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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清哥儿他们一家在京城安定下来,两家还没走动过,被小崽这一提,石白鱼才想起来,连人家门朝东朝西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清哥儿家老大病治的怎么样了。

想到这,石白鱼点了点头:“嗯,晚点你阿父他们回来,咱们就过去,不过第一次上门不能失了礼数,你去备些当用的礼物,到时候一起带过去。”

“我这就去准备。”安安紧跟石白鱼脚步:“爹爹,你还出门么?”

“嗯。”石白鱼叹气:“还要上班呢,不出门怎么行?”

回来只是为了放宝剑而已,总不能抱着这烫手山芋去内阁上班吧?

说起上班,石白鱼突然想到,皇帝也没有让庞仲文退休,还照样说什么把太子交给人家。

那这尚方宝剑给不给庞仲文,人家不都一样操劳不完么,有啥区别?

靠,居然又被套路了!

或许是看自己年轻些,觉得那东西在自己手上的储存期能久一点?

无语的摇了摇头,石白鱼径自出了家门。

因为记着要去清哥儿家,下午石白鱼半点没有耽搁,时间一到就踩着点下班了。溜得比耗子还快,庞仲文想找他说两句话,都没把人追上。

同僚看着宋家的马车离开:“石大人这一天风风火火的,怎么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兴许是有什么事吧。”庞仲文说完,没有跟那人多聊,随即上了自家马车。

石白鱼回到家,宋冀也刚回来,倒是大崽比他俩都要晚回来一点。

“要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等宁宁回来,我们就过去。”宋冀接过递来的官帽放好:“你先换身衣裳,都这时辰,宁宁应该快回来了。”

“嗯。”石白鱼抱着宋冀蹭了蹭脸:“那我进去了。”

“去吧。”宋冀被他粘人的举动逗笑:“对了,衣裳给你放床上了。”

“好。”石白鱼转身进了内室。

换好衣裳出来,大崽也回来了,等大崽也换好便服,一家人便拎上礼物上了马车。

清哥儿家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一家人出门的时候还早,到的时候街头巷尾,已经炊烟袅袅。

小巷胡同稚儿奔跑,一路行来,都能看到大人站在自家院门口扯着嗓子边骂边喊。等闻声奔回的稚儿到跟前,抄起藤条不痛不痒在屁股上抽两下,便拽回家吃饭。

人间烟火气,嘈杂又温馨。

“在看什么?”宋冀见石白鱼撩着帘子看得专注,也跟着探头看了看。

“没什么。”石白鱼笑了笑,放下帘子:“前面路口窄,马车应该进不去吧?”

“嗯。”安安去过几次,清楚路况:“马车进不去,得走一段。”

说完又掀帘子钻出去和车夫老李交代。

等到了路口,马车便停了下来。

一家人下了马车,安安自告奋勇的在前面带路。

石白鱼看着无忧无虑的小崽,眼底闪过笑意:“你这怎么哪哪都熟?”

“我闲嘛。”安安边走边道:“无聊了就叫上云朔哥到处瞎逛呗。”

“你这口癖是改不了了是吧?”宋谨言无语。

“我不管,他比我高他就是我哥!”安安走路没个正形,时不时蹦跳两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兔子成精了。

多大的人了还这样。

宋谨言摇了摇头:“要脸不要?”

“不要!”安安理直气壮:“要不是云朔哥不爱听,果果也想叫哥,你们都比我高。”

宋谨言:“……”

石白鱼跟在后头,听着兄弟俩斗嘴,对视一眼,心里也很无奈。他们小崽,是真的没脸没皮到了极点。

不过这样也挺好。

比起心思内敛的大崽,他们还是更希望崽子们都小崽这样开心无忧,奈何各崽各性,半点不由人。

清哥儿他们家住在巷子最里边,七弯八拐走了好一会儿才到。

“就是这了。”安安三两步跨上台阶,抓着门环敲了几下:“清阿么,果果,我们来啦!”

来开门的是朱清远,他先是喊了石白鱼他们,然后才一脸无奈的看向安安。

“安哥,说多少回了,叫我清远,远弟都行,你怎么老是不改?”一边说着,朱清远侧身请一家人进门:“叔,阿么,谨言哥,你们快进来,阿父阿爹在灶房,你们先进屋坐会儿,我去叫他们。”

“果果多可爱,干嘛要改?”安安跨进门槛:“再说了,你不病着么,人家都说贱名好养活,等你什么时候病彻底好了,我再改口吧。”

朱清远:“……”

“别理他。”宋谨言拍拍朱清远肩膀:“他就这样,只要有些姿色,谁都调戏。”

“哥,有你这么当面说坏话的吗?”安安不满回头:“怎么就调戏了?明明是来自兄长的用苦良心!”

宋谨言摇了摇头,都懒得再拆他的台。

一家人进了门,除了两崽跟着朱清远他们去了,石白鱼和宋冀都没闲坐着,直接去了灶房帮忙。

不过清哥儿他们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差不多了,他们也就简单的帮忙打了打下手。

“这马上就好了,你们去屋里坐,别在这忙,一会儿再脏了衣裳。”清哥儿见石白鱼那一身月白,生怕他站灶台近了被溅上油点子。

“没事。”石白鱼转移话题:“清远的病还没好呢?”

“已经好很多了。”朱子良将灶膛里的大木柴撤出来熄灭:“孙太医说了,到时候下考场没问题。”

“那就好。”石白鱼点头:“科考这事不急,这次错过就下次,养好身体再下场,也少遭些罪,毕竟就贡院那条件,几天熬下来,好人都受不了。”

“嗯。”清哥儿一边炒菜一边道:“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就是清远他自己急。”

就最后一道菜,炒完几人便转去了堂屋。

“丫丫不小了,可有去私塾启蒙?”进到堂屋,石白鱼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

“正打算。”清哥儿将菜放到桌上:“不过清远的意思,丫丫是姑娘家,出门到底不放心,最好大点再送,启蒙就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