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可能是一种巧合。”
李莲花手指一搓。
“镯子。”
“芷榆姑娘的镯子吗?”
“对,镯子有问题,走。”
随后我们四人便立刻出门而去,跑到了芷榆姑娘的房间,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人跑了?”
“分头找。”
“好。”
随后我们四人立刻出门,分头寻找芷榆。
后来方多病告诉我们他找到了芷榆,她当时正打算偷偷溜走,然后她的手腕上有很多伤痕,现在她被宗政明珠关在了柴房里,并且似乎有人跟踪她。
然后我们仨就避开了关河梦,偷偷在一旁藏起了芷榆,我伪装成芷榆的样子躺在那里,李莲花和方多病在门口候着,随后我就听见门响。
那个人过来的时候,突然间门再次被打开:“住手!”
是关河梦,但是她被推在一旁随后那人过来查看我,我一拳打在他的胸上,他退后了几步,随后李莲花和方多病赶了过来,方多病和他过了几招,那人朝着我们丢了一把烟然后跳窗逃了。
我连忙去扶起了关河梦。
“你怎么样?”
“没事。”
“芷榆姑娘出来吧。”
芷榆听见李莲花的话,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啊?这...这怎么回事?”
李莲花看了看方多病:“我们原本以为,芷榆姑娘身上的镯子,是为了掩饰金满堂垂死前的抓伤,看来并非如此。”
我们看向了芷榆,她伸出了手,露出了满是割伤的手臂,我皱了皱眉头。
“这伤是刀割所致,所以你们之前的推断有误?”
“先前是我们误会姑娘了。”
而芷榆只是摇了摇头。
“那芷榆手上的伤,还有身上的香又是怎么回事?”
李莲花和方多病都没说话,我走了过去,安抚性的拍了拍芷榆的肩膀。
“姑娘,你倒是说话呀,你不说话我们怎么帮你啊?”
“事到如今,和你们说了也无妨,所有人都以为我是金满堂的义女,锦衣玉食,富贵滔天,可事实上,我却只是他买来的药引子。”
“什么?药引子?”
“我从六岁被买到元宝山庄,每日不间断地要食用十几种药材,十年后终于成了他的药人,金满堂每隔几日便用迷香,使我致幻,麻痹我的痛感,以方便他在我身上取血,他将我的血和药材一起泡在泊蓝人头中饮用,说是这样才能让他身体康健。”
“这...你说的竟是真的?这天底下,还有这么残忍的治病法子?他金满堂还真是造孽!像他这样的人,活该有这样的报应!”
我认同的点了点头。
“那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而芷榆却摇了摇头:“他从不对外人言,任何人都防备,所以也从未在我面前展露过泊蓝人头。”
“那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提早说出来?又为何要乔装逃跑?”
“我怕大家迟早发现我和他这层关系,怀疑到我身上...”
“金满堂死的那天晚上,你去他房间给他取血,所以你的身上还有屋子里,才会留下这种味道。”
芷榆点了点头:“等你们离开后,他才开了门外的千铃阵带我进去,可取完血我就走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那你再仔细想想,金满堂临死之前,可还有什么异常?”
芷榆想了想:“对了,他平时取血都是不慌不忙的,但那晚却心不在焉的,好像急着去做别的什么事,所以不小心将血弄到了指甲里。”
“我猜当时金满堂,应该是急着去密室,查看董羚的,对不对?”
“你还是认为,在我们布下千铃阵之前,董羚就已经在屋内了?”
“有可能更早。”
李莲花点了点头:“早在半个月之前,他将已经到那儿了。董羚是否从逐洲而来?”
“你怎么知道?”
“那张当票!”
“我明白了,一定是董羚在早年的时候,问金满堂当过什么东西,然后现在想赎回来,有可能是泊蓝人头呢?然后金满堂却不舍得还给他,所以他们就成了仇家。”
“我一直在想,董羚威胁过金满堂,而金满堂拿到勒索信,证据确凿却没有揭发董羚,所以这个董羚早已在他控制之中,不是董羚躲在密室暗算金满堂。”
“而是金满堂把董羚囚禁在了密室?”
李莲花点了点头。
“对啊,元宝山庄的人都说,董羚被金满堂赶走了,可谁也没有亲眼看见,所以,金满堂根本就是在撒谎!”
随后我们五人来到了密室。
“不对啊,可董羚武功高强,金满堂根本不是他对手,怎么可能困得住他?”
“我觉得有可能是金满堂骗董羚泊蓝人头在密室,然后把他带到了密室,让董羚去找,自己悄咪咪的走出了密室,然后把董羚关在了密室里。”
李莲花点了点头:“聪明。”
随后他指了指一旁的箱子:“之前这个盒子不是在地下吗?这地上为什么会有一个空盒呢?我之前以为是第三个人进入了密室拿走了盒子里的东西,若真是有人进来的话,那门口的千铃阵,肯定是会有所反应的。”
“空盒子?是金满堂用来诱敌的鱼饵!”
“正如小白说的那样,半月后,金满堂猜董羚应该是死了,所以才急着去密室找他,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董羚还活着。”
“那岂不正如宗政明珠所说,是他们互相杀死了对方?”
“没这么简单,为何董羚被困了半个月,却还没有死,甚至还有力气掐死金满堂?而这金满堂,只穿一只鞋又如何解释呢?”
“所以你们想啊,虽然这密室内,没有第三个人的痕迹,但并不代表这个故事里,就没有第三个人。”
我们点了点头。
“莫非是那黑衣人?可是他为什么要杀芷榆姑娘?”
“或许,他只是想找个替罪羊,又有可能,他想要找东西没有拿到,看来只有抓到那个凶手,才能知道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