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赵凌就收到赵发财的电话,他说要让她回家一趟,家里的亲戚知道赵凌出息了,要摆酒席。
赵凌也没多想,把这事告诉程渊之后,两人决定一起回去。
由于村里的老家很久没住过人了,赵凌就从家里带了很多东西过去。
还好赵发财提前回去,把家里简单收拾了一下。
到家后,赵凌打算先把卧室收拾出来,这样也好让程渊休息一下。
一下车,就有很多之前的邻居过来寒暄,一个两个都在夸赵凌有本事,说她以前深藏不露,还有点说要把自己的孩子送给赵发财,让他带着练武功。
大家在看到安静站在赵凌身边的程渊时,也开始不停的夸夸。
在知道程渊是个有钱人时,大家的目光就更加炽热了。
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的赵凌,简单回应几句后就借口收拾屋子离开了。
她走的时候还没忘记把程渊一起带回去,总不能把自己的老公单独丢下直面战火。
回到屋里,程渊和赵凌两人一起铺床收拾。
“啊!终于收拾好了,辛苦你了渊哥,估计你还从来睡过这么艰苦的环境吧?”
程渊坐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手心。
“这算什么艰苦,这里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我很乐意来到这里。”
赵凌拉起他就要往门外走去,“走,我带你到外面转转,就当你来体验生活了。”
程渊笑眯眯跟在赵凌身后,任由她拉着自己。
院子里,赵发财双手背后,很感慨地看着老院子。
“闺女,带女婿出去啊?”
“我带他去转转,了解一下格斗冠军的过往。”
赵发财依旧很感慨,“是啊,往事已成云烟,还好老家还在。”
赵凌知道自己老爹上年纪后就喜欢感伤,也没在意他的悲伤语录,带着程渊出门。
走出门后,赵凌兴高采烈的像一个春游的小学生,拉着程渊介绍看到的一切。
赵凌指着一片柴火垛,“这里是我小时候和我爹捉迷藏的地方。”
赵凌指着远处的一座山,“那里是我和我爹晨跑的地方。”
赵凌指着面前的一条村路,“这是我和我爹赛跑的村路。”
赵凌指着已经破败的猪圈,“那是我和老爹遇见你之前,吃饭的家伙。”
赵凌又指着一座山,“那里是我和我爹修炼赵家秘密武功的地方。”
就在两人气氛一片大好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两个中年男人。
“哟,这不小凌吗?”
赵凌的表情明显迷茫了一下,在脑海里快速搜罗着以前的记忆。
“咋了,成了世界巨星就不认识我了?我是你五叔伯,小时候我经常抱你玩的。”
旁边一个稍微矮一点的中年人搭腔,“哪能不认识,估计就是太久没回来了。现在的年轻人都在外面奔前程,赚大钱。”
这时赵凌才想起来,眼前高一点的是五叔伯,矮一点的是三叔伯。
“三叔伯,五叔伯。”
程渊也跟着赵凌向面前的两人问好。
“这是你对象啊?是带回家议亲的?这小伙看着就精神。”
赵凌点头,“这是我老公,领过证了。”
听到赵凌这个回答,五叔伯表情一变,“什么时候结婚的?也没请自家亲戚吗?”
赵凌连忙摆手,“没有摆酒席,因为我俩都忙,所以就只是两家父母在一起吃了顿饭。”
五叔伯表情还是不好看,“那也不行,你看村里谁家结婚不办酒席的?简直不像话!”
程渊也只以为这两位长辈是担心赵凌受委屈,笑着温和开口,“五叔伯,当时实在仓促,等过段时间不忙了,我会举办婚礼,到时候请两位叔伯一定到场。”
赵凌挑眉,扭头看向程渊,眼神不解。
程渊不动声色勾勾赵凌手指,示意她安静。
“这还差不多嘛,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哪有结婚不请长辈的道理。”
三叔伯应和,“是啊,听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一场比赛最少能拿几十万。你老公也是个大老板,到时候婚礼一定很气派。”
赵凌听到这话,心里觉得有点怪,但是碍于他们是长辈,还是带着笑。
“哪有那么夸张。”
五叔伯摆手,“不和你小孩说了,我们找你爸有点事。”
说完,三叔伯和五叔伯就走开了。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赵凌看向程渊,“我怎么不知道咱俩还要办婚礼?”
程渊眼神闪烁,“是我单方面的打算,还没和你说呢。”
赵凌没说话,程渊心里就有点发虚。
他又勾勾赵凌手指,语气颇有点可怜,像是一个可怜巴巴讨要名分的外室。
“我只是想看到你为我穿上婚纱的样子,这点要求你也不能满足我吗?”
赵凌故意逗他,“这好办啊,那等我回去租件婚纱穿给你看不就行了吗?”
“这不一样。”
程渊靠近一步,“我想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我想要给你一场盛世婚礼,不然我总觉得亏待你了。这样对你不公平。”
说实在的,赵凌真的不在乎有没有婚礼这个形式。
她以前也没有产生过结婚的念头,只是一味的训练、比赛、拿奖,然后用奖金赚点钱,再躺平摆烂。
她总觉得结婚之后就不自由了。
在遇到程渊之后,感受到了他给足的安全感,赵凌才愿意和他领证。
她想了想,忽然觉得在大家的注目下,身着婚纱一步步走向深爱的他,好像也不错。
于是赵凌回握住程渊的手,“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再嫁给你一次吧。”
程渊顿时笑了,也不管这是在村里,对着赵凌的唇就是一吻。
赵凌吓得立马弹开,“你疯啦?这是在村里!说不定就有哪个村口情报员看到了,然后我就得被蛐蛐一辈子了!”
程渊举起手做投降状,“我的错,夫人今晚惩罚我吧。”
赵凌无语地摇头,“我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晚上洗干净躺好等着我。”
程渊笑着将右手放在心口处,弯腰行了一礼,“遵命,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