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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同那边怎么说?”

老太监起身恭敬的回答道:“主子,那边地处边境,这些年下来,大大小小的战争没百场,也有五十场。百姓都不知道换多少茬了,实在不好查找。”

“那个打他的皮货商呢?”

老太监摇头回答道:“主子,那就更无从查找了。这些个商贾到处收购皮子,哪有个固定的居所啊。”

“那就是没根底喽?干脆拉到府外,制造个意外算了。”萧思礼有些烦躁的说道。

老太监连忙劝阻道:“别啊主子,老奴之前不是说了吗?不论是南边还是西边的,都不会找个十四岁的毛头小子干那些事。所以老奴才觉着这小子身份没啥问题。还是按照之前说的,交给老奴吧。”

思忖良久,萧思礼脸色一板,正色说道:“寿喜,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规矩不需我教你。既然你看上了这个小子,给你也是无妨。但是日后出了岔子,你可知道后果?”

寿喜公公掩嘴轻笑道:“嘻嘻,老奴自然是知道的。今天只是一次小考验,以后还会详加甄别呢。不过主子,您不觉得这小子是一块好材料吗?这么小的年纪,那口才,那股子机灵劲。老奴敢保证,假以时日,此子必将成为主子的一大助力。”

萧思礼不想因为一个奴才再浪费时间,烦躁的挥挥手,示意对方离开。

当寿喜才要迈步出门的时候,身后响起萧思礼的声音:“机密事情不许此子触碰。”

寿喜转身又是一礼,这才走出书房。

箫管家小院。

“什么?又换地方?”张义吃惊的看着箫管家。

箫管家点了下头,有些无奈的说道:“府上的老供奉看上你了,让你搬过去跟着他。”

张义自然是不愿意离开的,他才接近箫管家,还没开始大展拳脚呢,这又要走,面露不舍之色:“六爷,小子还没跟您亲近够呢?”

箫管家自然也舍不得张义离开,这才找了个称心的小厮服侍自己,还没过足瘾呢。摸了摸对方的头顶:“有句话叫,为人莫当差,当差不自在。咱们都是老爷的奴才,干什么,不干什么,都是老爷的安排。行了,去收拾行李吧。一会儿六爷亲自送你过去。”

张义低头嘟囔道:“六爷,能不能跟老爷说说,让小子留在您身边。”

箫管家对老爷的安排,内心也是抵触的。有些烦躁的说:“你当爷没说过?还差点挨了顿骂呢!别想那些没用的了,快去收拾。”

一炷香后,张义跟随着箫管家来到后院靠东侧的一个跨院内。

小院有东西两道门,东边的小门外,是一条小胡同,就是张义之前从后院厨房到前院送饭的那条路。

西边有一扇木门,据说是通向老爷卧室和书房的,只不过此时的木门紧闭,且挂着一把铜锁。

小院南北两侧各有一排房间,当箫管家带着张义进来的时候,看见院子中间站着的寿喜。

箫管家看到寿喜后,一改往日的傲慢。脸上露出谄笑道:“寿喜公公,小六子,给你行礼了。”边说边抱拳行礼。

跟在后面的张义则有样学样,也给这位寿喜公公行了一礼。

寿喜此时表情严肃,对二人的行礼,也只是点了下头:“小六子,人送到这就可以了,你回去吧。”

箫管家痛快的答应了一声,借着转身的机会,给了张义一个眼色,示意对方乖巧点。

张义适时露出讨好的笑容,才要说话就被对方打断。

“小子,收起你那点小心思,老夫大半辈子都在伺候人,不吃你那一套。”寿喜不屑的看着张义。

这句话把张义噎的直翻白眼:你当小爷愿意讨好你?咋不找个镜子照照你不男不女的脸?要不是没办法,小爷早跑了。

寿喜手指着东侧一处房间,吩咐道:“那是你的房间,先把行李放进去,然后有事安排你做。”

张义点头哈腰的答应了一声,待放好行李,这才转身回到院子里。

寿喜这才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小子,老夫嘴馋了,你跑着去一趟,东城门附近的张家老店买一只烧鸡,限你天黑前回来。”

张义闻言就是一怔,抬头看看太阳,这尼玛太阳都偏西了,那么远的路,一去一回至少两个多时辰。

寿喜看张义在那里发愣,脸色一板:“怎么着?老夫指使不动你啊?!”

张义强忍心中的膈应,也不废话,伸出右手:“给钱。”

两个时辰后。

张义挥汗如雨的跑进小院,才迈进小院的大门,就四肢瘫软的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听闻动静的寿喜,迈步走出房间,来到张义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又了看一眼那始终抓紧的烧鸡 ,这才大声质问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才回来?!你是打算饿死老夫不成?!”

张义哪有心思搭理对方,有这个功夫,多喘几口气才是重中之重。

休息了良久,张义才站起身,乖巧的赔罪道:“小子身体虚弱,耽误了公公的饭食,小子在这里赔礼了。”

不待对方说话,又面露苦涩继续道:“小子自知无法胜任伺候公公的差事,心中虽有万般不舍,但为了不再耽误差事,还请公公另择良才。”

说完,就抬头倔强的看着寿喜。

寿喜闻言,反而调笑起来:“啧啧,果然长了一张好嘴啊。还万般不舍?还为老夫着想?”

随即又脸色一板:“小子,你最好乖乖跟随老夫办差,若是不然……老夫保证你活不长久。”

张义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什么路子?把自己调过来,就为折腾自己?满足太监的变态心理?不答应就杀人?

寿喜可没心思管张义怎么想的,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临走进房间的时候,才说道:“老夫不饿了,那烧鸡你自己吃了吧。”

说完,就走进房间,关上了房门。

在之后的日子里,寿喜是上午点一只鸡,下午再点一只鸡。并且警告张义不许提前买好藏起来。

期间张义也不是没动过其他心思,比如说遣到萧思礼的书房看看,又或者弄死这个老变态。但是他始终没有付诸行动,原因无它,他从寿喜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没有万全的准备,自己是不能贸然出手的。

更为关键的是,对方在萧府的身份很高,不是韩律那种小人物可比的。这么一个老怪物绝对不能死在自己手里,否则自己在萧府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在被虐了一个月后,张义终于忍受不住了,试探着对寿喜说道:“老爷爷,要不您让小子买些其他的吧,这家的烧鸡小子实在是吃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