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琛察觉到她轻颤的身子,把人搂紧了些,轻声道,“俏俏,我有空就会回来看你,别哭了好不好。”
她一哭,他就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哄她。
苏俏俏没说话,抱着他的力道却愈发紧,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心里早已经泪流成河。
‘我不想让他走了,一点都不想。’
‘只想让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可是怎么办,他是军人,有他的使命。’
‘他要是知道我有这想法,会不会对我很失望?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
战北琛心底很不是滋味,他何尝不懂她,他也有这样的心思,只是不敢让她知道。
“俏俏,等我们去了c市,我们就可以住在一起了。”
若不是突然调派,战北琛都想让她随军了。
苏俏俏嗯了声,抬眸看着他,想说的话却堵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别哭了,好不好?”战北琛轻声的哄着,拍着她的后背,就像是哄孩子一样。
苏俏俏哭的有些久,声音都嘶哑了。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要是战北琛对她没那么好,她是不是就不会一头扎进去。
“你是我的女人,不对你好,对谁好?”战北琛低声的说着。
透过那漆黑的夜色,看着她张合的唇,似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他轻轻吻上去,低喃道,“俏俏,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但是,我是军人,我有我的使命,不得不回去,希望你能理解。”
“我知道。”苏俏俏哽咽的说着,鼻音很重。
“你去做你的,我不会生气,也不会闹,就是很舍不得你离开,所以才会难受。”
声音抽噎着,苏俏俏想让自己可以情绪稳定些,却根本不受控制。
“嗯,我会尽可能的回来陪你们过年,答应我,照顾好自己。”
战北琛满眼不舍,捧着她的脸颊,看着她眼底的泪花,心都要碎了。
他从未见苏俏俏哭过,一直以来,她在他的面前都表现的很是坚强果敢。
就好像没什么是她会去在意的一样。
苏俏俏嗯了声,哽咽道,“那你要照顾好自己。”
“好,为了你,我也会把自己照顾好,不会让你担心。”
战北琛耐心的哄着,替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柔声道,“那不哭了好不好?”
“再哭下去,明天就像是大熊猫了。”
苏俏俏被他逗笑了,瘪嘴嘟哝道,在他的胸口捶着,“你就知道笑话我。”
“不笑你了,早点睡,今天累了一天了。”
战北琛任由她捶着,那力道就像是挠痒痒一样,惹得他有些燥热。
握住她的手,把被子拉高了些,把人裹住,不放心的叮嘱。
“过些日子,早晚温差很大,夜里要盖好被子,不要踢被子,知道吗?”
每次睡到半夜,苏俏俏都会下意识的踹被子。
战北琛每次都会无奈的给她盖好。
如今他要去部队,他却很是不放心。
“那是因为你抱着睡,夜里太热了我才会,你不在家,我肯定不会。”
苏俏俏吸吸鼻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低声道,“战北琛,有空要给我打电话。”
“好。”战北琛声音有些哑。
“不许骗我!”苏俏俏亲了下他,“这是盖章,要是你不给我打电话,回来我就不理你了。”
“俏俏,你也可以给我打电话。”战北琛深吸了一口气。
鼻尖都是她身上的气息,让他愈发的眷恋那短暂的相处时光。
“可是你不是要忙吗?我打电话给你,不会影响你训练吗?”苏俏俏倒是想。
“没事,都是正常训练,不影响。”
战北琛厮磨着她的脖子,呼吸一点点的变得炽热。
吻一点点的落下,苏俏俏轻哼一声,咬在他的喉结上。
听着他嘶了一声,低声在他的耳边说了句。
战北琛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苏俏俏坐在了他的身上,随着她脱衣服的动作,突如其来的画面,让他呼吸都跟着停滞。
喉头上下滚动了一遭,艰难的挤出一句话,“俏俏,会冷。”
苏俏俏没说话,已经覆在他的胸口,吻随之落下,一点点的往下。
战北琛浑身紧绷,饶是在黑夜,那触感和那极致的感受,此刻被无限的放大。
他忍不住出声,伴随着苏俏俏低喃,脸色绯红一片。
极致过后,战北琛没让苏俏俏继续,把人压在了身下,哑着声道,“俏俏,谢谢你,我很喜欢。”
苏俏俏脸早已经红透了,她知道他肯定会喜欢的。
“嗯,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她低声的说着。
“还早。”战北琛吻了吻她的唇,而后吻在她的脖颈间,低声的说着什么。
苏俏俏身子猛地一紧,双手抓住他强劲的手臂,娇羞不已。
“别。”
回应的是他炽热的吻。
苏俏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一夜,她感觉自己好似一直踩在云端。
耳边是莫北焱的低喃,表白。
翌日醒来的时候,苏俏俏不似以前那般酸软,却极为舒适。
沈皖看到她那气色,不禁道,“俏俏今日气色看着很不错,看来北琛弄得鸡蛋红糖水还是很养人。”
“确实养人。”战北琛笑着把粥递到苏俏俏面前。
看着她羞红的脸,唇角的笑意更深,耳边回荡着她到了极致时,那抑制不住的低吟。
战北琛不由得想到昨晚她qd时,那神情,那么一瞬,他险些把夹起来的菜掉了。
“快吃吧,一会要出门了。”苏俏俏被他那举动看的愈发不自在。
昨晚的事,她现在想想都觉得脸颊发烫。
她怎么都没想到,战北琛竟...还能做到那么极致。
每尝试一次,他都会低声的问她,她羞红脸不敢出声,他会根据她的反应去做。
战北琛轻笑,身心舒爽,夹了一个荷包蛋放在她碗里。
“多吃点鸡蛋,气色好。”
苏俏俏看着那荷包蛋,脸爆红,垂着头吃着,一个字都不敢说。
心底却忍不住嘀咕,‘战北琛是深怕昨晚的事,娘不知道嘛,竟这样说,羞死人了。’
‘可是他怎么这么会?这是跟着我学的嘛。’
战北琛唇微扬,看着她的眼神都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