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靠制作精盐赚钱的,可这里没有盐池,只能作罢。
于是我就开始着重研发武器,随着酒和香皂的销售,太行山上的钱粮大大缓解,而且秀才手里还掌握着大量的钱粮,所以我就又开始了嚯嚯。
首先让人去草原收购大量皮子,研究我说的简易防弹衣,也就是中间铁丝,两面皮子,结果吗,还是挺让人开心的,防御力惊人且不重,可对箭矢的抵御差强人意。
朱雀见到成型后的简易防弹衣后,一阵无语。
接着开始制作投石机和三弓床弩,我真的应该感谢我的老师,跟着老师考古,总是能发现古代的兵器,三张床弩就是其中之一,我利用了滑轮与绞盘结合,可以更轻松的拉开床弩。
床弩最早出现在宋代,记载中床弩最远可达一千五百多米,是真正的远程武器。
投石车不如床弩射的远,却比床弩的破坏力大。
投石车做出来了,三十斤的石块射程将近三百米,绝对是敌人的噩梦。
而三弓强弩却不如意,完全达不到一千五百米,经过日以继夜的研发实验,最多六百米,这不是我想要的,随后我就宣布重赏,谁能让三弓强弩射程达到一千五百步,赏钱百金,职位升三级。
粮食丰收了,一亩地的产量提高了许多,亩产达到了一百斤,虽然比不上南方的亩产三四百斤,不过却比北方的许多地方好多了。
不知不觉间,这一年时间就忙忙碌碌过去了。
中平三年,也就是这一年,朝廷发生了一件大事,原本要到中平五年才恢复的州牧制,却提前了两年。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我,现在朝廷是想打却没钱,只能下放权力,让地方上自己筹集粮草,招募军队对付我。
通往徐州的路上,一队人骑马狂奔,一直进了徐州境内,才驻马。
“公子喝点水。”
“公子我说你就娶了朱雀不就得了,每天东躲西藏的,现在竟然带着我们跑出来了,太危险了。”
“管亥,你废话真多,你看看典韦和何曼,两人就不给我添堵。”
“公子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说人家朱雀哪里差了,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手有身手,对小姐像亲姐妹似的,人家哪里差了。”
“管亥,朱雀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替她说话。”
“她能给我什么好处,我就是看不惯公子这样对人家。”
“典韦何曼,你们也是这样想的?”
“公子确实过分了。”
“公子即便是不喜欢人家,也不能处处躲着,太伤人。”
我又望向跟着的十名虎卫:“你们哪?”
他们不敢说话,却用点头表示。
我感叹一句“看来我是犯了众怒了,罢了罢了,回去我就娶她。”
众人闻言全都笑了起来。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该放下了。”
望着蔚蓝的的天空我默默的说了一句:“静,若你在天有灵,且让我们再相遇一场。”
随即我策马奔腾,像是去寻找失散的人,又像是将自己的记忆留在风中。
此时的徐州当家人是陶谦,不过却没有被任命州牧,而是刺史,汉灵帝还是有分寸的。只任命了幽州牧刘虞、益州牧刘焉、豫州牧黄琬、而兖州、徐州只任命了刺史,并没有任命州牧。
徐州彭城外,我们一行人引起了守城兵卒的注意。
“站住,下马接受盘查。”
管亥骑马上前,丝毫没有下马的意思。
“赶快下马,不然别怪我们刀枪无眼。”
“你们他妈的敢拦我们,就是陶谦老儿在这也不敢对我家公子放肆。”
听管亥说话这么硬,领头的军官客气的问:“不知几位从哪里来?”
“洛阳,到徐州有重要的事情。”
一听是从洛阳而来,军官心中一惊,连忙说道:“不知是洛阳来的贵客,还请见谅。”
“我们能走了吗?”
“几位请。”
慢慢向里走的时候,何曼问我:“公子,我们直接去糜家,还是直接去见陶谦老儿。”
“我们虽然是大将军派来的,可也不能太过分,先找地方落脚。”
“诺”
等我们走远了,军官连忙对一名兵卒说:“你去跟着他们,看他们在哪里落脚。”
又对一名兵卒说:“你去禀报刺史大人,就说有十几人自称是从洛阳而来,受大将军指派。”
“诺”
刺史府,陶谦听了兵卒的禀报,沉思起来。
“子仲,元龙,大将军突然派人前来,不知二位有何看法。”
两人沉默不语,脑子飞快的运转,尤其是糜竺,刚才询问兵丁,兵丁可是提到那些人说是冲他们糜家而来。
糜竺脑子飞快的转动,转的都快冒烟了,糜家有什么,除了钱粮没别的,莫非是向他们家借钱的,可也不对啊,大将军想要钱自有人争先恐后的送,何必污了自己的名声。
想不通的糜竺求助的望向陈登。
陈登斟酌了一下,才说道:“这些人的身份暂时无法猜测,也许是大将军的人,也许是宦官的人,听说朝廷要组建西园八校尉,此时有人前来,会不会与此事有关。”
陶谦顺着陈登的思路说:“大将军有世家支持,不缺钱粮,宦官这些人卖官卖爵,肯定也不会缺钱粮,此时却有这么一群人前来,肯定不简单。”
糜竺对陶谦说:“刺史大人不妨派人到洛阳打探一番。”
糜竺刚说完,两人同时开口。
“大人不可。”
“子仲休要再提此事。”
糜竺疑惑的望向两人。陈登看糜竺还不明白,开口解释道:“这些人秘密前来,肯定有不可告人之事,大人若冒然卷入其中,对大人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装作不知道,等他们自己前来,或者等这些人离开。”
糜竺脸黑如锅底,气愤的问陈登:“那我糜家怎么办?”
“听说泰山臧霸有心投靠刺史,刺史可派子仲前去,商谈没有十天半月是无法完成的。”
“不知子仲远往否?”
糜竺也是聪明人,岂能不明白两人的意思,随即拱手答应。
糜家离刺史府不远,糜竺回家后告诉糜芳,不管谁前来糜家,只管推脱,千万不要答应任何事情,交代完,糜竺带着几名仆从匆匆离去。
第二日,我们一行人去糜家拜访,却只见到了糜芳。
“糜芳见过诸位,我家大哥不在,不知诸位前来何事?”
“不知子仲去往何处,何日归还。”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大哥昨日从刺史府归来,匆匆离去,并未告知我去向。”
“没事,我们等的起,烦请子方给我们准备住处。”
糜芳黑着脸说:“家兄不在我做不了主,况且家中有女眷,实在是不便,诸位可去最好的客栈,一应开销由我糜家支付。”
我冷哼一声说:“糜芳你确定要赶我出去,我可以告诉你,今日你赶我出去,来日大将军会亲自前来。”
糜芳震惊的望着我,结结巴巴的说:“大,大,大将军。”
“怎么,不认识大将军,何进,何大将军,不知子方听没听过。”
糜芳心里慌的一批,强装镇定的说:“不知大将军找我糜家何事?”
“你级别太低,让糜竺前来,我只给你两天时间,两天之内若见不到糜竺,糜家将会按私通黄巾论处,到时,糜家连一条狗都不会存活,我和大将军都不想见到徐州再无糜家,听明白了吗?”
糜芳擦着额头上汗,紧张的连话都不敢说,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刚才他从这个年轻人身上感觉到了滔天的杀气,他明白,若是大哥再躲藏,糜家将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