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挽回朋友可比谈恋爱困难多了。”]
[“反正换我是肯定说不出这种话的,这也太肉麻了。”]
‘确实!’*2
鸣人和佐助都认同了这个说法,两人又是一脸不自在的不敢去看对方的脸。
打架就打架,可不可以不要老是强调双方的朋友关系,真是太羞耻了!
不管是喊出「唯一的朋友」这句话的佐助,还是顺杆子往上爬的鸣人,两人是真的不想承认天幕上的那个人是自己,哪怕是平行世界的自己也一样。
【“刚才的反击干得漂亮,抓住了他瞳力不济的瞬间,不过...老夫为你凝练的查克拉已经被他据为己有了,他甚至加上了加具土命,看来是想用这一击决出胜负。”九尾向鸣人说明了情况,随后满脸凝重的给他出了点子。】
【“听着,我把我剩下的全部查克拉都给你,之后我就会陷入沉睡,为防止查克拉再次被吸收,不到最后关头千万不要使用忍术...不过他的轮回眼刚刚开眼,无法在释放忍术的过程中吸收查克拉...”】
【说着,九尾突然顿住,只见鸣人带着信任的笑容朝着它伸出了拳头,愣神了片刻后,九尾一脸「拿你没办法」的表情,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温柔笑容,伸出手抵住了他的拳头。】
【所有想说的话都通过这一拳告知了对方,看着鸣人缓缓前进的背影,九尾想起了那个那个满心憎恨的自己,想起了那个既不愿意放弃佐助,还异想天开的想要化解自己仇恨的少年...】
【‘好了,去吧...你对我们而言...也同样是唯一...’九尾缓缓闭上了眼睛:‘所以...佐助也一样...’】
[“鸣人最后的力量完全由九尾提供啊,要不然是真的没法打了...”]
[“不只是提供力量,还负责场外指导呢,帮助真是太大了!”]
[“谁又能料到跟尾兽交心后会变成这样呢,真让人唏嘘。”]
[“可恶,怎么动不动的就变得这么煽情,我居然在那个九尾身上看到了温柔。”]
[“哈哈!作为最后一击前的调剂,再合适不过了!又是煽情又是回忆,我不敢想象鸣人接下来能爆发出多大的力量!”]
[“和鸣人待久了,连九尾都被他传染了说肉麻话的能力了...不过我没听懂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尾兽们同样视他为唯一,而鸣人既然能拯救它们,那么就能拯救佐助,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吧...”]
“哼!笑得那么恶心,就那么看重这个小鬼吗...”九尾不是很想承认那是自己内心的想法。
倒也不是对鸣人有什么意见,就是觉得天幕上那个样子,实在是有损威严啊。
本来鸣人那小子对它就已经没大没小的了,要是让他知道堂堂九尾居然那么关心他,以后不得被他骑到头上!
嘛,虽然现在也经常被他骑到头上就是了...
【鸣人前行了几步,默不作声的与佐助对视着,伴随着一片枯叶落到水面,犹如收到信号的两人,同时踏脚跃向了彼此。】
【鸣人由下而上,伸出的右手开始凝聚查克拉,突然,一只虚幻的手浮现为他加了一把力,鸣人似有所感,在一只只虚幻的手掌接连浮出现后,他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表情,一直以来所连结的羁绊,于此刻全部注入到了手中的螺旋丸之中。】
【另一边,佐助俯冲而下,施展千鸟的左手上同样有一只手拂过,但已经将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放在鸣人身上的他,完全没有发现这一点。】
【时间从二人身上流过,从年幼的他们一直到现在,带着彼此决不退让的决心,两人咆哮着,嘶吼着,将手中的忍术打向了对方。】
【世界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扩撒的能量球吞没了两人,左右两座石像也一同消失在了能量的余波中...】
[“该死的!都这会了,还有这种意识流画面!老子不想看哭啊!”]
[“看前半句话还以为你有什么意见呢...不过这些手好像不是单纯的幻象吧,鸣人似乎已经注意到了。”]
[“其他的手不一定,因为我发现其中有很多是鸣人那些伙伴们的手,但自来也、水门和玖辛奈的手搞不好是真的,因为这种情况之前就发生过,就在自来也牺牲的那期天幕。”]
[“那么佐助这边唯一的手,不出所料是鼬的吧,只是他好像没有注意到...”]
[“最后的最后,还是螺旋丸和千鸟决胜负,所以大概又是平手?”]
[“或许吧,但接下来应该不会再打起来了,不然我都要怀疑他们之前是不是装的了,一次又一次的突破极限...”]
[“最后以终结之谷两座石像的消失画上句号吗...也算是代表了一个时代的终结吧。”]
【课堂较量上,以旁观者视角看着对练后不服气的揪住了彼此的自己和鸣人,佐助缓缓回过了神:“这是...”】
【此时回忆像幻灯片一样闪过,毕业演习的训练场,鸣门大桥,街边的旅店,医院天台,在这些不断变换的场景中,佐助似有所感:“死了?”】
【同样和他一起经历了这些场景的鸣人,平静的回复道:“这种感觉...就是死了吧...大概。”】
【两人离开了医院天台,周围的环境突然阴暗了下来,佐助垂眼看着下方,低声道:“真悲惨啊...”】
【鸣人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年幼的自己和佐助背靠着被一群黑色人影围在了中间,对此佐助做出了解释:“你因为九尾,我因为宇智波的姓氏,受到村子的排斥,人们唯恐避之而不及,而我们憎恨村子,憎恨村里的人,对吧...你叫我兄弟,在这层意义上,或许确实如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