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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的沈澐寒,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她是否忘记删了什么,可在脑海中把刚才所删的东西全想了一遍,确认都删完了,可……傅霆琛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看到手机消息,沈澐寒看了一眼,淡定的拿起来恢复。

【我现在不不方便,等我处理好,我再来找你。】

回完后,沈澐寒把手机放在一旁,嚼着东西,思考着怎么把傅霆琛派了跟着她的人甩开。

傅霆琛的人自然不是草包,警觉性很强,要摆脱还需要费些脑子,骤然余光落在傅霆琛,如果是傅霆琛呢,他们一定会无条件遵从,只是该怎么做,是个问题。

看着频频走神的沈澐寒,傅霆琛倒是有些好奇,她脑子里在琢磨着什么东西。

想得太入神,以致于她没发现有人靠近,伸过来的手,让她一惊,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看着她惊慌的脸,傅霆琛毒舌道:“就这点警觉性,要是他,你早死了。”

沈澐寒无话可接,因为傅霆琛靠近时,她确实一点都没感觉到,但被他一说,沈澐寒就对他没好脸色,自顾自的收拾着碗筷,没有要理他的意思。

傅霆琛见她宁愿收拾碗筷,都不理他一句,怒着道:“家里的佣人是用来干嘛的?需要你收拾吗?”

沈澐寒顿了下,知道傅霆琛是针对她的,说给她听的,她可以采取不搭理形式,就这么过了,但她不能因为两人的矛盾让人失业,放下碗筷,转过头,看着他:“别阴阳怪气,直说。”

见他半晌都不说话,沈澐寒又继续手上的事。

眼见她又开始了,傅霆琛音量重了几分:“碗不用你动,放在桌上。”

沈澐寒没理,她不洗,但总要把碗放在洗漱池里,就这样吃完,留在桌上,回会让她感到很膈应。

这次沈澐寒直接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端着碗,拿着筷子,径直的往厨房去。

这一系列的操作让傅霆琛气笑,就像是在叛逆期,不让她做的事,她偏要做。

而她一进去,就是待在里面,躲着他,等他走了,她才会再次出来,傅霆琛直接迈步走了进去。

看着跟进来的傅霆琛,沈澐喊蹙了蹙眉,实在不知他什么意思,但她保持沉默,不想与他有交谈。

傅霆琛看着她脖子上的纱布,瞥开眼:“跟我去医院。”

听到医院两字,沈澐寒从心理上的抗拒:“不去。”

“我问你,你不去,我强迫你去,你又说我不尊重你,你就那么……。”

沈澐寒直接把筷子一扔,恼道:“所以呢?你只是通知一句,就叫尊重?”

“那我不去的意愿,你听到了吗?你尊重了吗?”

沈澐寒挺佩服,他对尊重的理解的。

通知一声也叫尊重她。

真是烦透了。

“我给你机会,你走,那就说明你喜欢被强迫的。”

说着,傅霆琛直接强制的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外面走。

“我说了我不去,耳朵聋了吗?”

傅霆琛后悔被她刺激的失智而咬了她,不由的放缓声音:“你脖子还要不要了,处理不好,生脓溃烂,留疤,你打算怎么办。”

沈澐寒嗤笑:“我脖子是谁咬的,咬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些,现在假惺惺给谁看。”

甩开他的手,沈澐喊就要离开,傅霆琛直接追了上去,半抱着她,把她按在后座上,在她要去打开车门时,按住她的手,打电话让人来开车。

眼见自己没机会下车,沈澐寒讥讽道:“你还真是喜欢干强迫人的勾当。”

“只要达到目的,过程无所谓。”

一句话堵的沈澐寒哑口无言。

傅霆琛说的没错,谁会在意过程是怎样的,只要结果达到预期值,就是喜闻乐见的。

现在的抵抗也是无用功,她干脆挪了贴在窗边,望着窗外。

见她这样,沈澐寒感觉心里闷的慌,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盯了她一会儿,收回目光,忙着处理公司的事。

等车停好,沈澐寒看着近在咫尺的医院,一步都不愿多踏。

许是看出她的不愿,傅霆琛握着她的手,帮她开了车门,等着她下车,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最后是沈澐寒主动妥协的下了车。

刚到医院门,就看到许久未见的墨谦南,想到墨谦南的帮助,沈澐寒下意识的就想打招呼,可看到身边的魔鬼,沈澐寒只能歇了这分心思,低着头,当做没看见。

墨谦南看到她的瞬间,眼睛亮了一下,主动打招呼:“好久不见。”

听到墨谦南打招呼,沈澐寒抬眸,浅笑道:“墨先生,好久不见。”

虽然只是简单的打招呼,但沈澐寒温柔的笑,让傅霆琛十分不爽,巨大的区别让傅霆琛的胸腔被怒意填满。

走到她身边,宣誓主权的搂着她的腰,似笑非笑的提醒道:“预约时间快到了。”

墨谦南看着沈澐寒腰间的手,眼神一暗,但还是保持着应该有的情绪:“你生病了吗?”

沈澐寒看了一眼傅霆琛,一本正经的回着墨谦南:“没有,被狗咬了一下,现在去打狂犬疫苗。”

“那你快去打,别错过时间,有缘再见。”

墨谦南能回的也只有有缘再见,因为即便他约了沈澐寒,她也会拒绝,二来,怕给她带来不好的影响。

沈澐寒点了点头:“嗯。”

直到沈澐寒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墨谦南才落寞的收回视线。

傅听琛则是眸色森然的看着不情愿的沈预备澐寒:“狗咬你?你咬打狂犬疫苗?”

“难道不是,人会无缘无故的张开嘴就要吗?”

看着她嘲讽的回他,傅霆琛冷笑:“那跟狗躺在一张床上,还行情事的你是什么?每天都要来打一支狂犬疫苗吗?”

沈澐寒抬眸盯着他冷寒的脸,推开他,径直的向前走。

傅霆琛见她眼神冷漠,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苦笑的跟了上去。

沈澐寒当他不存在,自顾自的发着消息,他走上来时,把手机按灭,揣进口袋里。

“对我就这么不耐烦,对其他人就笑,我以前怎么不知你双标的厉害。”

沈澐寒看着拦着她的傅霆琛,停下脚步,不耐的说道:“这是在医院,我不想跟你吵。”

双标谁能胜得过他。

以前对比的双标是其他人与傅霆琛,而他的双标是时南卿与陌生人,而她也是被归类到陌生人的,如此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双标的。

傅霆琛满是无奈:“我想跟你吵吗?可不可以……。”

沈澐寒厉声打断:“不可以,我们之间只有这种方式,这是你自找的。”

“不是要看医生吗?看完各自忙自己的事,不用相看两生厌。”

哪怕靠近他,是最容易报复他的,沈澐寒夜也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傅霆琛压下心中的难受,带着她进了预约的诊室。

医生把她脖子上的纱布拆下来,看着她脖子上的牙印,意味深长的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

“你们年轻人呀,别乱搞,咬破血管怎么办。”

知道医生是故意夸张的说法,沈澐寒没什么表情,不过就是傅霆琛突然发病咬的,该尴尬的是傅霆琛,而不是她。

傅霆琛视线则是一直在沈澐寒身上,担忧的问道:“她脖子上会留疤吗?”

女孩子都爱美,留了疤痕恐怕她一辈子都难以忘怀,就像她手上不能在抹去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