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进去以后,变成我们左等右等了。
逐渐,我脸色阴沉下来,蔡琰这是故意当着如此多的人给我难堪。
房间里,太史慈母亲在劝蔡琰:“文姬,莫要再使小性子了,如今木已成舟,你还是出去吧!”
蔡琰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卢植出现,可是拖延了这么长时间,还是不见卢植,蔡琰心里慌的很。
“小姐,州牧正在外面等着,若是小姐再不出去,恐怕他会强行闯进来。”
听到桃花的话,蔡琰才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想了想对桃花说道:“你去告诉张远,想让我心甘情愿出去,就要做一首符合当下现状的词。”
“文姬莫要胡闹。”
“小姐,我害怕。”
蔡琰不悦的说道:“怕什么,还怕张远吃了你,他又不是老虎。”
“可是小姐……”
蔡琰转头瞪着桃花,桃花不敢违逆,只能不情不愿的出去。
就在我等的不耐烦的时候,桃花磨磨蹭蹭的出来,我见只有她一人,脸色难看的道说道:“怎么,还要我亲自抱她出来。”
桃花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小姐说让州牧做一首符合当今现状的词。”
听闻桃花的话,所有人全部脸色难看。
如今现状就是强娶蔡妍,若是词好,那就千古流传,今日之丑闻,也将千古流传,若是词不好,蔡琰可借此不满,不答应,若是强行逼迫其嫁,又要遭人诟病,说我没有文采,只知行野蛮之事。
我怒吼一声:“典韦。”
戏志才明白我想做什么,连忙劝解道:“主公,典统领没有随行,主公切莫用强,不然,今日之事,有心之人又要抨击主公。”
我也冷静下来,要说诗词,老子脑子里多的是,随便一首都是千古流传,可符合当今现状,又要不失名声的诗词,真的想不起来。
我绞尽脑汁的认真从记忆中思索,没有一首这样的诗词。
心中思索片刻,开口吟道:
“年少洛阳行,才名冠绝耳,恨不两相见,狼狈出洛阳,今夕锦衣行,心念才女名,城外遇良人,已是待嫁女,心中暗恨迟,徒增无奈情,驱马入安邑,愿贺蔡家女,卫氏轻才女,一怒为红颜,辗转北行至,小院求才女。愿结连理枝,白头共此生。”
当我念完,所有人眼神怪异的望着我。
郭嘉不合时宜的说道:“主公入洛阳之时,党禁还未解除,蔡大家还未入洛阳,主公是怎么闻听蔡小姐的才名?”
“奉孝,你记错了吧?”
“没有,党禁是黄巾起义时解除的,我记得一清二楚。”
“志才,奉孝喝多了,让人叉出去。”
“诺。”
郭嘉立刻改口说道:“是嘉记错了,主公入洛阳时,蔡小姐的才名就已经传遍洛阳。”
我这才满意的对拉着郭嘉的两名虎卫挥手示意。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词里的情景是我胡编乱造的。
我对桃花说:“去,告诉你家小姐,今日就是皇帝的圣旨到来,我也非娶你不成,若是再不知轻重,休怪我张远无礼。”
桃花还没进去,一身喜服的蔡琰气冲冲的走出来,后面跟着着急的太史慈娘亲,手里还拿着盖头。
蔡琰袖手一指:“张远,你无耻。”
“蔡文姬我告诉你,我张远不是什么好人,别挑战我的底线,不然我都不知我能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别连累到你的家人,那就不好了。”
“张远,你竟敢威胁我。”
我的神情逐渐冷了下来,蔡琰见我神情变换,情知今日由不得她,只能无奈的说:“等我梳洗后与你走。”
我非常不客气的说道:“不用了,现在这样挺好,桃花,绿翠,扶夫人上车。”
蔡琰气急,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随二人走,所过之处,人人参拜。
出了门口,外面全是人,有百姓有兵士。
见蔡琰出来,所有人立刻喊道:“见过夫人。”
声音之大响彻天际,吓了蔡琰和桃花一跳。
绿翠连忙安抚二人:“夫人不必惊慌。”
百名凤卫营女兵列队直通马车:“属下凤卫营队率,萧静,以后负责夫人安危,请夫人上车。”
萧静一挥手,所有女兵齐呼:“恭请夫人上车。”
蔡琰晕乎乎的被两人搀扶着上了马车,直到上了马车,蔡琰才清醒过来,心中暗想:“若不是张远为人卑鄙无耻,也却为良配。”
此次娶亲,能来的都来了,这是我娶正妻,人人开心,一处院落中,张宁生气的对朱雀说:“朱雀姐,我哥太过分了,如此大张旗鼓,有没有想过你的感受。”
朱雀喝了一杯神仙醉,对张宁说:“阿宁,夫君如此大张旗鼓是有深意的,这是向世家妥协的一种信号,夫君的志向在天下,阿宁,你要与蔡琰好好相处,别让夫君为难。”
“可是朱雀姐,你怎么办?”
“我是凤卫营副将,暗卫将军,不管夫君以后有多少女人,谁敢欺负我,谁又敢小看我,阿宁你不必为我担忧。”
“大小姐,夫人,主公迎亲回来了。”
朱雀缓缓起身,对张宁说:“走,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夫君如此。”
戏志才充当司仪,拿出婚书念道:“两姓缔结,始与今日,蔡家有女,名蔡琰,字文姬,才华横溢,相貌惊艳,今自愿与并州之主张远,缔结连理,自今日起,两姓相守互助,夫妻永不相叛,山川河流为证。”
蔡琰听见这封婚书,心中忍不住的腹诽。
“一拜上苍,天地祝福。”
“二拜高堂,孝道绵延。”
“夫妻对拜,白头到老。”
“送入洞房,礼成。”
蔡琰被送走后,众人开始开怀畅饮。
张宁逮着机会,威胁众人,让他们将我灌醉。
众人无奈只能照办。
“主公,赵弘敬主公一杯,助主公早添贵子。”
“主公,张燕敬主公。”
“主公,徐晃敬主公。”
“主公,张白骑敬主公。”
“主公,赵风敬主公。”
“黄忠敬主公。”
“廖化敬主公。”
一个个上前轮流敬我,这些都是生死与共的兄弟,我也不好推辞,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过来敬酒。
我脑袋越来越迷糊,只记得,最后张宁过来敬我酒,我不喝,她竟然硬灌我。
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感觉口渴的厉害,下意识的喊道:“典韦,拿水来。”没听到声音,我又开口喊道:“管亥,何曼,谁当值,给我拿水来。”
一张脸孔映入我的眼帘,我一惊,连忙坐起,手摸向藏在靴子里的匕首。
蔡琰将匕首扔在床上,开口说道:“找这个吧!”
我默默下床穿上靴子,将匕首重新插在靴子里。
“那个,昨晚喝多了,不好意思。”说完,我灰溜溜的跑了。
洞房之日,喝的酩酊大醉,辜负良辰美景,何其荒唐。
“姑爷。”
“主公。”
“萧静,保护好夫人。”
“萧静明白。”
“桃花,文姬想吃什么,吩咐厨房即可。”
“是姑爷。”
等我路过张宁的院子时,听到张宁和朱雀绘声绘色的讲述昨天她将我灌醉的情景。
我明白她是为朱雀报不平,我没有去责怪她,自己悄悄离去。
随后去了郡守府,所有人都在这里,见到我进来,所有人连忙参拜。
郭嘉见我还穿着喜服,笑着问:“主公昨日洞房过得可好。”
“所有人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