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为什么会飞?”
穹走过来,他盯着瓦尔特的眼睛问道。
他还记得在“前世”,他脱离星穹列车,在【登神】之前,瓦尔特曾冒着生命危险找到他,并且问了这个问题。
穹当时没有想明白,现在也没有明白。
鸟为什么会飞?
那当然是为了生存。
所以,当穹再次见到瓦尔特的时候,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问题。
但是,但是!
瓦尔特可不知道那些事情啊,他在看到穹的第一眼就觉得穹长得像他的一位故人,除了头发和瞳孔不像外,其它的如同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尤其是穹的声音,以及他开口的第一句,再配合上穹身上那套瓦尔特看了就会ptSd的衣服。
瓦尔特已经忍不住想当场搓黑洞了。
不是吧,兄弟!
我都到其它世界来了,为什么还有熟人?
崩坏还在追我啊!
不过瓦尔特不愧是老油条了,虽然内心慌得一匹,但是他表面看上去还是非常沉着。
只见瓦尔特死死地捏着那根拐杖,然后对穹说道:“我想,大概是为了【理想】吧。”
“嗯……”穹沉吟不语。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芙宁娜戳了戳尤里法斯,小声问道:“怎么回事?这孩子认识瓦尔特吗?”
“不知道,可能他们【未来】认识吧,就像瓦尔特认识我们,而我们却不记得他一样。”尤里法斯低声回道。
“哦~也有这个可能……话说,我怎么感觉这个世界的时间线都要烂掉了,怎么谁都可能是从未来来的。”芙宁娜无语地吐槽道。
“呵呵,毕竟有个自时间逆行的星神,时间乱一点,说不定演出会更精彩有趣。”尤里法斯轻笑一声,说道。
“诶,有道理!”芙宁娜赞同地点头。
在两人说悄悄话的时候,我们活泼可爱的三月七却在不断地打量着星和穹。
好奇、探究、疑惑的目光一直在星和穹的脸上流转。
终于,三月七实在是忍不住了,她说话了。
“呃,那个……你和星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你们长得,嗯……一模一样呢?”
“三月……”丹恒想制止三月七,可是他晚了一步。
“哼哼,穹和星……当然是姐弟啦!还是龙凤胎的那种哦。”芙宁娜看热闹不嫌事大,笑意十足地打趣道。
“我,是姐姐?”星的眼神还是那么的清澈,她傻愣愣地指了指自己,然后看向穹。
星的目光开始变得慈爱起来。
下一刻,就见星窜到了瓦尔特和穹的中间,她抬手抓住穹的肩膀,笑得诡异。
“弟弟,叫姐姐。”
“……”看着这个还没有完全变屑的星,穹很无语。
穹没有回应,星便以为这个便宜弟弟是害羞了。
“别害羞,丑弟弟也是要见姐姐的,叫姐姐我就给你看个超级大宝贝哦。”星挑了挑眉头,语气蛊惑。
和她待久了,自己一定会变蠢的吧?绝对会的啊!
啪!
穹的手竟自己动起来了,扇在了星的脸上。
“唔……你,你打我?!”星捂着自己没有一点红的脸,满眼不可置信地盯着穹。
“你怎么能打我?我是你姐姐啊!”
“你要是再说那个词,我会保证再打你一下。”穹微笑着,礼貌地说道。
“呜呜呜啊啊!三月!”星哭着扑进了三月七的怀里,她一脸委屈。
“他打我啊,他怎么敢打我的啊!那个扑街仔,他竟敢打姐姐,不孝弟弟啊!”
“哎呀,好了好了,弟弟和姐姐不对付不是宇宙共识吗?”三月七一脸心疼的安抚着星。
“他肯定是一时难以接受,没事的,别哭了啦。”
“呜呜呜啊啊……他打我,他打我啊!三月,你快看我是不是破相了?”星把自己的脸凑到三月七面前。
“我不要破相,我最骄傲的就是这张脸了,要是破相了,就没有富婆养我了。”
“呃……”三月七一时之间无语极了,原来你担心的就是这个?
“要不,我养你?”三月七试探的问道。
谁知,星听到后,立马就从三月七的怀里跳出来,只见她一脸正气,眼神坚定,声音铿锵有力。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我堂堂银河球棒侠怎会如此没志气!”
“啊?银河球棒侠,你还惦记你那称号呢?”三月七惊讶。
“嘿嘿,话说三月你有多少钱?”星表情立马一变,谄媚地弯腰笑着。
“……”
三月七:我捞了个什么玩意回来?
“唉……”丹恒默默叹气。
三小只的玩闹被几个大人收入眼中,对此,他们没有在意,毕竟还是孩子嘛。
虽然丹恒的真实年龄可能比瓦尔特还大就是了。
“好久不见呢,尤里法斯先生,芙宁娜女士。”姬子微笑着,朝夫妻俩点头示意。
“这孩子是你们带来的吧,他好像认识我。”瓦尔特推了推眼镜,说道。
“是我们带来的,但我们也只是替人带,之后会有人接他。”尤里法斯点头,淡淡说道。
“瓦尔特,你对穹有什么印象吗?你一发现我们,他就直接来找你了。”芙宁娜偏头,问道。
“嗯……很遗憾,我并不认识这位少年。”瓦尔特摇了摇头说道,“不过,在我的故乡,有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故人。”
“哦?”芙宁娜挑眉,她看了看瓦尔特,又看了看穹,眼神带着探究。
据她所知,瓦尔特和他们一样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并且在瓦尔特的故乡,他见过他们。
可是,他们这才是旅游的第一站,这几千年里,他们也没见过瓦尔特以及瓦尔特的故乡,所以,芙宁娜确定,瓦尔特绝对是在更远一点的时间线过来的。
或者是,瓦尔特的故乡和这个世界的时间线的流速不是统一的。
时间,真的很有趣呢。
“想你的故人……”尤里法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不过很快,他就放弃思考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有什么意义呢?
“呵呵呵……大家好不容易见一次,这种事情还是暂时放在一边吧。”姬子笑着开口。
“尤里法斯先生,列车长帕姆最近经常提到您。那位因您留下了的乘客,可是让帕姆很烦恼呢。”
“……可是,我明明跟帕姆说过,该教训的还是要教训,虚空万藏的性格很恶劣,被使用者影响的很深。”尤里法斯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