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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阁主大怒浓眉倒竖:“上官者筱!阁规不是说过不可妄闯诛罪堂吗?你这是在干嘛?想要造反?!”

上官者筱向老阁主等长辈行礼继续道:“阁主,我并非有意冒犯,而是我发现那蛊并非芜尘君所下!而是有人嫁祸!”

上官者覃皱眉。

上官万持:“小师叔此话怎讲您可要弄清了!”

上官者筱:“我敢擅闯诛罪堂自是有把握的。”

上官者羽:“师弟莫要在卖关子直说便是。”

上官者筱点头:“各位可还记得兄嫂许书依。”

老阁主皱眉:“你提她作甚?”

众人一听这名字,便紧张的看向老阁主。有关当年许书衣之事老阁主明令禁止再提。

此等丑闻,他们自也不敢外传。因此知晓此事之人僧少,者字辈往下便无人知晓,而上官者筱是老阁主老年得子,在年纪上甚至比他辈分小的还要小上许多,因此按理说上官者筱应该不知道此事才是。

上官者覃藏在袖中的手微紧。

上官者羽:“者筱你从哪里得知此事的?”

上官万持是在场辈分最小的,听的一脸茫然但又不敢多问。

上官者筱:“师兄暂且不说此事我是如何知晓的,而兄嫂同此次下蛊事情有关!”

上官者覃拍案而起:“你兄嫂她已逝世多年怎就同她扯上关系了,你年纪也不小了莫要在此盗听胡说!”

栀桑榆内心应和着上官者覃的无能狂怒,呦吼~你急了你急了。

栀桑榆从被黑袍人扶着,换成了靠着,又觉得不大舒服便直接让黑袍人抱着了。他现在是柔弱不能自理的伤患,被公主抱的是栀桑榆,关芜尘君什么事。

栀桑榆懒懒的靠在黑袍人宽大的胸膛上看戏,就差拿出瓜子当场嗑了。

他也不急着跑路了,毕竟事局已定,那日拍在上官者筱脸上的解答思路可不是白给的,给你喂了瓜你竟然不懂得如何正确切瓜分瓜就是你的不对了。

好在他这个原主白送的粉丝还算靠谱,至少赶来的是时候。

老阁主微一抬手阻止上官者覃的愤怒,威严道:“让他说。”

众人意味深长的看向上官者覃。

上官者覃青筋暴起显然是在爆发的边缘。

上官者筱自是听老阁主的。

他对自己的二哥接触极少,对他印象也并非大好因此揭他二哥的底并没有什么负罪感,甚至极其厌恶与无法理解二哥行为。

他一五时的讲出了这几日不眠不休的调查出来的事,但至少给二哥这个人渣些许颜面没有说出他当年猥亵兄嫂的事情:“ 当年兄嫂的孩子被低调安葬,而我在几日前去探查兄嫂女儿的坟墓那里并没有她的尸体!而是被二哥偷偷运走藏在了他的府内,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每次去二哥府内便会觉得冷的原因,因为二哥他要保存兄嫂女儿的尸体!”

众人听此皆是震惊之色,甚至觉得匪夷所思!许书衣的孩子不是自杀,而是被上官者覃亲手掐死的!那可是他的女儿啊,不仅如此竟然还把尸体偷走藏在府内,天,他每天睡觉不觉得瘆得慌吗?

上官者覃面色惨白,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喂蛊虫喂的。他青筋直跳暴怒道:“一派胡言,简直危言耸听!”说罢他起身一瞬来到上官者筱身边要动武。

老阁主反应迅速一巴掌呼在上官者覃脸上将其拍出几米远,他气的近乎发抖:“你畜生!逆子,逆子啊!”

上官者筱不要死的继续道:“而那些蛊虫是上官者覃养来复活我那已经逝去多年的子侄的,我已经调查清楚那蛊虫叫愿知蛊,愿知蛊,以身心施蛊,得知其所愿。”

上官者覃听此心中如同巨锤砸下被拉入谷底!

黑袍人抬头看向,在地上被打的满眼冒金星鼻血横流,半天起不来的上官者覃,一斧头丢了出去。

众人惊异想拦住甩向上官者覃的斧头但已经来不及。

只听撕拉一声上官者覃的上衣和一层假皮被斧头划开,斧头坠地,嵌入地里发出巨大的响声。

上官者覃露出上身,只见从心脏处蔓延开来黑红向下凹的裂纹,遍布整个胸部如同干旱的土地而产生的一般。

众人大憾,这是蛊虫留下的痕迹!

上官天罡见此气得 大骂:“你,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老子要废了你!”说罢抽出武器便要砍了上官者覃。

上官者羽赶紧抱住了激动万分的老阁主道:“阁主!您冷静点!”

上官者覃见此局势便知已无回旋的余地 。

他突然大笑出声,笑的惨烈而又疯狂:“哈哈哈哈,是,都是我杀的!你们又能如何?现在还有上百人的性命捏在我手里,有种你们就杀了我啊!”说罢他爬了起来。

老阁主声音颤抖,你……你!你了半天竟然没能找到骂人的词,气到极致,怒火攻心一口老血便吐了出来。

几人惊喊一声:“阁主!”

上官者筱视在场众人如无物转身要走。

老阁主面部扭曲抖如筛糠的手指向上官者覃,怒喊:“给我把这逆子抓起来!!”

上官者覃回身双眸没有平日里的沉寂,而是冷厉疯狂之色毫不遮掩,他嘴边蠕动似在念着什么,突然老阁主痛叫出声就要栽倒在地,有人扶住了他,但他依然浑身痛的说不出话一瞬便是七窍流血。

众人惊慌。

上官者筱喊着:“父亲!您怎么了!”

突然一个沉冷的声音响起:“老阁主也被下蛊了。”

众人视线朝向栀桑榆看去,终于有人注意到原来的主角了。

上官者覃停了嘴,看向栀桑榆不阴不阳的赞道:“芜尘君见多识广,一眼便被你瞧了出来。的确他也被我下了蛊,所以你们莫要乱来,我可不能保证你们老阁主会完好无损!”

说罢他看向玄机阁中人以示警告。

上官者闵怒道:“他可是你父亲!”

“父亲?书依死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是我父亲!我恨他,恨他入骨……”上官者覃反应极大,歇斯底里道。

老阁主无力的被人扶着似乎一下老了许多。

上官者覃一双有着皱纹的眼睛如同看死人般盯着栀桑榆:“还真是不曾想,藏了几十年竟然栽在你这里,芜尘君真是好算计,让我这小弟当了你的狗,说实话这狗鼻子倒是灵的很!”随后冷冷的瞥了眼上官者覃。

上官者覃被看的头皮炸起,想回怼自己才不是狗但又没那胆子。

栀桑榆让黑袍人将自己放到他肩膀上,毕竟被公主抱着跟人家冷嘲热讽有点掉范。

栀桑榆稳坐于黑袍人肩上这视角简直不要太赞!他摆起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势俯看着上官者覃不冷不淡道:“本座看你长得也不像狗,这上官者筱怎就成狗了?也没看到你尾巴晃悠,到是体验到了吃了躁矢之人的嘴,的确臭不可闻。”

上官者覃气得近乎七窍生烟一时竟没有反驳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