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解锁“鳄鱼皮”的获取方式,制衣间已被动增加“鳄鱼皮带”“鳄鱼皮包”种类。】
真的来了!
一想到以后能在古代卖上奢侈品,她只觉精神为之一振。
搞钱,就只有搞钱能让她快乐!
来到兔舍,庞大的数量吓了她一跳。
自然界中,兔子的繁殖能力本就惊人,在空间的三十倍时间流速下,第一代的十只香槟兔已经生下了近六七十只幼崽。
毛绒绒的兔崽子像只小老鼠一样,在地上一蹦一跳的,看得她爱心泛滥。
顾着玩兔子,连巡视耕地也忘记了。
玩了一会儿,她来到空间仓库。
仓库内收集了半桶兔毛,兔绒的数量更是稀少。
她一时兴起,给仨孩子做了三对兔毛袜子,仅仅够用。
而兔绒产量太少了,她只取了一些,挫成圆球,再用金属做了个小耳坠,最下方勾着兔绒球,看上去奶呼呼的。
戴在耳垂上,随着走动,小绒毛球一甩一甩的,调皮可爱。
“主人!”八宝背着药篓子,朝她跑来。
现在,两名机器人已被她设置成每日主动上山采摘,时间为三小时。
一阵子没看,仓库里堆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
“主人,给。”八宝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给了江月儿两个陶瓷瓶子。
“这是什么?”她拿起一看,一瓶上写着痒痒粉,一瓶写着大泄千里。
“这都是八宝在山上找到的草药做成的哟,痒痒粉只要吸上一口,一个时辰之内保准让人痒得想把皮给剥了。至于大泄千里...”
八宝嘿嘿几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不把人拉去半条命,算我输。”
江月儿满头问号。
什么时候,她的机器人变得这么古古怪怪的了。
“主人,八宝只有在你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才能冲破空间禁制,即便被您传召,也只能在人间半个时辰。不能时刻在您身边,这两瓶是给您防身用的呀。”
八宝老气横秋地背着手,像小鸡啄米一样给她科普着防身之道。
“一想到有坏人要害我的主人,八宝就气得牙痒痒的,不把药给您,我哪有心思上山采药去!”
“那你这药,可有解药?”
“有呀,一滴灵泉水就可以了。”
八宝制药的本领她可是见过的,当时她撞到了腰,一涂上八宝的铁打酒,马上就好了大半。
就连肖掌柜,据说只用了半瓶,连以前年轻时存下的旧疾也好了。
一山还有一山高,没想到灵泉水的功效如此强。
“主人,灵泉水可是天外来物,连我和小七的电脑芯片也只是记载了其中一部分功用,用处还大着呢,还得靠您开发啦。”
江月儿拜别了小七和八宝。
感觉在空间待了两个小时,可出去时,桌上的蜡烛高度不变,说明现在仍是她躺下的时分。
她来到江承轩的房门。
扣扣扣——
“哥,我们还没给白神医送礼呢。”
门“咿呀”打开,江承轩拿起礼盒。
“我还想去叫你呢,走。”
询问过仆人,白修然就在药园之中。
月光下,白修然正在园中采摘药材。
男子的长发被随意地以一根淡蓝布带系在背后,少了平日里拘谨的发髻,显得像一个随性的散仙。
银白月色,衬得他肌肤如雪莲般圣洁高雅,一瓣唇殷红似血,如院外的梅花。
他拿着一个竹篮,衬着白衣,修长的手精准地掐下花蕾,一举一动优雅温文。
江月儿拿着礼盒,不敢出声,生怕惊扰了眼前的仙人,随风而去。
白修然察觉有人,正想发作。
“不是说过,本公子采药的时候不喜外人在场吗?”
“抱歉,那我明天再来。”
江月儿连忙拉着江承轩就要走。
听到清脆的女子声音,白修然才惊觉是江月儿。
“江姑娘,我并无此意,抱歉。”
他脚下稍施身法,便来到了俩人面前。
江月儿前脚刚走,后脚白修然就站在她的面前,她眼睛圆瞪,小嘴微张,惊讶于男子的轻功如此了得。
这等速度,她仅在墨澈身上见过。
一想到俩人曾生活在一起,师承同一位师傅,那也便不足为奇。
世人只道白鹤神医医术了得,可起死人而肉白骨。
可他的武力修为,却是不为人知。
江承轩率先打破了尴尬。
“白神医,明日我们兄妹俩便要走了,这几个红糖礼盒,就当是答谢您的招待。”
江月儿也掏出了一个布袋子,交给了白修然。
“里面是我收集的一些草药,想着放在白神医手上,会更有意义。”
这里是一些八宝采的稀奇古怪的药材,她把用不上的挑出来,借花献佛。
白修然愣愣地看着她出神,并未接过,只是浅笑一下。
“这么快就要走了?是本公子招待不周?”
“不,我的店在镇子上,要经常出入百岭村和这,跟哥哥商量后,决定租一个房子,就在镇子东南边,若是白神医有空,欢迎过来,换我招待您。”
接过两个给的礼物,白修然只是为俩人展示手中的药篓。
“看见了吗?这是我种的星木花,入药可明目安神,只在夜间开放,开放时药效可达至最高。若是白天里,强行摘下,便是可见血封喉的毒药。”
“所以说,不管是人还是物,都得在自己该有的位置上。”
他望向江月儿的眼神中,有些晦涩,道不明的情绪在眸中蔓延。
“等处理完这批药材,我要回灵岩山上一趟,可能一年半载也回不来。”
江月儿不知男子为何要跟自己说起这些,只能直视对方眼眸,静静听着。
“江姑娘在医学上的天赋泯然众人,不知可有兴趣与我上山,拜见师傅?你的慧根不错,说不定他会闹着收你为徒呢。”
想起自己的老顽童师傅,白修然脸上罕见地露出些许柔和,仙气的脸多了些人气,不似以往那样高高在上。
江承轩看着眼前的男子,出于男性的本能,仿佛察觉到了些什么。
他蹙眉看向妹妹,沉默不语。
白修然的师父皇甫风,曾是一代医圣,一生只收了白修然为徒,从此便隐姓埋名,不问世事。
多年来,无数王孙贵胄上山求药,都不得结果。
不管多少钱,多大的权势,都无法让他心动。
世上贵族千千万,可医圣徒弟仅有一个。
医圣二徒弟的头衔,不可谓不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