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儿,从秀山雅园出来,我留意了一下,见这一带没有什么立远集团的人在此活动,我总算是松了口气。
当然了,我也有在想,估计是伍爷等那伙人认为我已经死了,所以他们也就没必要再安排人来这一带活动了。
或许对于他们来说,我的死,令他们的世界终于清净了吧?
因为魏忠年那个老王八说,我不是一直在搅和么,所以……
等一会儿,我也就在东岸北路这边找了家自助机,取了些钱出来。
然后,我到附近的一家手机店看了看。
还好,他们营业到晚上九点,因此,我也就在此买了部手机。
他们说我那个手机卡可以补回来,于是,我也就给了他们身份证,让他们将我那个手机卡给补了回来。
只不过补回来后,之前所存的那些号码都没了。
对于我来说,能记住的,也就只有几个人的号码。
李芬芬的号码我是一直记在心里,只是就这会儿我也不可能联系她。
其次,曹副支队长的号码,我自然记得。
还有,俞晓燕的号码我也记得,但这会儿我也不可能给俞晓燕打电话。
剩下的,琴姐的号码我是有记住,但我想了想,这会儿给琴姐打电话也不合适。
至于江晓明那哥们吧,我虽然也有记住他的号码,但这会儿我也不会给他电话。
想来想去的,我好像也只能给曹副支队长打电话。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我好像又不太想打这个电话。
倒不是我不信任他,亦或什么,而是暂时的,我就是有点儿不太想联系他。
事实上,就这会儿,我最想给马三爷打电话。
只可惜的是,马三爷的号码我并没有记住。
我也不知道琴姐知不知道马三爷的号码?
最终,思来想去的,我还是决定先给琴姐去个电话。
琴姐似乎并不知道我都出了什么事,因为她接通电话后,说这会儿忙,一会儿给我回过来。
这个时间点,我也不知道她是真忙,还是暂不方便讲什么?
想想后,我也只好先扭身去另一条街,找了家餐饮店,点了份快餐。
原本我是不大喜欢喝酒的,但这回,我却还不忘点了瓶啤酒。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劫后余生令我突然活明白了什么?
这待一顿吃吃喝喝,酒足饭饱后,突然的那个感觉呀,甭提有多爽。
随之,我又到旁边的小卖店,买了包烟与一个火机,这待又点燃根烟来后,更是倍觉突然那个舒畅呀……
活着的感觉,是真他玛的好!
只是,琴姐暂还没给我回电话过来。
最终想想,没辙,我也只好去了一旁的街角处,给曹副支队长打了个电话。
曹副支队长接通电话后,顿时那个激动呀:“你小子还活着!?没死!?”
他这一激动,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竟是突然有些哽噎似的,像是一时想说什么但又说不上来。
最终,我也只能应声道:“嗯。我还活着!”
“那你小子现在在哪儿?”曹副支队长又甚是激动的问。
“东岸北路这边。”我说。
接下来,曹副支队长也就忙道:“那行了,我这就过去找你。”
“……”
等挂了这个电话后,再等一会儿,琴姐终于给我回过来电话了。
我也就问,刚刚是不是不太方便讲电话?
毕竟对于这事,我现在尤为敏感。
但,琴姐则道:“没有不方便呀。今晚是真忙。突然好几个包间都等着挑女孩子,忙死我了。”
听她这么说,是真忙,我也就稍稍放心一些了。
随后,琴姐也就问:“怎么?有事?”
我想想,本想告诉她点儿什么,但又待想想,我却又没说了。
接下来,我只是问:“你能打听到马三爷的号码不?”
然而,琴姐则立马回道:“这我上哪儿打听去呀?”
只是,随即,琴姐则道:“不过,我听说,现在立远集团的内斗很厉害。马三爷那边好像处于下风?你这个时候,还跟他联系干嘛?”
琴姐的意思我明白,但我也没法具体跟她讲什么。
因此,我也只能道:“也没什么。他那次要我给他回电话,但我后来将他的号码给搞忘了。”
大概也就这么的聊了几句后,琴姐突然说又要去忙了,也就挂了电话。
接下来,我则在想,谁能有马三爷的号码?
想来思去的,我便突然想到了大季酒店五楼餐厅的鹿经理。
我感觉那个女人应该知道?
只是,这大季酒店,毕竟是立远集团旗下的,所以我这大摇大摆的去大季酒店找鹿经理显然不合适。
现在,蛋疼就蛋疼在这儿。
主要是怕被立远集团的人看到,这样的话,伍爷等那伙人肯定就知道我还活着。
而就在这时,曹副支队长突然给我来电话了。
他说他在秀山雅园后门,要我现在过去。
至于秀山雅园后门那边,自然是避人耳目。
只是我现在也没车,走着过去,愣是走了半个来钟。
最终,在秀山雅园后门处,瞧见那辆熟悉的破烂捷达后,我内心还是挺激动的。
因为总算是瞧见熟人了!
尤其是,曹副支队长应该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毕竟他猜也猜得到。
果然,待我搁在车副驾座位坐好后,搁在驾驶座位坐着的曹副支队长扭头瞧着我,他又是那个激动呀:“怎么后来我一直也联系不上你小子?”
没等我回答,他又是激动的道:“我一直在找你小子呢!但,我又不敢大张旗鼓的找你小子,知道么?”
随即,他又道:“我还以为你小子真出了什么事呢!我这还在想,如果再找不到,就马上发警讯呢!”
见曹副支队长这般的激动着、担心着,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只是我在想,这个世上,总算还有个人一直在找我、担心我。
大概是见我没说话吧,因此,随即,曹副支队长也就问:“到底都经历了什么?跟我说说!”
而我,此刻虽然有些如鲠在喉,但好像又不想就此多说什么似的。
这种感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