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后初晴。
在太阳的照耀下,一座古老的四合院静静地矗立在眼前。院落四周被高高的砖墙包围,墙头上覆盖着厚厚的雪,仿佛给整个院子披上了一层白色的绒毯。
温暖的阳光洒落在院落中,映照出一片宁静而祥和的景象。四合院的门窗紧闭,窗棂上贴着精美的剪纸,给这个寒冷的冬日增添了一份温馨。院落中间有一棵古老的槐树,树枝上挂满了雪,仿佛是一棵银装素裹的圣诞树。雪后的大地显得格外干净,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
叽叽喳喳的说话声,袅袅升起的炊烟,给了这个古老而宁静的院落带来了一份生机和活力。
“老刘,你说这个事情咋办?”
贾张氏依旧不依不挠。
她誓要刘海忠出点血不可。毕竟,她家房子可是真真切切的给烧毁了,不找点赔偿那是说不过去的。
“不怎么办!这事情与我家何干?房是炮仗点燃的,而炮又是棒梗放的,这责任你们自负,就不要怪别人了。尤其是想这从我家身上讹钱,我告诉你没门。”
刘海忠也不示弱。
在他看来,祸是贾张氏自己个的孙子闯的,与他家有个屁关系?她这样的胡闹,无非就是想讹点钱罢了!可是,就算他有钱,多吃几个鸡蛋不行吗?脑子有病才会给贾张氏呢?
“老刘,你这拍着良心说话,这炮灰是不是你儿子刘光福给的……”
“哼!我还说这炮是易二狗给买的呢……”
“……”
“……”
贾张氏胡搅蛮缠,刘海忠誓死不从。二人你来我往,真是好不热闹。这一来二去的,就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大多数人都是周围的邻居,他们有的站在窗户前,有的在门口,有的甚至走出家门,来到跟前近距离观看。不一会儿,就形成了一贾张氏刘海忠为中心的一个圈子。
就在这时,谁也没有注意到,场中的一个小家伙悄然无息的挤出人群,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
是谁呢?
他就是贾张氏的孙子,秦淮如的儿子,未来四合院的盗圣。
他是个聪明的孩子,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家奶奶和二大爷之间的紧张气氛。他看到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甚至包括一大妈都在嗑瓜子看热闹。
于是,他灵机一动,决定退出人群,去找机会办一件大事。这件事情可是事关他未来几天是吃窝窝头还是吃烤鸭的大事。
是的,他要去做盗圣!这个念头在他心中燃烧,犹如一颗即将引爆的火种,只需一点火星,就能引发一场燎原之火。
过去几天,天公不作美,大雪纷飞,雾锁四合院,人们都宅在家中,守着温暖,等待春暖花开。这人呐,都窝在家里,棒梗就算想动手,机会也不大。但今天不同,阳光明媚,人们都聚集在后院二大爷家,去看那热闹的庆典,家中几乎无人。这对于棒梗来说,是个难得的好机会,他怎能错过?更何况,这几天那傻柱也不见踪影,饿得他心慌意乱,急需油水填补。
他心中窃喜,扭头就离开人群,直奔一大爷家。为何要先从一大爷家开始呢?原因无他,只因一大爷是四合院里工资最高的人,自然也是最富有的。
来到一大爷家,他推开门,轻车熟路地走进屋子,直奔炕头柜子。此前,他来过多次,对一大爷家了如指掌。这次,他熟练地找到了那个熟悉的盒子。
盒子是黑色的,上面挂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黄色锁子。但这难不倒他,他解下缠在手腕上的铁丝,捋直,对着锁孔一阵捣鼓,很快就打开了锁。
打开盒子,里面满满当当的财物:钱、粮票、存折,甚至还有几颗子弹。他感到好奇,但并未太过在意,毕竟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人,有点这玩意不足为奇。他拿起子弹看了看,又放回了原处。这次来的目的,只是搞钱,别的他没兴趣。
他拿起盒子里厚厚的一沓票子,数了起来。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这一大爷居然这么有钱?这一万元钱,足够他过上好一阵子舒服日子了。
他一边美滋滋地想着,一边将钱揣进口袋。但转念一想,要是拿得太干净,会不会引起怀疑?毕竟这一万元可不是小数目。于是,他只拿了三百块钱,剩下的钱放回盒子,放回原处,悄然离开。
你以为他会就此满足,拿着钱去大快朵颐?不,那绝对不可能。这次这么好的机会,他岂能错过多逛一家?毕竟,这样的机会不是每次都有的。
他踩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中院,发现人们都聚集在后院二大爷家,中院空无一人。于是,他径直来到三大爷闫富贵家。
三大爷家虽然没有一大爷家有钱,但精打细算,想必也存了些银子。他之前来过几次,对三大爷家的布局了如指掌。这次,他轻车熟路地打开门,走进三大爷和三大妈的房间,找到了那个熟悉的盒子。
盒子里的钱虽然比一大爷家少,但足够他支撑一段时间的花销。他拿起钱,放进口袋,然后将盒子放回原位,悄然离去。
……
……
“棒梗,你干什么去了?”
棒梗揣着钱,来到后院转悠一圈,发现自家奶奶还在和二大爷争吵,于是,便想着自己溜去外面,先下顿馆子再说。
但就在此刻,他听到了自己奶奶的呼喊——
“棒梗你来说说,是不是刘光福带着你炸蜂窝煤的……”
“奶奶,是他带我的!”
“老刘,你听到没?这就是关系。既然有关系,你就要陪我钱!”
“贾张氏你个老东西。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最该赔你钱的人是易二狗才对。毕竟,刘光福之所以做这事情,是因为易二狗教唆。
而且,我看呐,这就是易二狗报复你家偷拿了人家蜂窝煤的结果。所以,不管怎么的,你都该找易二狗去!你找我家干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