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
敲门声响起!
正在忙碌做菜的易峰,有些生气。
易中海等人都特么的耳朵让驴毛给塞了吗?他说的那么清楚,剩下的东西不要了,他们还来敲门,这是还不满足,贪得无厌?
玛德!禽兽就是禽兽!只要你稍微让步,那么他们就一定会得寸进尺。
“闫富贵?”
易峰怒气十足。
心中已经做好了教训禽兽的准备,但是开门之后,却发现是闫富贵。
不过,他来干什么?
难道也是来讨便宜的?
想必是了!信奉“吃不穷,穿不起,算计不到就受穷”的他,能干不贼走空的事情吗?
“二狗同志,你应该称我为三大爷!我可是和你父亲是一辈的……”
小子,好没礼貌。
闫富贵心中有些不爽,不过他的脸上却还是笑眯眯。
“有事说事!”
伸手不打笑脸人!
闫富贵虽然有些讨厌,但终究是没有到达易中海那般令人心生厌恶的地步。更何况,自己今后还在在这个院里生活,没必要把人都得罪光,拉一派打一派才是正道。
所以,易峰并没有立刻赶人。
“昨天有些糊涂,办了错事情。所以,我今天带着酒前来给你赔罪!”
说着,闫富贵便自顾自进了门。
毕竟,脸皮厚才能占便宜。
只留下了还在原地纳闷的易峰——
赔罪?给我的?
昨天的事情,就算是赔罪!按照公正客观的原则,不也应该是我给你吗?
你这么一搞,令人很琢磨不透嘛!
“二狗,你这红烧肉,做的真是不赖嘛!不过,就是盐有点重!”
赔罪?他当然是赔罪的!
不赔罪,这这么香的红烧肉,能吃的到吗?低个头,说句软话,就有肉吃何乐而不为呢?
闫富贵就像是进入了自己家般,直接坐下,就开吃了起来。
玛德,这是放了多少调料呀!真特么的好吃!与自己家相比,他妈的,自己简直每天都是在吃草啊!
“二狗,你也坐下,赶紧吃。我给你说,这肉就得热着吃,要是凉了就凝在一起,不好吃了!”
“嗯?闫富贵你好自由哦!”
玛德!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禽兽就是禽兽!狗改不了吃屎!
闫富贵大口吃白食,没有边界感的样子,直接让易峰懊恼——他刚才怎么就没有将这个垃圾给一脚踹出去呢?
还指望着拉一派打一派?拉个锤子!人家是禽兽,你和禽兽站在一起,不是引狼入室,自讨苦吃吗?
就像现在这样。
“感觉我倒是这里的客人咯!”
“怎么会?我是来赔罪的,又不是来吃白食的。而且我这不是……带酒来的吗?”
易峰的目光有些刺人。
看的闫富贵,那是浑身发痛。
好吧~_~!这家伙,看样子的确和以前不一样了!看来他昨天的一言不合就出手不是偶然!
既然如此,那么就改变策略。
说着,他就有些心疼的,从棉袄里面的兜里,掏出半瓶二锅头,摆上了桌子。
“你觉得我缺酒吗?”
果然,不愧是精算师。
要是自己忍气吞声,他说不定连这半瓶酒,都舍不得拿出来。
哼^!
就算你拿出半瓶酒来,又能怎么样?你以为我稀罕?还有谁知道你掺水没有?就这样的玩意,换我红烧肉吃,你怕不是白日做梦?
“二狗,你年纪小,可能不懂,这就可以二锅头,上了年份的那种,这在过去可是皇上喝的……”
“好吧!那你就吃吧!”
易峰转变了态度。
满嘴瞎话,真我当信吗?
就算皇上喝的,关我屁事!
老子让你吃,不是因为你的酒,而是这被狗吃过的东西,他看着恶心。毕竟,人不能和禽兽同碗而食。
更何况,你不是喜欢吃吗?
老子就让你吃个够!
最好吃的是你全家窜稀不止。
“你要是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哦!对了,你回去的时候,要不要带点……”
“这……怎么好意思?”
嘿嘿!果然年纪小。
只要自己略施小计,他就算恐怖如斯,还不是被自己搞定?
闫富贵内心发笑。
哈哈!不但能吃还能拿?
这次的算计,可是赚大发了!
不好意?这怎么会不好意思呢?这不是吃白食,而是自己的这半瓶酒换来的,这叫做等价交换。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表面上的客套还是要有的。
“你不是拿酒了吗?”
易峰面带微笑。
一副善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他说着话,便朝厨房走去。
将锅里的红烧肉给自己留了一碗之后,就全部弄到一个盆里,顺手加了一包,系统大大给的好东西。
“二狗!你真好,真善良!我们四合院,你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以后,无论如何,你都要保持住这种善良。”
看着易峰进去,闫富贵鸡贼的,拿起酒瓶,就猛灌了一口。
反正他年纪小,不懂酒!
啧啧!红烧肉下酒,真特么的爽!
“三大爷,就剩这些了,你看够吗?不够话,我把我的再给你匀点!”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了!我家的孩子多……”
白给不拿,是傻逼!
他闫富贵可不是傻逼。
“好!好的!”
玛德!贪得无厌!
老子特么的就临时试探一下,没想到你还是个无底洞嘛!
不过,我喜欢!
易峰放下手中的盆,又返回厨房。
这次他给了double。
真希望他们可以获得双倍快乐。
“二狗,你真是个好人!所以鉴于此,我决定告诉你个秘密……”
这么多红烧肉,他算计多年,也不曾见过。所以他闫富贵决定了,这样的友好一定要保持下去,争取天长地久。
不过,他也深知——
一味的索取,不是长久。
所以,他决定分享一下秘密。
只有秘密,才能拉进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无论是被动也好,还是主动也罢,总能达到目的。
“哦?是什么?”
“你住院的这几天,易中海已经通过关系,让人顶替了你的岗位……”
“嗯?有这事?”
这事情,他的确不知道。
这两天,他都很忙,所以还没有顾得上去厂子里。
“有!有!”
“你是怎么知道的?还这人是谁?与易中海是什么关系?”
易中海!又是易中海。
看来,自己要和这货斗到底了!
哼^!别看你现在闹得还,等老子这阵子忙过来,再好好的和你斗。
“我……”
哐!
闫富贵正要说话之时,易峰家窗子上的玻璃碎了一地。定睛一看,一个石头静静地躺在地上。
“易二狗,你个小畜生出来!”
“聋老太太?二狗,我先走了啊!这事情我们改天再说!改天说。”
玛德,是聋老太太!
这个老婆子绝对是四合院一霸。
平日里,虽然不管不问,但是一碰到一大爷和傻柱的事情,她可是比谁都闹的欢!胡搅蛮缠的很,贾张氏在跟前一比,那都是坐小孩那桌的。
她此刻来,定然是为傻柱来的。
所以,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说话瞬间,他就抱着装满红烧肉的盆子,开门就溜了出去。
“你为什么不敢出来?”
“你个小畜生,有娘生,没爹养的玩意,居然敢打傻柱?”
“小畜生,你赶紧出来!”
“你要是出来给傻柱跪下,赔礼道歉,付医药费,我就饶了你!”
“要不然,老娘就砸你家!”
“……”
哐!
啪!
聋老太太说道做到。
石头不停飞向易峰家。
玻璃不停的落地,破碎。
但是易峰,似乎并没有动静。
于是,她便继续跳脚骂道。
那话是多难听,就要多难听。
有许多父母,都不约而同的捂住了自己孩子的耳朵。
“你不要急嘛!我这就送你去。”
易峰迈出了房门。
刚才他之所以没有立刻出来,那是因为系统来任务了——
【送聋老太太进医院。】
“急?我能不急吗?我家傻柱让你打成啥样了?”
易峰的话,她不明所以。
只当对方在说傻柱的伤。
“哈哈!打成啥样?不就是脸肿的像猪头吗?这缓几天不就好了吗?”
望向傻柱。
真的可以说是肥头大耳了!
哈哈(*′`*)。
“就脸吗?你没看见他走路都叉着腿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打他,他要是生不孩子,他的后半辈子你管吗?”
聋老太太,拐杖狠狠的捣地。
她想过对方残忍,但是却对方残忍到了此等地步。要知道,那个地方可是男人的命根子,这要坏了,这辈子就那可就完了!
中海的事情,无论是自己还是一大妈,都没有办法,可见就是那里坏了。所以,她绝对不能让傻柱也这样。
“哈哈!原来就这?这你急啥吗?大不了傻柱以后娶了媳妇之后,请我去入洞房不就好了吗?”
麻蛋,他以为啥事呢?
就这?不要说傻柱那里不好,就算好着,他天天跟在秦淮如屁股后面,能有娃?原着中,要不是聋老太太搞鬼,娄晓娥给个种,他这辈子铁定断子绝孙了。他和徐大茂谁也别笑话谁。
“你……你个畜生!”
岂有此理!
听听这还是人话吗?
这个畜生,老娘打死他。
说着,聋老太太就举着拐棍砸了过去。
“嘿嘿!你好急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他就拿出倒霉符。
在躲避拐棍的瞬间,就给聋老太太给扔在了后背上。这玩意和空间一样,只有他自己能看见。
“啊……好藤,我滴推……”
他怎么敢躲?
自己的腿为什么这疼!
聋老太太,瞬间就趴在了台阶上。
“老太太,你怎么了?”
听到惨痛,傻柱和一大爷立马冲了上来。至于其他人,则还没有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中间发生了啥事情。
“额滴忒……”
“老太太,你的嘴!”
“啊……鞋(血)……”
聋老太太,摸了一把嘴。
满手的血啊!
嘴里一吐,几颗牙就顺着血一起被吐了出来。
见此易中海和傻柱立刻指责道:
“易二狗,你太过分,你怎么能对待给红军送过些的老太太呢?”
“是啊!易二狗,你怎么能对老人下手呢?你还有没有良心!”
“……”
“你俩眼睛瞎了吗?这与我何干,是她自己摔倒的好不好?我连碰都没有碰到!”
哼!果然,是禽兽。
就知道你们会污蔑我,所以机智的我,连贴倒霉符都是靠扔的。
“你要是不躲,老太太能摔倒吗?”
“各位街坊们,你们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这个老婆子要打我,我还不能躲吗?我躲了,还成了我的不是?我去你妈的……”
强词夺理,无耻之尤。
说着,他就抡起巴掌,朝傻柱打去。
“你干什么?”
傻柱虽然受伤,但是依然机敏,面对着抡来的巴掌,轻松躲开。
“干什么?大家看到了没有!傻柱都能躲,我踏马的就不能躲?这是和道理?”
哼!现在看你如何说!
还能当着这么多人,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跟我斗,你们还嫩着呢!
“易中海你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你来说说,我能不能躲?”
“一大爷,我……”
傻柱语结,不知所措。
只能看望易中海。
“易二狗,不管怎么说,这事是因你而起,这事情你得负责……”
这畜生本事大了啊!
现在是越来越难压制了。
易中海心中思绪万千,不过让自己在他面前说软话,那绝对不可能。
“滚蛋!”
高看了它们!
禽兽就是禽兽,就算事实摆在面前,它们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说着,易峰就不再搭理它们。
背着手就朝屋内走去。
进了屋,他又退了出来,转头说道——
“哦!你们不是说我畜生吗?没良心吗?你们不把这老货送医院,等着她腿断,等着他疼死,这又算什么呢?算不算畜生行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