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消息传回倭国国主耳中,顿时脸色黑了下来,对天启的这种行为非常的不满。
可一想这天启答应与鲁洲相送,他有点儿拿不准该怎么应对,于是他立马召见了当初与天启谈判的山本休一和山野两人。
“你们说说,天启是不是真的愿意割让鲁洲于我们?”
倭国国主脸色难看的盯着眼前的二人,像是如果两人给不了满意的答复就会降罪的意思。
“禀报国主,恕臣直言,如果天启派兵支援北凉,那明摆着就是要和我倭国为敌,还有三番两次的推迟交割鲁洲,我严重怀疑天启根本没有打算把鲁洲给我们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他们后悔了,不打算给我们鲁洲了?”
国主听了山本的话,脸色是更难看了,一片铁青。
“臣以为,很有这个可能,才开始他们说北凉的武器只是一场交易卖给他们,也答应我们不再售卖武器,可北凉的武器还是大量的增加,看来天启对我们的承诺就没打算履行。”
自从天启两次拒绝交割鲁洲,山本就发现了不对劲,本来第二次就打算出兵教训一下天启,说不定天启就老实了。
然而没想到国主居然下令暂停和天启发生军事冲突,这让山本很是郁闷。
现在为了能尽快的让国主下令出兵,他也是把天启说的十分不堪。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就对天启进行军事行动?”
国主再次询问山本的意见,也明白了山本是想发动军事行动。
“不,现在的情况我们可以先和天启交涉一下,看看天启是什么态度再做决定。”
这时候,山野在一旁接话了,因为抢了山本的话,山本怒视山野,但碍于国主在没有发火。
“山野君为什么这么认为?”
“臣觉得,现在天启只是帮助了北凉,而对我们的态度还不算强硬,再说现在我们的新式步枪生产数量还不够,所以我觉得先看看天启的态度。”
“如果天启态度变的强硬,不打算割让鲁洲,那我们就按照原定计划开始进攻鲁洲,把鲁洲作为跳板,再向西打通与北川之地,这样陆地上的进攻就可以从上而下的压制天启。”
“如果在不交战的情况下能拿到鲁洲,那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发展,积攒力量,到时候再拿下天启就更有把握。”
山野也是借此机会把我自己的想法表达了出来,他一直是山本的副官,但他和山本不一样,他更具有谋略和隐忍。
“山野君,你是傻了么,你没发现北凉从一开始就是天启在背后支持么,他们源源不断的把武器运输到北凉,原本我早就应该拿下北凉全境的计划到现在迟迟不能完成,不能完成就算了,现在还有颓败之势,我看天启和我们的想法一样,也是在积攒力量。”
“如果我们现在不果断的出兵,等天启海上力量变的强大,那我们就彻底没有了优势,拿下天启那就只能是一个梦了。”
听了山野的话,山本再也忍不住了,他也是立马对山野的观点进行了反驳。
山本虽然谋略上差了山野一些,但在对敌人的判断和局势掌控上可要比山野要强上一些。
山本说的对,把萧龙的想法完全说了出来,可是就算他现在明白了,但也晚了,萧龙争取的一年时间已经到了。
现在川州的萧龙已经积攒了足够抗衡倭人海军的力量,只是山本和整个倭国都不了解而已。
“够了!”
见山野君还要和山本进行辩论,国主脸色铁青的呵斥住了二人。
“我决定了,通知总指挥部,让舰队包围鲁洲半岛进行军事威胁,山本君,你再去一趟天启,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刚刚山野和山本两人说的都有道理,国主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所以他采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那就是一边军事威胁,一边去谈判,打探天启的态度。
等确定了具体情况再决定是开战还是等待时机。
“臣领命!”
山本见国主脸色不好,又已经下令,他也只能领命。
“山野君还是跟随山本君一同前去吧,你们两个要和睦相处,明白么?”
就在山本打算离开的时候,国主也是对他们二人说了这么一句。
之所以把他们两人放在一起,国主就是想两人能在性格上的互补,说这么一句话也是对他们二人的点拨,让他们不要在这个分歧上影响倭国的大事儿。
“是,谨遵国主教诲。”
两人同时行礼而去。
这一路上山本和山野两人又言归于好,一起商议着怎么和天启皇帝进行谈判沟通。
而北凉的第二道防线上,张龙和猴子对付第一道防线的战术不管用了。
倭人的阵地现在的变的很分散,没有大规模的集结,而是零散在山丘和灌木丛中。
前线的倭人步兵作战单位暂时放弃了进攻,而是靠分散兵力,让张龙和猴子的火炮失去了进攻目标。
这一操作直接让张龙和猴子有些不知所措,没有火炮的支援,北凉的士兵也不敢贸然的进行反攻。
倭人士兵这是采用了游击战术了么,不过他们这样是短时间内阻挡了北凉士兵反攻的步伐,可他们同时也丧失了拿下北凉的机会。
“猴子,我觉得我们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我们要想个办法。”
这天晚上,张龙和猴子还有郝班等人围着篝火在一起喝酒,张龙想了想对猴子说道。
“我也想啊,这几天头都想破了就是没有破解的办法,能怎么办。”
猴子也放下酒壶发着恼骚,萧龙给他们的任务就是帮助北凉尽可能的收复失地,最好是把倭人从北凉彻底赶出去。
对张龙和猴子来说,那这个任务就是把倭人彻底从北凉赶出去。
可现在倭人太狡诈了,不给他们反攻的机会。
“要不我们问一下殿下吧,我相信殿下有办法。”
“可以,我这就让人发电报去。”
张龙已经等不及了,拿起酒壶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