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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沧洲吓到面部扭曲,第一个反应就是远儿去哪了?还是周欣苌对她做了什么?这个想法让他迅速从恍惚中回过神,然后便跃身而起一把薅住了周欣苌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她从床上扯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远儿呢?我夫人呢?”他歇斯底里的喊,像是要吃人般癫狂。

可周欣苌却极为冷静,像是早就料到了他会有这种反应,尽管因为被扼住脖子而呼吸不畅,整张脸都憋得通红,还是面色阴狠的挤出一句话,“她走了,但是她自己要走的,与我无关。”

“为什么?你对她说了什么?”陆沧洲大力摇晃着她。

周欣苌只感觉胃部一阵翻滚,可还是咬牙挺住,不肯服输的迎视着他,“我只是过来,在枕头下拿回属于我的肚兜而已。”

“什么肚兜?你的贴身衣物怎么会在我床上?”每说一句话,他攥着她衣领的力度就更紧一分,其实他已经大致明白她的意图了,眼底杀意尽起。

“你说为什么?咳咳咳……”她脸已经涨成猪肝色,感觉双脚都离了地,“因为她没来之前,我们就有了苟且之事,一切都是你为了掩盖真相骗她的罢了,而且你夜夜都在我帐篷里留宿,或者我来你这,所以我的肚兜才会在你枕下,而你从来不离身的玉佩也落在了我的床上,咳咳……咳咳咳……陆沧洲,你放手”周欣苌坚持不住了,死亡的恐惧让她疯狂拍打着陆沧洲胳膊,可他根本不为所动,像是铁了心要杀死她。

“你敢偷我的东西,还以此对我妻子胡编乱造,今天一个人躲在里面就是在藏肚兜吧?周欣苌,你三番五次挑战我的底线,我断不能再留你、断不能再留你!

“呃……陆、陆沧洲,放、放手……”此刻周欣苌拍打的力气已经越来越弱,还向上翻着白眼,仿佛下一瞬就会死去。

幸亏外面守着的石磊听见里面动静不对,赶紧冲了进来,他还以为是夫妻二人在闹别扭,可当看见被侯爷离地三尺单手拎起来的周欣苌时,整个人仍是吓得目瞪口呆。

再看郡主快要被侯爷掐死的模样,更是惊骇的马上冲上前阻止,谋害亲王的女儿,那可是诛三族的大罪啊,到时候夫人和两个孩子都跑不了。

“侯爷……侯爷……您不能杀她。”

石磊使劲掰着陆沧洲手指,可他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回应,一双鹰眼仍死死盯着周欣苌,似是很享受的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那充满杀气的眼神,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

这样下去还了得?周欣苌已然命悬一线了,灵机一动,石磊大喊,“侯爷,您想想夫人,想想小姐和小少爷,若郡主有什么事,他们就遭殃啦。”

果然奏效了,只见陆沧洲仿佛如梦初醒般,眼底也由浑浊转为清明,下一刻,他便用力甩开周欣苌,就像在甩开什么脏东西一般,然后就抹头大步朝帐外走去。

周欣苌重重被摔倒在地,然后就趴在那拼命咳起来,咳得过于激烈,还“哇”一下呕出一滩水,胸腔传来炸裂般的疼痛,可对于自己遭受的一切,她并不后悔!

白天时,这对夫妻联手对付她,尤其那个牧舒远,居然让全军统帅给她洗脚,她配吗?现在不过是个没有娘家支撑的孤女,还敢拿她是质子的身份嘲笑她,她怎能咽下这口气?便急中生智,趁自己在屏风后时,快速解下肚兜塞在了陆沧洲枕下,本还想等着牧舒远自己发现,可她却迟迟没有动静,逼不得已之下,她只好自己来揭露自己埋下的“罪证”,还拿出那块捡到的玉佩,放在牧舒远面前,告诉她是陆沧洲脱衣服时不小心落在自己床上的。

那蠢女人看看玉佩,果然立即黑了脸,站起身来就走,也不顾外面已是凌晨,领着她的人便离开了营地,真是大快人心,她总算报了白天的仇。

下午回到自己营帐,她一气之下便写了封信给皇叔,差信使借军务之名送回宫中。信中她写明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求皇上赐婚,把自己许配给陆沧洲,哪怕是给他当侧室也无妨,因为几个月的并肩作战和朝夕相处,已让两人之间以产生了深深的情愫,哥哥不幸离世之后,陆将军更是对她关怀备至,就算夜晚也会贴身陪伴,孤男寡女之下,她已是陆沧洲的人,所以只能跟着他了。但陆将军碍于正妻牧舒远,不敢主动向皇上提及,可此事毕竟关乎她的名洁,别无他法之下,只得她向皇叔开口,还望皇叔能够成全。

现在只等皇上颁旨,她就可以成为名正言顺的侯爷夫人,而以她的身份,皇叔是绝对不会让她趋于牧舒远之下的,最次也是个平妻,到时她在稍用手段,看牧舒远还能在陆沧洲身边呆到几时,现在她有多受宠,以后她就要让她有多惨。

另一边,陆沧洲只穿了件单衣,上马就要出营追赶,他必保要把一切跟远儿解释清楚,不能让她这样带着误会离去。

“侯爷,您干什么去?”紧随其后的石磊立即挡在马前,“我问过守营的小兵,夫人两个时辰前就走了,您现在去已然追赶不上,而且统帅不出战擅自离营是有违军规的,您昨日已经出去一次,今天不能再违规了。”

“侯爷……”石川、石昊也神色紧张的匆匆赶来,他们一回营就听闻夫人来了的消息,可还没等见上一面,怎么这样快就又走了?

“石磊,你让开。”陆沧洲铁了心要出去,他一勒缰绳,马儿立即扬蹄发出嘶鸣。

可石磊并没有被吓退,反而从容拱手一施礼,“侯爷,您冷静点,小的认为以夫人的聪慧机敏,必定不会被郡主三言两语就轻易挑拨,而急于离开,也许是不想您夹在中间为难,况且现在前线战事吃紧,也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不如您先集中精力铲平羌人,等平定叛乱,再回去好好跟夫人解释清楚也不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