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东寡妇疯狂捂头:“我靠,打我干嘛,逆子!”
杜晚歌动作未停,一个托马斯回旋踢,踹在了头巾姐的屁股上:“什么逆子,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我是乌鸦与写字台的角色,和你这个抄袭怪倒卖贼有什么关系!”
对方狂喊:“谁说我是那个low货了!玛德,你大逆不道,我是你亲妈!”
杜晚歌的动作猛然停住。
而对方颤颤巍巍扶着门站起来,感觉自己都要尿失禁了:“孩子,劲儿真大。”
杜晚歌一时间震惊不已,她手足无措,看着头巾姐颤颤巍巍的样子,她不敢置信。
结果就是两个人都到了行政办公室。
因为杜晚歌当众殴打法学系教授行径恶劣。
『……年轻就是劲儿大』
『阿姐你应该高兴啊,孩子身体挺健康哈哈……额』
『额,是这样,头巾姐你听我说,我们晚歌就是…额,那个,你知道超雄综合征吗,就是天生会比较暴力,我知道都是男人才能得,但退一百步来说,女人就不能有y染色体吗?』
『?』
『楼上的别说了,给你爹我都说沉默了。』
『心地善良,智力不详』
主任的脸都要黑得和碳一样了,他是知道这个叫乌歌的学生的,又拼命又上进,还聪明伶俐,做什么事情都很积极,连运动会都会全力以赴,他都想这个这孩子保研肯定很容易,前途无量。
但没想到竟然做得出殴打老师的事情。
他捂着脸,久久未有出声。
『谁来帮帮主任,他好像要碎掉了。』
『主任心里:保研名额减一』
而杜晚歌一直流着泪看头巾姐,整得头巾姐很不自在,悄悄又将头巾拉上去一点,遮住自己颧骨被打的青紫。
“主任,乌歌不是故意的,只是您也知道我除了教书之外,主业是做生意,一时家里和我有点龃龉,她年轻气盛转不过弯来。”
主任都要发飙了:“有点龃龉就可以打老师吗!”
杜晚歌泣如雨下:“主任,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杜晚歌抬头看头巾姐的眼神,让头巾姐感觉自己好像要被穿透了,过分强压的对母亲的眷恋,和后悔痛楚,觉得自己不孝的煎熬。
主任也没想到这孩子会哭成这样,以往看她是最觉得她自信张扬的,看来是真的知道错了很害怕。
主任的语气也软下来了一点,但仍旧不容置疑:“既然知道是错的,向你的老师道歉,给老师写道歉信,学校公告栏张贴违纪通报,其余的,看老师的面子。”
主任边说着边拧开保温杯,喝一口绿茶解解火。
杜晚歌立刻起身,向对面的头巾姐道歉:“对不起,妈!”
那个妈字说出来的时候,主任一口龙井喷了出来,
“老师是你妈?”
头巾姐磕巴了一下:“亲妈。”
主任更说不上来话了,手指着杜晚歌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你……你………”
主任气得脸都青了,显然是没想到自己的学生这么没有感恩之心,竟然动手打自己的母亲!
“这个学期的奖学金你别评了,你严重违纪!”
杜晚歌从来都没有表现出过这种悲伤,哪怕是那个时候被黎风威胁得快死,也不曾流过眼泪:
“我接受您的所有处罚,是我做得不好,抱歉。”
头巾姐连忙站起来:“先让孩子出去,我和您解释吧。”
她给杜晚歌使眼色,杜晚歌才终于抬步走出去。
杜晚歌就在外面等着,但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头巾姐出来。
终于,打开门一看才发现里面根本没有对方的踪迹,就像是凭空消失。
一连许多天都没有再看见她。
过了不久,这门课程原来的老师不知道怎么,说是生大病住院,居然一周就好了,回来继续给他们上课。
杜晚歌觉得简直离谱,她试了许多方法,居然都找不到那个中东寡妇了。
弹幕劝她算了,应该就是个系统的bug。
杜晚歌却不愿意就这么放弃。她抱着书,满心沉重从学校的图书馆走出来,她妈妈确实很活跃,一直都像少女。
杜鹊南遥遥看着夜色中的她,看她的眼神带着欣赏和宠溺,却偏偏落寞,带着无法被理解只能抑制隐藏的一腔爱意。
看见黎司期突然出现,揽住她的肩膀,弯下腰背她。
站在树下的杜鹊南一直看到他们离开,才终于苦笑着低头。
黎司期背着她:“今天怎么不高兴?”
杜晚歌不想说。
弹幕却和漏勺一样:
『之前有个bug,把晚歌妮儿的妈妈带出来了,但这两天又找不到了』
『她可愁了,这几天抢食堂烧饼都没那么积极了』
黎司期背着她,在夜色和路灯、学生中穿行:”想妈妈了?”
她故作轻松:“是啊,好想再见到她一面。”
他温柔细腻:”你们是以什么身份见面的?”
“她是我的老师,还是百川基金的董事长,可是我这几天再去查,怎么都找不到这个人了,好像凭空蒸发,或者这个人从来没出现过。”
黎司期忽然:“百川基金董事长?”
趴在他背上的杜晚歌嗯一声。
黎司期却轻笑:“我可能知道她在哪。”
难怪前几天觉得这个董事长这么奇怪,原来是晚歌的妈妈。
杜晚歌震惊。
黎司期柔声问她:“要不我组个晚宴,请她过来?”
杜晚歌觉得忐忑:“直接请她就会过来?”
“请卢总就好,最近发现她在很多场合都会借卢总名义出席,可能是她不想被人知道,又实在好奇,其实挺喜欢凑我们这个时代的热闹。”黎司期背着她慢慢走在夜风中。
杜晚歌想着要见到母亲,满心澎湃。
晚宴办得很快,黎司期前一天说第二天晚上就办起来了。
黎司期请了很多杜晚歌认识的人,让她能不那么无聊,不会因为期待母亲的到来而极度紧张。
商越心站在杜晚歌身边的时候,忽然道:“诶,那个香菜怎么也来了?”
杜晚歌看过去,是陈晏岁,因为谐音陈芫荽,芫荽又是香菜别名,商越心他们聊起这个看起来脑子有病但是帅得十分突出的二流子,都用香菜取代。
这么恶心又臭名昭着的家伙,只有香菜能与他齐名。
杜鹧慢悠悠道:“我让黎总请的,问他能不能多邀请一个人。”
“你请他干嘛?”商越心咦,“这个死香菜。”
杜鹧笑而不答,杜晚歌才注意到她怀里一只小猫。
杜鹧也发现她在看自己的猫,抓抓爪子:“我的猫咪,叫岁岁,岁岁,和姐姐打招呼。”
杜晚歌意外:“这么巧,陈晏岁那个岁吗?”
杜鹧完全不躲避,在杜晚歌弯腰逗小猫的时候开口:“这只猫是我第一次见到陈晏岁之后捡的,陈晏岁那种看上去有病但又要死的英俊,我觉得很有意思。”
商越心迟疑一下。
杜晚歌沉默了一下:“……神经病”
杜鹧浅笑:“神经一点才有意思,不然生活太无聊了,我已经让我爸找机会介绍我给他认识。他家虽然是暴发户,但暴发得足够,我爸觉得挺新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