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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红星救援组织的负责人佟长瑞,我代表红星救援组织,来慰问一下张老先生的家属。”

佟长瑞带着一帮人,来到了逝者家属的家里慰问。

来的巧了,张家正在办葬礼呢。

他们这一帮人,都是穿着黑色皮衣,戴着黑墨镜的,一看就不好惹的样子。

最近,佟长瑞迷上了港岛片,他觉得电影里的这一身装扮很有派,就给手下都配上了。

这一水的黑,看着就很有压迫力,引起了葬礼上极大都注意,还以为来闹事儿的呢,结果是来慰问的。

佟长瑞这一张嘴,人家才知道是来慰问的,还随了个白包,打开一看,张家人都惊着了,包里整整一万块!

谁家随礼整这么大呀!

“谁家随礼这么大呀?他说他哪个单位的?你们认识吗?”

张家人忽然觉得,这包太大的话,还挺烫手的,那帮人一看就不好惹的样子,不搞清楚,他们收这个钱,心里没底。

“他们说是红星救援组织,从前红星公社跟轧钢厂是合作互助单位,你们还猜不到是谁吗?”

被这么一提醒,所有人都想起来了。

红星公社十几年前可是大大的有名,那时候条件差,冬天除了萝卜白菜,没其他吃的菜了。

是红星公社搞的大棚蔬菜,让城里冬天都能吃到新鲜的蔬菜,尤其是蘑菇,美味又营养,可是那个时代除了肉以外,最美味的东西了。

而那些大棚,都是陈平安在轧钢厂时候搞的,轧钢厂工人和家属,包括很多轧钢厂周边的人,都知道这事儿。

红星救援机构也很有名,尤其是在灾难的时候,都能听到他们的名字,见到他们的身影。

就是,想象中的形象,和现实见到的有些不符啊,这一水黑的,给人的压力就很大,不像搞慈善的。

“这还不好理解嘛。”

“钱是陈家给的,但是人家给钱不代表心虚,这帮人摆这副架势就是在警告我们!”

“哼,好像咱们非得沾着他们似的!”

张家的两个儿子收到钱的时候很开心,但是对陈家的态度很不满,心情就很复杂。

当初他们是想讹陈家一笔的,但是被母亲教训了一顿以后,也意识到不妥当了。

事情的确和陈家没有关系,在派出所也说清楚了。

陈家这时候还能送来慰问金,也算是让张家意外惊喜了,但是这副态度,他们很不喜欢,上门感谢就算了。

陈平安还不知道呢,让佟长瑞办点小事儿,他还能办岔了。

不过,也算是歪打正着了,陈平安本来也不需要他们上门感谢。

说回张家,陈家好歹也是表示了,相比之下,张家可把阎埠贵给骂死了。

这人是坚决不承认他的医术有问题,也不承认自己误诊,就算被拘留了,也死不承认。

以如今的技术手段,很难鉴定,死者的死亡跟吃的中药有关,只能主观的认为,是阎埠贵耽误了治疗的机会,但是这也不能判定是犯罪。

张家还真拿阎埠贵那个庸医没办法!

所以,派出所把阎埠贵关了几天,最后还是得放出来。

出了派出所的那一刻,阎埠贵仰头看天,深深的出了一口气。

虽然刚进去的时候,他心里也非常的慌张。但是他心里一直咬牙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承认,要不自己就完了!

就是这个信念,让阎埠贵一直咬着牙,绝不承认。

他这么大的年纪了,头发都花白了,就算是警察,也不好对他采用什么手段,所以,还真就被他撑下来了。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没有直接的证据,还真就让阎埠贵给混过去了,这不就重见天日了。

看着昏黄的天空,闻着并不新鲜的空气,阎埠贵也并不觉得自由多珍贵。

在里面这几天,不缺吃穿的,不用为了生计奔波,还有人聊天,他甚至觉得比外面还好呢。

外面的生活……

阎埠贵突然觉得外面的生活,也没比里面好多少。

就他被抓的这几天,那老伴儿和子女,居然一个来看他的都没有。

这才是阎埠贵觉得出来了也没意思的真正原因。

一闻一下身上,都馊了,阎埠贵准备先回家,拿套衣服,然后好好去泡个澡。

回到四合院里一看,阎埠贵脸色直接变了,只见他的家当和铺盖,都被扔在了院里。

“谁呀!?”

“怎么这么缺德啊,把我东西扔在地上!?”

阎埠贵大喊道。

“我扔的,怎么了?”

陈平安嗑着瓜子就从侧院出来了,身边还跟着老大一只狗。

阎埠贵好像被捏住了脖子的鸡一样,一下子就没了声音了。

之前的事儿,连累到了陈家,他最怕的就是陈家的这位知道。

这位可不是讲理的主儿……

“阎埠贵,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四合院的一员了。”

“门房可不是给你住的,整个四合院大伙儿共同的财产,所以,从今天开始,你搬出去吧。”

陈平安说话的语气虽然不重,但越是这样,阎埠贵越觉得害怕。

“当然,你也可以不听我的,以后你要再进院里,可就得过我的狗这一关了。”

陈平安摸了摸脚边的狗子,阎埠贵分明看到,那狗子对他邪魅一笑,然后呲了呲牙……

狗子还能像人一样笑!?

阎埠贵原本还想说点软话呢,突然被这狗笑的一哆嗦,一下子忘记说什么了。

“咳咳,我虽然在四合院里没房子了,但是我儿子还在院里住呢……”

阎埠贵最终还是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了,他怕自己不说,就要去流浪了。

“那你去找你儿子收留你试试……”

“他那房子都是违建的,他要是敢收留你,我就扒了他房子!”

陈平安早想过阎埠贵会怎么说了,他是铁了心把这惹祸精赶出去,所有他能想到的路,陈平安都给他堵死了。

这年头,农村扒房子的很常见,因为计划生yu,城市里要扒房子的还真不多见。

阎埠贵一听这话,脸都白了。

他那白眼狼儿子,会因为他去跟陈平安对着干吗?显然并不会。

真要是因为他,把儿子房子都扒了,那白眼狼儿子不跟自己断绝父子关系才怪。

一条路是自己直接离开,另外一条路是他跟儿子闹翻了以后,同样还得狼狈离开……

既然结果是注定的,阎埠贵决定还是不拖累了儿子了。

把自己的铺盖和家当打包,阎埠贵准备离开四合院。

做出这个选择,阎埠贵也不是头脑一热,更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样,被陈平安逼的走投无路了。

其实,在没出事以前,阎埠贵已经想过搬出去了。

为什么?因为觉得那个小房子配不上自己了。

这一年多,他也挣了不少钱,一直想着,开一个自己的药铺。

贩卖草药加上看病,这条路子,阎埠贵是看中了。

病人的钱,是真的好赚,阎埠贵是尝到甜头了。至于良心,早就被利益蒙蔽喂了狗了。

至于治死人的事儿,他认为是意外,他一直觉得自己医术不错呢,还有治好的呢。

从前,阎埠贵对于自己开诊所这件事还有点犹豫,现在好了,不用犹豫了。

租个铺面,自己开医馆,既给病人看病,自己也能住。

等到未来赚大钱了,不管是老伴儿还是儿子、闺女,想沾光,还不是得围着他转?

阎埠贵想的是真挺好的,迅速就租下了铺面,开始开张起来。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了。

“老易,老刘,你们是不是故意针对我?”

“是不是收上来的草药都卖给别人了,不卖给我?”

“我跟你们说,你们这么干可不地道啊,别忘记了,谁带你们走的这条赚钱的路!”

“他们给的收购价格比我高吗?我可以出同样的价格!”

阎埠贵的医馆才开张不到一个月,突然发现药材断供了,立马气势汹汹的找到了刘海中和易忠海。

他还是从两人手中买药材,还因为他们卖给别人了。

易忠海和刘海中的脸色也不好,收药材贩卖,是他们的生计,卖给谁不是卖?但是现在真收不到了!

“老阎,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们可没有针对你啊。”

“现在是真的收不上来了,现在种草药的药农有新政策了。”

“现在农村搞了个什么农保政策,卖多少药材给陈氏集团,就决定他们从陈氏集团买药的折扣有多少。”

“你想想,人家还会卖草药给咱们么?”

陈平安推动的农保政策已经落地了,同时,全国的很多药厂也都投产了,算是推动了中药行业的又一次进步。

阎埠贵一听就愣住了,这事儿他还真没听说过呢。

“老阎,你不信我,还信不过老易嘛,你问他!”

刘海中也一脸的郁闷,他还以为阎埠贵不信他的话呢。

“老刘说的没错。”

“不仅仅是红星公社,更远的地方我们也去了,根本没人卖草药了。”

易忠海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条挣钱的路子,就这么断掉了,他也很无奈。

“怎么会这样……”

阎埠贵急眼了,他的医馆才刚开张几天呀,真要是这样,他的医馆可就开不下去了。

“该死,陈平安可真够狠的呀,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嘛!”

阎埠贵脸色难看,恨的牙痒痒,觉得是陈平安在故意针对他。

他是完全不看陈平安这么做,给多少穷苦看不起病,或者看病需要跋山涉水的人带来了多少福祉,就想着侵害他的利益了。

一个已经自私到了极致的人,为了赚钱都魔怔了,就这还退休教师呢。

易忠海倒是还有点良心,想说什么也没说出口。

“哎?!”

“你们说,那要是农村的人买药便宜的话,咱们从他们手里收药上来卖,不是也能赚一笔!”

人要是没了良心,赚钱的路子就广了。

阎埠贵立刻就想到了另外一条赚钱的路。

把农民手里低价能买到的药贩卖到城里卖,这还真行!

“不好吧?”

“这事儿犯法的吧?”

易忠海仅存的良心告诉他,这事儿不要干。

“犯哪条法了?凭什么农村人能买的便宜药,城里人能买?!咱们这是在干好事儿!”

短短的时间,为了赚钱,阎埠贵就连大义都为自己想好了。

农民就享受了一点好处,全看在阎埠贵眼里了。

除了这一点,现在是城市哪里不比农村强?

况且,针对城市,陈平安也有给认证的中医和相关医疗机构提供药材的,价格也定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阎埠贵这纯粹就是给自己站赚这份黑钱找借口。

“就是!”

“老易,你要是不想干你就退出吧,我跟老阎我们干!”

刘海中这几天,正因为收不上来药材着急上火的呢。

好日子才过了几天呀!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就困难了。

况且,跟两个儿子的关系,在用金钱开道的情况下,刚有点好转,这时候要说赚不上钱了,两个儿子不得给他甩脸子?

眼看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了,说不准哪天,他就一病不起甚至一命呜呼了。

到时候,谁能管他?还不得是两个儿子。

当年生病半瘫,两个儿子像遛狗一样的,在院子里遛他的事儿,他可记得清清楚楚。

不是记恨两个儿子,而是怕他们以后还这么对自己,现在就得存钱,到时候为了两个儿子也不会为难他。

刘海中和阎埠贵属于一拍即合,而易忠海属于是半推半就。

三人合作,开始低调的去农村收药。

有之前收药材的路子,很多的农户,他们也熟悉,就跟人商量,怎么才能“骗药”出来。

这个政策实施的时候,陈平安参考后世,其实已经想的很全面了。

农民自己看病,要去才卫生室找医生开药方以后,才能购买到陈氏集团打折报销的药。

但是,上有政策,下面总有对策,只要有利益,总有人能想到办法。

四合院这个三个夕阳互助养老团,只是一个缩影而已,有人可比他们还贪婪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