁发瞧见洪达如此模样,心中顿时明白这小子在想什么。
洪仁发心想;‘你小子,想要周晴那个贱人,本王偏不给你。待你将陈圆圆给我弄到手后,本王定寻个由头,将你弄死。’
五日之后。
项羽、韦昌辉、林凤祥率领着十五万太平军,渡过了胶水,向着潍县进军。
在即墨的洪仁发,也如愿的在自己府邸中,见到了那让自己朝思暮想,一见误终生的美人儿——陈圆圆。
当陈圆圆从昏迷中醒来后,望着周围的布置,不是自己的所住的霸王府小院,心中顿时慌乱了起来。
恰在此时,一直坐在其身旁的洪仁发,瞧见陈圆圆醒来,淫邪地对陈圆圆道:“美人儿,可算是醒了。”
洪仁发说着,双手还不断地搓着。
望着眼前满脸淫荡之色的洪仁发,陈圆圆强装淡定,娇声喝问:“安王,我夫君在前线战斗,你却派人将妾身掳来,是何道理?”
听见陈圆圆提及项羽,洪仁发突然止住了前进的脚步,显然是有些心虚的。
但仅仅是几息之后,洪仁发便淫邪笑道:“项羽知道了又如何,你不过其一妾室,我乃天王之弟,天国的安王。”
“美人儿,本王可是自半年前在街上遇见你后,对你可是朝思暮想啊。如今,项羽从征在外,不知多久能回来。更不知能不能回来,你还是乖乖从了本王。本王一定日日宠爱你,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呢。”
洪仁发说着,便朝陈圆圆扑去。
陈圆圆慌忙躲避。
见陈圆圆躲避自己,洪仁发越发的上头了。
陈圆圆不断躲避着洪仁发的爪子,洪仁发一边追,嘴上不断地说着各种荤话。
于是,两人就在房中上演了猫捉老鼠的追击战。
片刻之后,陈圆圆跑不动了,脚下一软,便摔倒在地。
望着香汗淋漓,脸颊红彤彤,倒在地上,面露惊恐的陈圆圆,洪仁发眼中喷火。
“美人儿,跑不动了吧,那就让本王好好疼爱疼爱你吧。”
洪仁发说着,迅速脱掉衣物,朝着地上的陈圆圆扑去。
早已筋疲力尽的陈圆圆,怎能抵挡雄壮的洪仁发。
几息之后,洪仁发完事了起身。
望着挂满泪痕,还在啜泣的陈圆圆,心满意足地说道:“没成想,美人而还身负名器,本王算是捡到宝了啊。”
“美人儿你放心,本王答应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就必定不让你吃苦。你且安心在本王府中住下,好生服侍本王。”
回应洪仁发的,是陈圆圆的骂声。
洪仁发听了,非但没生气,反而蹲下身。一手摸着陈圆圆微微泛红的俏脸,一手握住其纤细的腰肢。低头在其耳边道:“美人儿,你也不想项羽,因粮草短缺,兵败身死吧。”
陈圆圆听着洪仁发恶威胁之语,娇躯一颤。
洪仁发见状,得意地在陈圆圆身上摸索了一遍,而后让侍女进来服侍。
穿戴好衣物之后,洪仁发交代侍女,好生伺候陈圆圆。同时让侍女监看着陈圆圆,不要让其自寻短见了。
也就是陈圆圆在安王府受辱之时,正领兵渡潍水的项羽,突然感觉心中十分烦闷。
望着正在有序渡河的士卒,项羽摇了摇头,心想:‘许是连续行军,有些许困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