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回到红枫谷后,把小孩安置在自己谷内。
至于诡辽城的事情,三人都默契的选择没有说出真实发生的事。
翌日,众人还十分开心的替江玉办了一个盛大的收徒仪式。
自此,她也算是有个徒弟的人了!
红枫谷如今已经郁郁葱葱,遍布都是灵药仙树,浮生闫知晓她爱吃肉喝酒,还特意赠了几坛子琼浆玉露。
是夜,天空中布满了星云,阿星已经回到九层天以上,做她的织女去了,为了谢谢江玉,她还特意摘了一颗星辰给她。
江玉备了一坛子美酒,小脸被篝火烤的红扑扑的,她眼圈儿红红,舌头都有些捋不清,含含糊糊道:“千玉珏,你到底在哪儿啊!”
东方朔从身后绕过来,问道:“他是谁?”
江玉此时醉的不省人事,说话都颠三倒四的:“当然是我爱的人啊!”
“你不爱我?”
“我爱你干啥?”
“那你?追了我整整五百年?”
“五百年?”江玉摇摇晃晃的走过去,身子贴在东方朔身上,像是要借着篝火把他看清一样:“不不不~我不可能喜欢你五百年的~”她摇摇头,笃定道。
听到这话,东方朔只觉得自己四肢百骸冷了下来,他怀里挣扎的女人现在也正欲离他而去,他咬着嘴唇,身子发着抖,不知想到什么似的,他猛然低头,对准那张日思夜想又开开合合的红唇吻了上去。
一吻下去,他就觉得一阵柔软,周身像遭了雷击一般,他搂着江玉的腰越发用力,他的舌头掠过她唇齿间的酒香,双唇相互缠绵之时,他觉得头晕目眩,整个人轻飘飘的。
“原来是这种感觉。”他心想,原来以为情爱并无好处,而今一尝,只觉得其中万般美妙,无法言说。
东方朔低头看着脸庞浮起一阵红晕的江玉,只觉得下身一阵热流涌过,他口干舌燥,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师父!”笙月音冷冷的瞧着东方朔,眼里似有火光迸出:“你该回去了。”
东方朔轻手轻脚的将江玉放在原地,意犹未尽的摸了摸嘴唇,道:“她是我的仙侣,在人界,管这叫夫妻!”
“哦?人界中合合分分都是很正常的,师父你不知道吗?”
东方朔冷眼盯着自己这个‘好徒儿’,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如烈神君找师傅有事,特要徒儿过来催促一二。”
“既如此~走吧。”
月儿依旧高高悬挂在树枝上,某位醉酒的仙子轻车熟路的运功飞到梧桐山后面那座温泉里,连人带衣一起砸了进去。
只听到‘噗通’一响,那水花尽数溅到四周,浮生闫闻声而来时,只见水面上漂浮着一件衣物,那江玉的脸埋在温泉里,此刻还在吐着泡泡。
“天啦.....”浮生闫着急忙慌的下去把江玉捞了起来。
那衣物因而被水浸染着,使得那妖娆身姿尽数显现在浮生闫面前,他慌张的四顾一番,连忙抱着江玉往寝殿方向走了。
不知是不是沾了水的原因,江玉身上的衣物紧紧贴合着皮肤,浮生闫还来不及施法烘干,某女子就吵吵着要撕掉这衣物。
“乖~宝贝~”浮生闫小心的哄着。
他这么一哄,江玉果然就不闹了,立即乖乖的缩在他怀里,嘴里还一个劲嘟囔着什么。
不过片刻,那衣裙尽数干了,未免她觉得不适,浮生闫还贴心的施法给她换了一件衣物。
此刻他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江玉身上,越发显得娇弱无比,玉软花柔。
他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恨不得别开脸不去看她。
忽尔间,女子褪去所有衣物在他身上挑逗着,香舌半露,嘴里不停地娇喊着。
他猛然吐出一口心头血,心里暗道不好,像是有了心魔。
这夜,过得格外漫长,浮生闫面容像是苍老了好几岁,眼下浮肿,嘴唇干枯。
“师兄?”江玉已经睡醒,她昨晚喝的烂醉,看身上换的这套新的衣物,又看了看浮生闫那张苦大仇深的脸,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难不成?自己昨日霸王硬上弓了?
她心里暗自揣测,瞧着浮生闫那一脸木讷的样子,她玩心大起,干脆一屁股坐在浮生闫身上,娇笑道:“怎么?帅哥?”
对于这种事情,她一向都是看的明白,敢作敢当的。
瞧浮生闫呆呆的那样,她索性揪着他的耳朵,笑道:“怎么?吃干抹净不理人呀~”
“我?”
江玉从浮生闫身上起来,问道:“我的衣裳呢?”
“衣裳?”浮生闫立即起身,不舍的拉着江玉的手,问道:“你要走了吗?”他语气委屈,让江玉想起了另外一个男人,那个穿着白衬衫在楼道里傻笑的那个男生。
她突然凑近看了看浮生闫,伸手去摸了摸那颗泪痣,那颗跟他别无二般的泪痣。
“果然是你。”她心里暗道,踮着脚吻了上去。
浮生闫被突如其来的吻惊住,浅蓝色的眸子死死盯住她的唇:“可以吗?”
江玉轻笑一声,双腿缠在他的腰间,调笑道:“还要我教吗?”
浮生闫双手拖着她的臀部,往榻上走了过去,她们一路吻着,四肢纠缠在一起,房间里只剩下亲吻的‘啧啧’声,他火急火燎的褪去她的衣裳,大手抱着她纤细的腰肢,从上至下的吻了过去。
“小鱼儿,我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你了。”他不假思索的将埋在心里许久的真心话说了出来。
“是吗?”江玉轻笑道:“那你有没有在梦里~~~对我?这样呢?”她媚眼如丝,细致光滑的腿往里带了一带。
男人舒服的叫唤出声,青丝跟白发纠缠在一起,顷刻不能分开,就如她们二人此刻这般。
夜深交颈笑鸳鸯,锦被翻红浪,雨歇云收那情况,身在温柔乡,不思,自难忘。
到底是仙人之姿,体力都不是凡人可比拟,两人像是领悟了双修之术一般,房中之趣,咂摸的越来越有味儿,愈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