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里,我正在指挥顾胜和黄元两人酿酒和制造香皂和肥皂。
随着时间推移,一晃两天就过去了,经过多次实验,香皂和肥皂终于被做了出来,张宁和朱雀一早就守在这里了,这两人听我吹嘘香皂和肥皂的好,早就迫不及待了。
东西一成功,两人迫不及待的拿着去实验了,结果自然是让两人欢喜不已,我让黄元准备好,等作坊造好后,马上召集人手生产,又交给他流水线的方法,真正的技术掌握在他们几人的手里,确保安全。
顾胜,看到黄元成功了,明显是着急了,时时守着蒸馏的设备,一晃又过了一天,我们一群人早早地守在那里,随着清澈如水的酒一滴滴落在桶里,我们全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纯粮酒的香味实在是勾人心肠。
我用木瓢盛了一点想先尝尝,没想到被朱雀制止了。
“少将军忘了华神医的话吗?”
“我就尝一点,没事。”
朱雀见我不听劝,顿时就发飙了:“我说不行就不行,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我也生气了,对她说:“你信不信我提前休了你,你看看你,简直是母老虎。”
“张远,老娘跟你拼了。”说完一记撩阴腿就踢过来,朱雀的身手比我好太多了,我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关键时刻,典韦一把将我拉向一边,躲过了断子绝孙的下场,而手中的酒也洒了一地。
我指着朱雀怒吼道:“疯婆娘,真要让你男人断子绝孙吗?”
“你敢抛弃我,我就敢让你断子绝孙。”
“谁他娘的要抛弃你了,我那是和你开玩笑,你脑子有病啊下手那么重。”
朱雀嘴硬的说:“我也是和你开玩笑,我那一脚根本没用力。”
“你放屁,你要是没用力,典韦会将我拉开吗?”
“反正我就是没用力。”
“来人,将朱雀给我按住,老子要揍她一顿。”
“谁敢,我是你们未来的主母,我看谁敢动我。”
一众虎卫刚想动,一听朱雀的话,全都不敢上前。
我气的开口说道:“还敢威胁人是吧!今天这酒老子是喝定了,我让你守活寡。”
朱雀愤怒的瞪着我。
“瞪什么瞪,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典韦,拦住她。”
“诺。”
典韦一手一把铁戟挡在我前面,看典韦的架势,我忍不住的嘱咐道:“你可千万别伤了她。”
“公子放心,俺只是拦着她不让她过去。”
朱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喝了一口。
我仔细品尝了一下说:“四十度。”
对顾胜说:“思路是对了,以后这种酒我们卖钱,还要酿出比这烈一倍的酒来,酿出的酒不允许贩卖,全都封存起来,我有其它用途。”
“属下遵命。”
“行了,你们都尝尝吧!”
“典韦你让开,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她一顿。”
“公子你确定?”
“你闪开吧!一个小女人我还收拾不了。”
典韦转身去尝酒去了,我走到朱雀身前,朱雀立刻摆出一副和我拼斗的架势。
我笑着说:“别紧张,你是我夫人,我能真的对你动手吗?”
我双手抱拳低头俯身向朱雀道歉。
我趁着俯身的瞬间,一下抱住朱雀一根腿,朱雀本能的用手臂轴向我背部砸去。
快要砸中我的时候,突然停住。
我抱着她一根腿用力向前推,她另一只腿迅速抬起搭在我肩膀上,身体一转,直接就骑在我脖子上,两条腿用力夹我脖子。
我感到一阵窒息,忙拍她的腿,她竟然不松,窒息让我浑身力气快速消失,腿一软,跪在地上。
她这才腿一松,跳下来,背对着我,我当即向她扑过去。
朱雀就像后面长着眼睛,脚向后踹出,一脚就将我踹飞出去,偷袭再次失败。
朱雀看我趴在地上不动,好心的询问:“死了没有?”
我伸出手晃了晃,示意自己还活着。
朱雀没好气的说:“每次都这样,你就不能好好的练功,争取用自己的实力打败我,偷袭只是侥幸,长远不了。”
那些在那里酿酒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和朱雀,他们想不到堂堂黄巾少将军竟然如此无耻,对付一个女人还用偷袭,更丢脸的是偷袭还失败了。
这群人里也只有典韦和众虎卫见怪不怪。
典韦尝了尝酒,眼睛立刻就亮了,趁着我趴地不起,趁着众人震惊,拿过一个小坛子开始将酒装了起来。
装完后拉过一名虎卫让其将酒送到他的住处,虎卫不敢违背,只能乖乖的照做。
虎卫抱着酒坛刚出了院门就见到何曼迎面走过来。
“何统领。”
“听说公子在酿酒,酿出来没有。”
“酿出来了。”
“真的酿出来了?”
“那我赶紧去尝尝。”
何曼看到虎卫抱着的小酒坛:“你竟敢偷公子的酒。”
虎卫连忙解释道:“何统领误会了,这是典统领让我送回他的住处的,不是我偷的。”
“公子知道吗?”
虎卫犹犹豫豫的说:“也许,或许,不知道。”
何曼当即就下了结论:“那就是典韦偷酒。好啊!竟敢偷公子的酒,拿来,我替公子没收了。”
虎卫连忙抱紧酒坛,哀求何曼:“何统领饶命啊!要是让典统领知道了,非揍我一顿。”
“你又打不过俺,你就说是俺抢的。”
看虎卫还是不给,何曼不耐烦的说:“快拿过来,不然俺揍你。”
虎卫无奈的将酒坛递给何曼。
何曼拿过去,皱着眉头问:“这不过就三斤酒,你偷喝了吧?”
“何统领可别冤枉俺,这酒刚酿造出来,就这么多。”
“里面没有了?”
“没了,都被典统领装起来了。”
“这个典韦啊!真不像话。”
“公子就没阻止?”
“朱雀在里面,不让少将军尝。”
“又打起来了?”
“是的,少将军又被打趴下了。”
“公子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让他跟着俺练武,还没坚持三天就喊累,死活不学了,活该被一个娘们揍。”
何曼不解气的将酒坛拍开,好像我就是酒坛盖子。
顿时一阵酒香弥漫开,何曼精神一震,咧嘴笑着说:“别说,还挺香。”
拿着酒坛就大口闷,酒入口中,何曼眼睛顿时就瞪得溜圆,拿下酒坛艰难的将酒吞下,“好酒,好辣,好烈。”
另一边管亥晃晃悠悠的走过来,刚好听到何曼的话,鼻子用力一吸,顿时一阵酒香扑鼻。
连忙跑过来,一把夺过何曼手中的酒就往口里倒。
随后就步了何曼的后尘“好酒,好辣,好烈。”
“何曼啊!这就是公子酿的酒?”
何曼一把将酒夺过来,没好气的说:“管亥,你要不要脸,公子也是你叫的。”
管亥愤怒的说:“就你和典韦两个多管闲事,没见公子都没说什么吗。”
“公子那是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
管亥一抹衣袖对何曼说:“你信不信老子再揍你一顿。”
何曼说着最硬的话,做着最怂的事:“老子今天有事不和你一般见识,等哪天有时间了,非揍得你满嘴找牙。”
“何曼,有能耐你别跑。”
“娘的,要不是跑的快,今天非得再揍你一顿。”
“公子能给你一坛,也能给我一坛,我去要一坛去。”
“管,管统领,你还是别去了,目前就酿出来这一坛,里面也没有了。”
“何曼这不要脸的,竟敢偷公子的酒,看我替公子夺回来。”
说完也不理会虎卫,向着何曼离去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