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克男子靠近狼狈匍匐的乞丐榆抬起他那一尘不染的白靴便一脚踩在那没有手指的手掌揉腻摩擦,乞丐榆登时疼的抽搐。
有一种疼叫做看着都疼。
栀桑榆看得头皮发麻,主要是这人顶着同自己相同的脸,有种看着自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既视感。
乞丐榆另一只手如果那还叫手的话,整个手臂颤抖着伸向那金贵白靴想要推开还没碰到就被一股黑气拧成了麻花,一声撕破天穹的惨叫响起。
栀桑榆折一脸错愕的看向马赛克男,刚刚那个黑气就是他弄出来的,惊讶的是那个正是邪气,男主一人才会有的邪气。
不会吧,不是吧,要不要这么早就呈现他未来能死的有多惨?
只听那人开了金口:“师尊,徒儿给你按的舒服吗?”
乞丐榆抬头双满眼的不屑和怨毒似要用眼神将眼前之人剜下一块肉来。
不不不不不不不,太他大爷的刺激他想走了,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对他这个百岁小朋友不大友好。
他抬腿想飘远一点用波棱盖他都能想象到后面会是怎样一个惨不忍睹,惨绝人寰的场景。他没那个变态兴趣欣赏自己能死得多惨。他之前觉得原着里面死得惨但现在以牙齿,指骨皆被敲碎,后面的虐待可想而知。
在他飘远不足3米就一下被一顾力拽了回来,一阵头晕目眩再一睁眼就同一马赛克撞了满脸,随后就被全身的痛痛的想晕眩。
这是穿到乞丐榆身上了!
他内心炸了骂得很脏!!!他觉得看自己被虐待被喂畜生是可以接受的,自己体验一次凌迟之刑就算了!!你把我拉出来成不?我绝对不跑,绝对看个仔细!
马赛克男子见他眼神一瞬转变,从怨毒换成眼神涣散,要是没有马赛克定是露出不悦之色。
他蹲下带着黑色手套的手一下抓住那人的两腮用力抬起。
栀桑榆吃痛。
只见马赛克先生大概在嘴的地方微上扬了几个像数点。
这是在笑?这一定是王霸之气带着三分轻蔑,三分嘲讽,4分漫不经心的勾唇一笑。
栀桑榆被这上扬几块的红色像数惊的头皮发麻,他不知是该大笑眼前这人古怪的形象,还是该哭自己接下来悲催的命运。
只见嘴上的像数点一上一下,一开一合吐出磁性温柔的男声:“师尊,专心点,您这般走神,显的徒儿没能尽心服侍您。”
栀桑榆被这好听的声音撩得鸡皮疙瘩全起,眉头一皱想开口说话却只是发出残破的啊啊声,他嘴里一下淌出血液夹杂着口水的液体,他不敢想象自己现在到底是怎样一个形象。
一双好看的眸子就这般复杂的看向马赛克男,说实话栀桑榆能够理解男主对他师尊犯下的错实行一系列报复。但不接受自己一个什么都没做的人却要被这般对待,他也没想重生跟没想替代谁,就因为在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下就穿成了这个世界的栀桑榆还要接受他种下的因这未免太没道理,甚至非常愤怒。
男子被这双眼睛盯的厌烦。
“你这眼睛着实难看至极!”声音落下栀桑榆只觉双眼一疼眼前一黑便什么都看不见了,他忍着快要溢出喉咙的痛苦惨叫只是发出一声闷哼,冷汗遍布全身。
他的眼睛被生生剜去仅留两个血窟窿。
随后是一声钝器下砸的声音,同时左手手掌传来骨头被敲碎的剧痛。他疼的身体痉挛这次一声未发,脸上肌肉带动露出痛苦神色。
那人将他痛苦神色全收眼底声音都带了愉悦。
“师尊,若是痛你就叫出声来,那些弟子不会笑你的。”
栀桑榆没法说话便用神识道:“竟然还叫本座师尊,还不快将为师扶起来,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吗?”他后面五字咬的极重。
男子脸一沉站起将手中小锤从高空便朝着他的手上丢去,锤子砸在栀桑榆手上只听挥袖之声和一句森冷的命令:“敲烂了他的骨头,什么时候软了,什么时候再停下。”
栀桑榆除了头骨全身骨头皆被敲碎几乎摊成一块烂泥,这般刑法下来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就连脸上都是一脸麻木的平静。
只听熟悉的脚步声靠近,他只是微动了动眼皮,露出一双血窟窿。
感觉腮帮又被人掐住他无力反抗就这么被掐着仰头。栀桑榆眼睛半睁半眯,一口血就吐出喷溅出来,他不知道有没有喷到对方脸但是至少能恶心对方,随后笑的猖狂肆意,想敲软他骨头笑话,那种万虫啃咬,灵魂撕扯之痛不是没经历过?就这,洒洒水好吧。
那人开口道:“还挺精神。”
他的腮帮再次被万恶的爪子遏制,嘴被强行掰开一颗圆圆的物体被放入嘴中,随后被灌液体他想吐但被强行仰头最后还是被迫吞下。
但那颗物体他并未吞下,事与愿违那人并不想放过他。
嘴再次被掰开,有什么探了进去,在他嘴里一阵搅动那触感告诉他那是两根手指要是有牙他一定咬了下去。
最后那人还是将那颗物体从残余的舌下翻了出来,后又将那圆圆的东西直接放进他的深喉,那人在他脖颈处按下,他便不受控制的下咽,异物滑过喉咙被吞了下去。
他内心万马奔腾又是什么磨人的新花样。
他整个脑袋被人捏着腮帮摔了出去,脸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便是一阵呛咳,随后没有动静。
栀桑榆全身痛得麻木没了任何力气,整个人趴在地上耳边嗡名逐渐有些犯困,也不管那吞下的到底地是什么,接下来会有什么虐待方式,死或者活也不想理会他真的有些累,伴随着疼痛尽真的直接昏睡了过去。
半晌男子疑惑,怎么还没动静。一个眼神瞥过去便有下人会意前去查探。
那人站起面色古怪,男子便冷冷盯着等他说话。
下人结结巴巴道:“他……他睡着了。”
男子脸一下黑沉,看向几乎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栀桑榆,他手掌捏紧发出阵阵红光。
栀桑榆一下被疼醒,一口黑血便吐了出来。
他感觉全身上下的痛一下增加几倍,内脏也有种被人捏在掌心揉拧的感觉,他闷哼出声疼痛加剧终于是被疼的叫出声来。
头上传来冷凛的声音:“师尊莫不是弟子给你按摩的太舒服,竟然直接睡过去了?”
栀桑榆忍住惨叫忍着疼用头翻了个身仰躺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看向声音来处竟然哈哈大笑出声,然后模糊不清的蹦出一个爽字。
……
钟离怀瑾突然睁开眼睛,内心翻腾,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声声大笑,和一个模糊不清的“爽”字,他眼眸一瞬变红又慢慢退去。
钟离怀瑾坐起,靠近栀桑榆,只见他已全身布满冷汗,发丝贴敷惨白的脸庞,眉头紧锁长睫微颤,显示着主人的痛苦。他那苍白的嘴唇微张,不断呼出不稳定的粗喘之声。
钟离怀瑾盯着那唇,一下回想起在幻境里面哪怕是带了手套,也能感觉得到湿热的触感和蛇头不经意划过指间的温暖滑腻。
他双眸暗了暗,指点栀桑榆眉心将邪气侵入,自醒来他便发觉体内已经解开的邪气变的更为强大容易控制。
钟离怀瑾随后反手拿出一颗红色大概小指盖大小的球体,他强行掰开栀桑榆的嘴将其放进栀桑榆的深喉,手像幻境里一样按在栀桑榆脖颈一处,白皙脖颈喉结处本能上下滚动。钟离怀瑾再次掰开他的嘴,将修长的两指探了进去,在里面搅动,并没有摸索到球体才收回手。
钟离怀瑾看着两指之上的晶莹,双眸一瞬变为腥红。
栀桑榆有要醒来的迹象,钟离怀瑾便赶紧趴回地上。
栀桑榆睁开,一口血便吐了出来,他真的眼睁睁地看见自己的尸体被拉去喂了畜生,神魂一阵震荡,便又咳出一口腥红血液,眼底带了些许后怕,冷汗将衣物渗湿,手脚冰凉坚硬。
栀桑榆,内心颤栗,还好那只是幻境,不然那就太过恐怖了。他觉得以后都要对穿白衣服的人产生阴影了,于是决定以后要天天穿白衣。
消除恐惧的方法就是面对恐惧!
还有抢男主机缘是时候提上日程了,现在杀不了男主,那只有强大起来才能拯救未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