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闻屿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嘴边亲吻:
“我们本来就赞助很多实验室,国内外都有,又不是纯志愿的。
实验的结果我们是要分成的,为什么不能赞助他?”
田曦龇牙:“成心气我是不是?我说了不让你赞助成哥了吗?你哪怕换个时间换个场合说呢?
话说回来,成哥现在是缺钱吗?悠悠就能独资赞助,他们要想留在元城还能等到你开口?”
聂闻屿无条件服软:“好了好了我错了,是我考虑不周,宝贝你别生气,别把身体气坏了。”
“哼,悠悠是我最好的朋友,成哥是我亲姐夫!你敢拿钱砸他们,再有下次看我还跟不跟你好。”
“好好好,我记住了,来我抱抱,真别气了。”
“我的马,今天我跟宋蔓抢了一匹马,到手没?”
“这事交给潼叔去办的,你就放心吧。
宝贝我给你建个马场吧,到时候给你集齐十大名马,什么宋蔓李曼,让她羡慕得流口水。”
“把我当孩子哄呢这是?我又不召唤神龙,要那么多马干什么。”
“这也是一种投资,名马都身价不菲,不……”
“好了聂叔叔,我知道你上了年纪,但我们年轻人呢是真的不喜欢听人说教哈,求你别再给我上课了,会消化不良的。”
“我?你说我上了年纪?”
田曦将他上上下下扫了一遍,恭维道:“当然,那在你面前只是一个苍白的数字。”
聂闻屿这才满意,“算你识相,要不然今晚叔叔叫你好看。”
田曦明天有工作,今晚回观澜壹号。
有段时间没住那儿了,看着都觉得陌生。
洗完澡她想剪脚趾甲,踢了踢聂闻屿他就明白了。
她躺在床上划拉着平板,聂闻屿坐在地毯上,把她的腿放在肩上垂下来,剪完还贴心的问:“宝贝想不想涂指甲油?”
田曦有一阵子没涂脚趾甲了,“这主意不错,你去给我选个颜色吧。”
聂闻屿去了梳妆台,打开放指甲油的抽屉脑子,看一眼密密麻麻的小瓶子就晕了。
他码不准,怕选到她不喜欢的又惹人生气,就拿了十几瓶回房间:“想要哪个颜色?”
田曦看了看,指了个黑的,“就它吧。”
聂闻屿还没见她用过黑色,“指甲油还有这种颜色?”
“你拿过来的啊聂叔叔。”
又叫他叔叔,聂闻屿不忿,涂好了指甲仔细吹干,床上的东西囫囵往地上一推就压上去:“今晚叫你尝尝叔叔的滋味。”
“禽兽啊!我明天还有工作……”
男人已经熟练的剥掉两人的遮挡,呼吸变得灼热:“乖,叔叔疼你。”
元城电视台录制一首公益歌曲。
本来没田曦什么事,但上个星期她鸽了一回这个台的节目。
随后丁礼孜和她个人都送了很有诚意的赔罪礼物给导演和制片人,所以这回的活动那边就帮着说了两句话。
没想到人家就通知她去参加录制。
这种大拼盘也不是个多么了不得的资源,但人家是爸爸台,又是那边的导演释放善意的结果。
田曦就当是给上次善后了,起个大早去把头发染回黑色,这才带上肖文到了录音室。
录这种歌曲得穿得低调,她特地搭配了白衬衣牛仔裤和小白鞋,干净的就像雨后的百合,出品人看到后很满意。
两句独唱一句合唱,总共二十九个字,一个钟就搞定了。
田曦和大家道了别,又去章辉的工作室。
《鹿鸣剑》已经全面启动,她要去定妆了。
值得一提的是,薛汲没能得到此剧男一号的角色,因为他有了更好的选择。
高河挑了一个万中无一的顶级律师解决了他的合约问题。
与此同时,薛汲的演艺事业全面回春,现在已经签下一部民国谍战剧的男主,就等着半个月后进组。
这中间或许有聂闻屿小肚鸡肠的小动作,但对薛汲的个人发展是好事,田曦就睁只眼闭只眼,由他去了。
与田曦搭档的男一号变成了一个三线演员。
这人此前一直都是配角,但演技过关,最难得的是有武术功底。
田曦到的时候他已经工作了一上午,对方自我介绍叫王意。
田曦笑着说:“知道知道,你饰演过的很多角色都很出圈,我还观摩学习过。”
对方立即觉得田曦好相处,气氛非常和睦。
一下午就是不停的化妆换衣服卸妆,很美妙也很枯燥。
晚餐吃外卖,吃完继续,聂闻屿送宵夜过来,田曦让肖文出去接,并转告他:
不许进来,工作还要很久,不准进来打扰我的工作。
听了肖文传的话,男人的脸色顿时不爽。
肖文绝少直面这位顶头大佬,哪儿哪儿都不自在,出气都战战兢兢的。
聂闻屿看着更来气:“你这么沉不住气,在田曦面前真的不会露馅吗?”
肖文不敢说自己早就掉马了,心惊胆战得想跳楼。
好在聂闻屿善心大发,挥挥手让她退下。
他的宵夜起到了很大作用,来自米其林餐厅的昂贵美食鼓舞了大家的工作热情,这一夜直到凌晨两点才落下帷幕。
田曦打着呵欠走到停车场,惊见聂闻屿竟然还在。
也许是在车里坐久了不舒服,他下来活动活动。
田曦跑向他,扑了满怀:“你怎么还在等我啊?”
聂闻屿一颗心被她填得鼓鼓胀胀,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太辛苦了宝贝,我怎么忍心不陪着你呢?”
田曦主动挽起他,又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走了我们回家。”
她在车上就困得睡着了,聂闻屿一直把她抱在怀里,她是舒服了,他的腿和胳膊却麻了。
回到家放在床上,田曦却还惦记着身上出了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洗澡。”
聂闻屿只好把她抱去浴室。
洗完回到床上,田曦翻身滚进床中央,聂闻屿把她捉回怀里。
昨晚没尽兴,今天等了一整天,男人很想做点什么。
但见她困得直冒泡,终究是舍不得,亲了两口就关了灯。
始终是心痒难耐,不做点什么他睡不着,摸索着调出手机摄像头,抱着她照了张相。
模模糊糊的,效果并不好,他还想再照,但田曦已经不耐烦,拉被子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