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分割线,最近要考试,加上有点卡文,所以今天就给个番外解解馋。还有,后面的剧情也会越来越虐,糖就只能在玻璃渣里面找。)
《缘必》拍摄现场,又名《师尊你别死》、《美强师尊的自我修养》、《师尊找徒弟之旅》、《师尊血包准备好了吗》
第三十七章公主抱,拍摄。
钟离怀瑾四下观察面色微露出震撼之色。
突然他踏地飞身而起想站在高处看个仔细。
刚一飞在半空他便感觉脚上被拽住,一下被从半空拉了下来,撞入一个怀中。
抬头一看入眼的就是栀桑榆那张脸,他白皙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眉眼清俊,浓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个弧形的阴影,鼻梁高挺,唇色清淡没有血色,长及膝的漆黑云华因战斗而凌乱些许,但不减他半分的高贵。哪怕是以从下往上看的死亡角度,也是那般迷人眼,钟离怀瑾一时呆滞。(我抄袭我自己。)
“卡!不对!钟离怀瑾你这一脸看到初恋白月光是个什么鬼?你现在演的是一个被折磨过你的人抱在怀里!你要演出的是屈辱感!你这是什么,要演一个,越虐越喜欢的抖m吗?”一位貌美如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楚楚动人,一看就是走路检金子,刮彩票中大奖,出门救老总被送100亿,且有着绝世好运气,美的爆裂宇宙的飞导演,她大长腿一跨,手中喇叭一举,大着嗓门,愤怒道。
钟离怀瑾从栀桑榆身上下来微一抬眸眼神清冷,的看着飞导演道:“对不起导演,我刚刚走神了。”
飞导演身体一僵感觉自己小命不保突然尬笑道:“哈哈没事的,我们可以再来一条嘛,多大的事。”飞导演感觉汗流浃背,吓得小菊花一紧。(冷知识:当人受到惊吓时,神经传导器会作用到括约肌从而刺激到肛门收缩。所以你们喜欢的爱豆被吓到的时候也可能会菊花一紧哦~)
之后栀桑榆抱着钟离怀瑾一连NG了无数条,拍的栀桑榆都想拖鞋追着钟离怀瑾这个兔崽子打了。
下一条。
飞导演看着镜头里少年眼神深邃温情脉脉,内里是流不尽的情愫,带着不可抵挡的深沉爱意。
栀桑榆低头便一下撞入这眼神之中,他眉头一下皱了起来,看向飞导演道:“导演停一下。”
飞导被刚刚特写镜头里面的眼神一下冲击,没能回过神来,这眼神她看的出来,这绝对不是情绪的表达错误,而是真心流露。
她抬头看向镜头外绿布里的两人,一时有种知道了惊天大秘密,却要忍着不能说出来的憋闷感,她敢相信自己绝对没有看错,身为一个导演对于演员情绪的表达的解意是导演应当有的基本技能。
飞导演拉回神:“榆哥怎么了?”
“钟离怀瑾不在状态,我们等下再来可以吗?”
飞导演眼神落在依然被栀桑榆抱在怀里,双眼恨不得粘在栀桑榆脸上的钟离怀瑾,内心无奈,这要扒拉掉栀桑榆衣服的深情眼神,让他演出恨之入骨的劲来着实为难,她内心长叹一口气。
“行吧,各位就先休息一会。”
栀桑榆将钟离怀瑾从怀里放下来道:“怎么,找不到感觉吗?”
钟离怀瑾眼神露出几分委屈:“叔叔,我看着你,根本就没办法露出那种眼神。“
您那么好我怎么能恨您呢。钟离怀瑾心中默默想着。
栀桑榆一边走向休息区域一边道:“就你贫嘴。”说着他抬手在钟离怀瑾的头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下去。”
钟离怀瑾捂头:“啊叔叔疼!\"
栀桑榆毫不怜惜又是一手敲了下去:“我才用多大力?”
栀桑榆坐下钟离怀瑾便拿起一杯茶递给栀桑榆,他伸手便接过抿了一口,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与习以为常。
栀桑榆:“你将重生而来的钟离怀瑾理解大致说一遍。”
钟离怀瑾站的笔直像是被老实教导回答问题的乖学生一般:“按照剧情中,钟离怀瑾的经历。他从有记忆以来,从未被善待过,因此他不会去相信任何一个人……同时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而且他还有病精神上的疾病,偏执疯狂……”
栀桑榆点头内心有些诧异,这孩子第一部戏有在用心,这理解简直超出自己的预估,但是刚刚怎么一连NG了几条?
栀桑榆:“你对角色的把握很好,但刚刚你怎么演的这么差劲?\"栀桑榆毫不客气的批评道。
钟离怀瑾:“榆老师,我不是说了吗,看着您的脸我就演不出来。”
栀桑榆无奈道:“你就算是演不出感觉,也不应该是要撒娇的眼神,怎么哪个是撒娇?哪个是愤怒你都分不清了?到时候你别说你是我教出来的学生。”
这孩子每天就用那眼神盯着栀桑榆,之前觉得毛毛的,后面发现是撒娇,这孩子……真是长不大哈哈哈。
“榆老师学生错了。”
栀桑榆脑子里不合时宜的蹦出一个梗:
“总裁夫人已经在灵堂跪了三天了。”
“所以,她知错了吗?”
于此同时联想到:
悲伤bjm响起(如果云成是天上的一封信,能不能在听一听,听你的声音……)
“总裁你别这样,总裁你就放过夫人吧,也放过你自己。夫人,夫人她已经死了总裁!”
“你闭嘴!她没有死,她没有死!她只是睡着了,她只是睡着了,她睡着了……”
“已经臭了!夫人已经臭了!”(咆哮加哭腔)
“她不臭,她不臭!”(总裁抱着夫人尸体猛嗅,嗅嗅嗅,总裁嗷的一声吐了)“哇好臭啊!”
……
栀桑榆赶紧拉回已经跑到了西班牙的想法,看着钟离怀瑾道:“你回想一下令你恨或者讨厌的人然后情绪带入……”
“好。”钟离怀瑾按照栀桑榆说的照做,逐渐眼神中是显而易见的怨恨与杀意。
栀桑榆内心高兴,不愧是自己养出来的娃,这悟性,虽然这演出来的有些浮于表面,不过很好了。
栀桑榆开口引导着:“你恨的人现在在你面前,却不得不隐藏自己的恨,还要依附于他才能保命。”
钟离怀瑾眼神逐渐变化,宛若实质的杀意沉淀,变得晦暗深沉。
栀桑榆:“来看着我,看着那个抽你筋骨的师尊。”
钟离怀瑾视线被引导着落在栀桑榆双眼上,一下撞入一双银灰色毫无情绪的清冷美眸,钟离怀瑾眼神一瞬便似被浇下一盆清水,一下扑灭了那怨恨的火。
栀桑榆叹了一口气。
于是栀桑榆继续耐心教,每一次教学都很成功,自己也时不时的带入角色引导着钟离怀瑾,但他视线一落在栀桑榆身上,下一刻前面的教学化为乌有。
栀桑榆无奈了,气得又是一个脑瓜崩敲在钟离怀瑾脑袋上。
由于拍摄场景是按时间计费,加上今日有必须达到的拍摄标准,因此不能在拖下去了。
后面钟离怀瑾一直不在状态,眼神落在栀桑榆身上就不对味了,又NG了无数次,最后只能对着镜头单独将眼神戏拍了,之后就交给剪辑师来解决。
栀桑榆今天一天的戏份拍完回到酒店已经很晚。
他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脑在暗网上看上次自己任务发来的金钱,将虚拟币接收后随意看了几个有意思的帖子,清理掉自己的浏览痕迹,起身去洗澡了。
浴室门关上,不过多久便是水流的哗啦之声。
栀桑榆湿着头发刚从浴室出来便听见门外有人敲门。
栀桑榆:“什么人?”
“叔叔,是我。”
栀桑榆听声音是熟人将门打开。
来人是钟离怀瑾。
门被打开,钟离怀瑾便闻见沐浴露的香味。入眼便是湿着发,身穿着一身黑色浴衣的栀桑榆,一身黑显得那皮肤更加的白,上身露出白皙明显的锁骨,隐约可见结实胸口,浴巾束腰带被拉紧绑缚在腰上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在往下看就是白皙修长笔直的腿……
栀桑榆沿着钟离怀瑾的视线向自己的腿看去,眉头一皱,他一仰头冷眸看着钟离怀瑾声音听不出情绪:“我的腿好看吗?”
钟离怀瑾下意识的回答:“好看。”
栀桑榆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敲在钟离怀瑾脑袋上,这次他下了重手。
虽然他是男的,被人盯着腿看不觉得有什么,加上他是明星会有一些露肉秀腹肌的镜头,都是工作,他一个男的看了又不会少块肉,看完了还会给自己公司多赚钱,毕竟公司是自己的,钱也是落入自己的口袋,被粉丝看一次腹肌钱就几百万几百万的入账,他脱慢一秒没让可爱的粉丝们看到他的腹肌就是对钱的不尊重!不,是对粉丝对自己的爱不尊重。
但是一直盯着他的腿看就感觉有些冒犯,毕竟他就穿了一件浴衣,内里空荡荡的。他最近有些忙,竟然忘记带换洗的内裤了,但他有些洁癖,不可能连着穿几天一条不洗的裤衩。所以此刻被盯着腿就有些不自在。
虽然眼前这个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对方浑身上下什么样被自己看光了,但是不代表他想被钟离怀瑾这个兔崽子看光自己。
栀桑榆回房让钟离怀瑾进来说道:“什么事?”
钟离怀瑾揉着被敲疼的脑袋道:“叔叔明天的戏我有些把握不准,想你来教教我。”
栀桑榆一顿,明天的戏好像正是血吻那场,大致剧情的就是(注:第112章~第114章血吻,自己去找吧)
栀桑榆眉头一皱,将飞导演拉出来鞭尸了,这部戏他本来不会参演,但是自己曾经欠了飞导演一个人情,不得不演。
不过这一场戏,主角钟离怀瑾那种人格分裂的拉扯感,的确有些难演,对于一个第一次演正剧的钟离怀瑾而言,难度是有亿点超标了。
栀桑榆坐在沙发上大长腿交叠翘起一个优雅的二郎腿,衣物下滑露出白皙的大腿,面色却一派认真问道:“什么地方不懂?”
钟离怀瑾眼睛不经意扫过,这近乎快走光的一幕,一眼过去就不敢在看,耳根在微长的头发遮掩下愈发的红,愈发的烫。
栀桑榆抬头见钟离怀瑾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皱了眉:“钟离怀瑾。”
钟离怀瑾回神看着眼前心心念念的人,心中觉得自己是那般龌龊。
“我说话你听到了吗”
“嗯?啊?”
栀桑榆看着眼前高高大大的青年人站在自己旁边,一脸发生了什么的懵逼样,一时气不打一处来。
“蹲下。”
钟离怀瑾乖乖蹲下,一米九多的大个子一下就蹲成一大坨。
栀桑榆抬手就赏赐钟离怀瑾一个脑瓜崩。
“回神了吗?”
“抱歉,我走神了。”
“好了不懂的地方说一下。”说着栀桑榆将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拿起将还在滴水的头发擦干。
“好。”钟离怀瑾又道:“叔叔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吧。”
栀桑榆拒绝,吹风机的声音很吵,他很不喜欢所以宁愿让头发湿着。
“叔叔最近愈发冷了,还是把头发吹干的好,免得感冒。”
栀桑榆不情不愿的同意了,自己这体质古怪怕冷,一到冷天就容易生病。
钟离怀瑾见栀桑榆同意了,去拿吹风机帮栀桑榆吹头发。
钟离怀瑾知道栀桑榆怕吵,他就将风挡调到最低。
发丝在修长白皙有力的手中穿梭。
栀桑榆并没有什么被人触碰的不习惯,而是钟离怀瑾看到自己头发没干就会要求帮自己吹头发,栀桑榆一般不会同意,若有时太晚,自己很困了,头发还是湿的他还是会吹的,不过是在钟离怀瑾帮他吹的情况下,他依然不喜欢吹风机的声音,若是没人帮他吹,那吵闹的声音他是一点也不想听到。
栀桑榆微闭眼享受着自己养大的孩子对自己的服务,如果没有吵闹的声音的话他会更加舒服。
头发被吹干栀桑榆两人便继续之前的话题。
钟离怀瑾大致将自己不解的地方说出来,栀桑榆便帮他一一解惑。不过效果并不显着。
栀桑榆将钟离怀瑾带到卧室,毕竟那一场戏两人都是在地上打滚,怎不能现在真的在地上打滚吧。
他拿了个抱枕递给钟离怀瑾。
钟离怀瑾发懵:“叔叔?”
栀桑榆解释道:“等下那场戏你要抱着你师尊。若是我来就看不到你怎么演的。”
钟离怀瑾捏着手中的枕头,脸上刹那露出失落。
我半夜来叔叔这,说要教演戏,结果是抱抱枕,这落差感简直不要太大。钟离怀瑾心中可惜。
钟离怀瑾无奈玩着手里的枕头,又捏又揉地,恨不得把在这房子里的枕头都给抓坏然后丢掉!
栀桑榆看着钟离怀瑾幼稚的捏着枕头无奈道:“站在这干嘛,躺下,开始啊。”
钟离怀瑾“哦”的答应一声直接扑倒在了床上,脑袋埋在柔软的被子里面,鼻尖一下窜入一股淡淡的特殊冷香。是叔叔身上的气息,突然又想到这是叔叔睡过的床,以及自己此刻躺在叔叔睡过的床,似乎一下子就没有那么糟糕了。
栀桑榆:“准备好了吗?”
钟离怀瑾回应一声酝酿状态,逐渐钟离怀瑾用上力气将枕头抱的越发的紧,声音带着颤抖的说着:“芜尘君,疼……”
栀桑榆看钟离怀瑾的表演,情绪表达有,但总觉得少了什么,当听到一声古怪的闷哼声,栀桑榆知道这里大概就是师尊为让抱住自己的男主放开自己于是抓住了男主命运的第三条腿。
栀桑榆配合着钟离怀瑾搭戏,声音是极致的冰冷:“放开吾否则断子绝孙!”
栀桑榆看着钟离怀瑾,视线不由落在他发丝下露出的耳朵,已经红到近乎滴血。
之后的演绎钟离怀瑾明显已经放不开,呼吸似乎都是带着羞涩的。
栀桑榆内心有些好笑,这戏的确太为难一个青涩的孩子。
栀桑榆拍在钟离怀瑾身上道:“卡,停一下。”
钟离怀瑾被喊停,一下就坐了起来,整张脸埋在枕头里面赤红的耳根被落下的发丝遮掩。
栀桑榆看着自己的孩子臊到不想见人的样子,莞尔一笑,伸手从发丝下掏出他发红发烫的耳朵捏着。
钟离怀瑾被冰凉的手,触碰到滚烫的耳根,一下感觉舒服些许。
栀桑榆声音带了几分调侃:“小子这么大,不会没谈过恋爱吧。”
钟离怀瑾虽然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但是他对钟离怀瑾是否谈过恋爱一向不关心,只是嘱咐过不要瞎搞,否则发现就打断腿。其他栀桑榆自己工作忙,他的宗旨就是养娃就得散养,一些该有的界限给你画好了,你逾越了就是中国式教育,棍棒底下出孝子!你不自主闯祸,但是别人来惹事就不能当缩头乌龟,因为你背后有你叔叔顶着。
钟离怀瑾内心有些不满,叔叔还想自己和别人谈恋爱。
他将脸一下埋得更低了:“叔叔跟这个没关系,是我抱着枕头演戏被你这么盯着很古怪”
钟离怀瑾想着,有一种当着自己心仪之人的面,跟一个枕头发癫发情的感觉,这太鬼畜,太奇怪了!
栀桑榆调转自己,好像没有那么奇怪啊,自己以前当着几百人的面跟空气斗智斗勇,跟木桩卿卿我我,跟模型聊心胸报复……这可是演员的自我修养。钟离怀瑾,你演员的信念感呢!
栀桑榆看着钟离怀瑾一脸我真的不是故意演这么烂的,委屈模样让栀桑榆无奈了。
“那你想怎样?”
“叔叔我觉得抱着你会入戏更快。”
栀桑榆:“……行。”说罢他上床躺在钟离怀瑾旁边,回头便同钟离怀瑾的眼神撞上。
栀桑榆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钟离怀瑾贴身便抱住栀桑榆躺回了床上。
栀桑榆有些发懵当感觉到抱住自己的人用上力气抱住自己他才逐渐回过神来。
栀桑榆感受着钟离怀瑾抱住自己的力道,看着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脸上逐渐露出痛苦之色,栀桑榆一时恍惚了,心不知为何一下有些难受,逐渐感受到钟离怀瑾的力气越来越大,栀桑榆反应过来这是在演戏,逐渐他也入了戏。不过他并不像是剧本里一样闭着眼睛,而是睁开眼睛观察着钟离怀瑾的演绎。
钟离怀瑾抖着声音道:“芜尘君,我疼,好疼……”然后手上用力抱着栀桑榆的躯体似在隐忍又似在发泄,那力道栀桑榆觉得自己快被捏成肉饼了。
钟离怀瑾却没什么察觉一个劲的将栀桑榆整个身躯往怀里压,似要将栀桑榆给碾碎了塞入他自己的身躯里融二为一。
栀桑榆被抱的难受,上下起手想将人推开。那人却抱的更加紧了,这人也是手脚并用跟个八爪鱼一样索着栀桑榆的身躯不让跑。
栀桑榆一脸气急,伸手便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当然这只是演戏不可能来真的,因此他只是抓住了裤裆处的布料但是,这也难免触碰到。
钟离怀瑾闷哼一声。
栀桑榆咬牙切齿面露厌恶之色:“放开吾不然断子绝孙!”
钟离怀瑾皱眉睁,眼便看见那双满是厌恶与恶心之色的银灰色冷眸,似一下能将他刺的血肉模糊。
现在是演戏,要是叔叔知道,知道我抱着那样的想法是不是一样厌恶恶心自己?
钟离怀瑾心中落寞,依然按照剧本演下去。
呼出的气都是压抑而炽热的,栀桑榆被这呼吸打在脸上那种麻痒感一下便被拉出了戏,不知为何他察觉到了危机感一瞬便开始挣扎的厉害,这次不是演戏了而是真的要跑。
钟离怀瑾自不会让其跑,一下搂紧他,头压在栀桑榆的脖颈处张口便咬了下去,那力道似乎恨不得咬下栀桑榆一块肉来。
栀桑榆被咬了个激灵,之前根本没有想过他会真咬,吓得他不大不小的叫了一声,随后是直接冲脑的愤怒,兔崽子竟然敢真的咬他!一下便用了真力道要打死这个狗东西!
还没怎么挣扎钟离怀瑾松了嘴。一个翻身抓住了栀桑榆的手,将他压在了身下。他脸上表情复杂,或认真,或被什么折磨的神智不清。
“叔叔你喜欢男人吗?”
栀桑榆一时搞不清楚他是演戏还是没有,或者是入戏太深,弄得栀桑榆有些迷糊。
“叔叔我喜欢你,你能不能也喜欢我。”栀桑榆看着身上兔崽子眼神中那快要泳出的,似深潭不见底的浓情爱意一时怔愣了,还没有多余的反应头顶的光一下被遮掩,所见就是已经闭上的眼睛和浓长的睫毛,接着是嘴上的柔软和温热一触即离。
钟离怀瑾似突然反应过来一下坐直了,声音都是犯错后的胆怯:“叔,叔叔我,我刚刚紧张记串戏了!”
栀桑榆看着天花板的赤白冷光,身体僵硬的躺着,随后弹坐了起来,一脚就踹在钟离怀瑾身上将人给踹下了床,动作之大浴衣翻起暴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钟离怀瑾在地上看了个全……
栀桑榆脸一下黑了,拿起手边的枕头砸在钟离怀瑾脸上,那力道都出残影了,钟离怀瑾只觉得鼻子一疼枕头落地,钟离怀瑾鼻血就流了出来。
栀桑榆怒吼:“滚出去!”
钟离怀瑾捂住鼻子爬起,脚下一绊头咚的一下砸在墙上,又捂着脑袋灰溜溜的跑了,还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栀桑榆看着已经关上的门,世界一下安静了,接着他的面色是从头到脚是肉眼可见的变红,栀桑榆倒床上,头埋在被子里露出来的耳朵也是赤红似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