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啧地府没有兵器铺吗?”
“阿飞的意思呢,是如果真的是厉鬼,怎么会夺人刀杀人呢?”
“对,所以,这鬼王刀只会是人。”
“方少侠和李神医以及白姑娘破过不少悬案,依三位看,现在该如何是好?”
我们仨对视了一眼,李莲花朝着方多病点了点头。
方多病上前:“这女宅的吊桥一直未曾放下,小白和阿飞这样的轻功又世俗罕见,所以这嫌犯只会是在我们当中,首先,我们先缩一缩这范围,女宅中的姑娘们嫌疑私是最小。”
“这从何说起啊?”
“玉楼春的手臂,可是在贯日亭上发现的,而这贯日亭又在这女宅之外,姑娘们无法出门自是无法抛尸,所以嫌疑最小。”
随后,方多病见没人说话之后转头看向那个穿黑衣服的人。
“接下来倒是要问问,这辛护卫和侍卫们有没有嫌疑了。”
“你们来这里之前,一切都相安无事,凶手分明是在你们这些宾客当中!”
“让我来说两句啊,这不许进入女宅的侍卫长,却都死在了女宅中,哎辛护卫,这难道你都不需要查一查吗?”
辛护卫移开视线,沉默了两秒后点了点头:“这侍卫长是有窥私的癖好,每年满山红都会混进来偷窥宾客与姑娘们过夜,念他老实不曾出格,我早就知道却不与他计较,这答案,三位可满意?”
过夜?我看了看李莲花,然后收回视线,李莲花肯定不会是这种人。
“这满意满意,那也就是说,只要辛护院默认的话,那这些侍卫们,还是可以自由进入女宅的对吧?”
“是。”
“所以我的第二个问题来了,瞰云峰下的转盘,若不靠人合力,那么整个女宅便只有辛护院,一个人转的动吧?”
“不错。”
“很好很好,这个凶手呢,又要转动转盘,又得坐藤篮上山杀人,同时呢做这两件事,确实很麻烦呀。”
“这么说凶手不止一个,除了你们二位,其他宾客,还有旧相识?”
“这可不能乱说啊!”
“我想说的是,谁跟谁相识呢,私下又怎么说的清呢?这说不定啊,这些侍卫们,又认得这些宾客呢?”
“侍卫们是绝对不可能弑主的!”
辛护院突然十分激动的说。
“为什么?”
“辛护院,你很反常啊,这些侍卫们也都很反常,我发现你关心宝物的下落,多过于这个玉楼春,如果你不洗脱自己的嫌疑的话,是很危险的呀。”
我们众人见状纷纷盯着他,他叹了口气,握紧了剑,然后说:“我与女宅中所有侍卫绝对不可能杀害玉楼春!因为我们都被玉楼春下了剧毒,披肝沥胆。”
这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的,纷纷左顾右盼。
“此毒必须每月服一次解药,否则肝胆渐融为血水剧痛而死,藏在密室中的便是解药,而本月服以解药的日子,是明天。”
“所以说明日如果寻不到解药,你们就都会死?”
“正是,辛绝求三位救我们一命!否则,这帮兄弟将死之前太过痛苦!只怕会自控不住,伤了诸位。”
说着他单膝下跪,求我们,不过听他这话,倒不像是求,而像是威胁呢。
“哎!你这是求人还是吓唬人?”
“辛护卫,你先起来吧,我是百川院的刑探,辛护卫是否清白,我们自是会查个清楚的。”
“我也要跟着你们一块儿查。”
清儿突然对方多病说,方多病转过头去看他,正想说些什么,被李莲花开口打断。
“方多病,这清儿姑娘呢,让她跟着也好,她毕竟也熟悉这里,也给小白做个伴吧。”
我看了看李莲花,他朝着我眨了眨眼,我点了点头。
“清儿姑娘,那你便跟着我们吧。”
清儿十分开心,点了点头,走到我身边。
“即刻开始,除李神医,方少侠白姑娘外,任何人不得离开女宅,直到查出真凶,否则别怪辛某得罪。”
我和李莲花对视了一眼,有一些无奈。随后我们四人来到了那个吊栏的位置。
路上方多病给我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早上他们宾客聚在一起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断臂,上面有一个玉楼春代表的扳指,然后去找玉楼春的时候发现没找到人,藏宝库还被搬空了,随后他们在外面发现了其他尸块,是那个护卫长的,然后在山洞里找到了清儿。
“这凶手是怎么上的瞰云峰啊?”
“那个阿飞和白姑娘不是会飞吗?没准儿凶手就是从这儿飞上山的。”
“这应该不会。”
“为什么啊?”
“这世上像小白和阿飞一样有本事的没几个。哎对了,阿飞呢?”
“阿飞才懒得管这闲事呢,怕是在睡觉吧。”
“怎么又在睡?昨天原本我想晚上来找你们的,但是他说等等。”
“没准儿他是顺着这绳索爬上山的?”
方多病听闻拽了拽那绳索,摸了摸,问了问自己动手之后说:“这根绳子上涂满了黑油,滑不留手,若是靠它上山,怕是比飞更难啊。”
突然我看到李莲花的视线转到一旁,随后走了过去捡起来了一根藤条。
“有了。”
随后李莲花站起身来把那根藤条丢给了方多病。
“凶手山上的办法。”
“藤条?”
方多病说着闻了一下:“还是被火烧过的。”
“把这个藤条打个活结挂在这个藤篮下面,待藤篮到山顶时,活结便会勾住山顶钩子,藤条就会顺下山来,凶手借藤条上下,然后再一把火烧掉,就神鬼不知了。”
“若是借助藤条,倒是不需要任何人帮忙,凶手自己就可以上下瞰云峰,可是明目张胆的,自己挂根藤条在这藤篮上,辛绝不会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