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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义和吴宇走出酒楼,已经到了入夜时分。

“怎么着?去我家凑活一宿?”吴宇问道。

张义摆了摆手:“算了,我自有去处,你自己回去吧。”

吴宇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左右,低声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最好别打济阳郡主的主意,哪怕你俩相处的再融洽,终究身份差距悬殊,那不是你能高攀的。”

张义不想因为这事与对方争辩,敷衍的点了下头:“小子心里自有打算,先谢过您的好意了。”

吴宇见对方这么不上心,还想多劝说几句。但张义却不给他机会了,行了一礼后,便转身钻进了小巷。

“这孩子。”吴宇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一炷香后,张义敲响了大宅的宅门。

门子自然是认识易容后的张义,热情的将对方请了进来,又去通知值守在大宅内的老供奉。

片刻后,张义见到老供奉便摆了摆手:“太晚了,别打扰你家小主人了。给我找个房间休息,明天再见不迟。”

翌日一早,张义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他睡眼惺忪的披了件外袍,便将房门打开。

“你怎么又回来了?”曹宇婷见到张义就问道。

张义也不搭话,转身走到桌旁坐下,双手使劲在脸上搓了几下。

“问你呢,说话啊?”曹宇婷顺势坐在他的对面,催促的问道。

张义这才强忍着困顿,把回来的缘由跟对方讲述了一遍。

“其实吧,你在那边娶妻生子也挺好的,不用太介意我的感受。”曹宇婷强忍笑意说道。

张义不耐烦的反驳道:“装,继续装。你看到我回来了,才这么说。我要是在那边给你发个喜帖过来,你还不定什么反应呢。”

“切,我是那种小气人吗?”曹宇婷翻了个白眼。

“你把那个吗去了,再重新说一遍。”张义撇了撇嘴说道。

“找打是吧?”曹宇婷仰怒说道。

二人又打情骂俏了几句,这才逐渐步入了正题。

“那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肯定是有的,但首先你要给我一个身份。再让秘谍把我的新身份,给析津府的寿喜送回去。这样才能安对方的心,也有利于我下一步的动作。”

曹宇婷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那倒是也是,至少让他看到你过来的价值,省的再给调回去。那你想好用什么身份了吗?”

张义点了下头,微笑说道:“这我早就想好了,改天当着他们的面演一场戏,我自卖自身,让你家的管家把我买到府里充当个杂役。”

“你要到我家当杂役?”曹宇婷吃惊问道。

“对啊,当今国舅爷的府里,寿喜那边怎么都能满意了吧?”张义悠然自得的说道。

曹宇婷点了下头,继续问道:“然后呢?”

沉思良久,张义缓缓说道:“然后就看官家的意思了,我昨天跟老太监透了个口风,说愿意帮他培训手下人。他也答应去请示官家了,我这边看他怎么答复吧。”

曹宇婷担忧的问道:“要是官家不松口呢?你打算干什么?”

“不松口啊,那倒简单了。我在梅有财那里不是还有十几万贯吗?就在城外买他几十亩地,修建个农庄啥的,过几年安稳日子再说。什么时候官家想明白了,想起来用我了,我再出来给他干呗。”

“那岂不是太被动了?”

张义摇了摇头:“谈不上被动,他愿意用,我就上。他不愿意用,我肯定也不闲着。从市场上买点孤儿回来,培养一些自己的亲信人马。免得像现在这样,想干点什么都没人手,还要到处去找人。”

“唉,这个好,你多培养点,到时候分我一些。”曹宇婷表现的很有兴趣。

张义皱眉问道:“你不是有府里的老供奉吗?”

“不一样的,他们虽然一个个武功高强,办事能力也有。但毕竟和咱们不是一个系统培训出来的,想法总是有些偏差,我用起来不是特别顺手。”曹宇婷解释道。

“行吧,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那我就多培养几个。”张义无所谓的说道。

随即,张义又想起什么,便问道:“那个陈执中和韩州,朝廷上有说法吗?”

曹雨婷回想了一下,便说道:“陈执中的旨意下来了,去广南西路的钦州当知州去了。”

“钦州?在哪儿啊?”张义好奇问道。

“广西最南边。”曹宇婷随口答道。

“嚯,一下跑那么远?这老小子算是完了吧?”张义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

曹宇婷白了对方一眼:“估计这辈子也别想回来了。”

张义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随即又问道:“那个韩州呢?”

曹宇婷思忖片刻:“韩州?倒是没听说有旨意下来。”

张义挑了下眉:“哦?也没说关进天牢?”

曹宇婷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摇头说道:“没,自从你那天给他抓了回来,就再也没有这人的消息了。”

“你爹没说朝廷有没有议论?”张义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没啊,过完年这才几天啊,小朝会才开了两次,而且我爹又不是枢密院的人,确实没听说什么。”

张义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那就好,没有韩州的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你问这问那的,到底什么意思啊?”曹宇婷疑惑问道。

当即,张义就把老太监询问他,韩州该如何该处理的事情讲了一遍。

曹宇婷皱眉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这样不是破坏律法吗?既然理站在大宋这一边,又人证物证聚在,就该交给大理寺审问,而不是私下动刑。”

张义摆了摆手,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个你不懂,公开审判这个案子不合适的。咱们不说善待士大夫的鬼话,只说他身居高位,却干出这种事,一旦公开审判,就说明他的所作所为也将大白于天下。你想过没有,这会对大宋官员的形象造成什么影响?又让百姓怎么看待这些个官员和朝廷?他韩州不嫌丢人,官家还嫌丢人呢。所以对韩州只能秘密处置,却不能张扬。”

曹宇婷烦躁的说道:“弯弯绕真是多,一个韩州还要搞这么麻烦。”

张义双手一摊:“那没办法,从二品卖国,这案子能说吗?官家和朝廷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正在此时,房门外传来门子的声音:“郡主,门外有一名老太监带着几个人,说要面见张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