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己可以!当初死禽兽为了可以永远地折磨自己,和自己举行了古老的祭祀仪式……
这个古老的祭祀仪式既然可以让自己和死禽兽拥有同等的寿命,说不定也能让自己拥有和死禽兽同等的能力……】
想到这里,萧依夏开始默念咒语,
“无所不能的鲜血啊,听我号令,解除我身上的禁制……”
下一瞬,萧依夏身上的定身术骤然解开,得自由的瞬间,萧依夏便对博赫斯发起了攻击,
博赫斯沉浸在亲吻的美好里,根本没有半分防备……
等他回过神来时,鲜血已然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他的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你怎么解得开我的定身术?你并不是血族,就算你知道了咒语,也无法施展巫术……”
博赫斯说着说着,忽然眼前一亮,
“我知道了,定是那个古老的祭祀仪式的原因……”
萧依夏冷笑一声,
“还不算笨……死禽兽,新仇旧恨一起算,我今日就要送你上西天!”
萧依夏话音一落,便默念口诀化成凰羲术直朝博赫斯而去……
博赫斯一动不动,任由凰羲术贯穿他的身体,鲜血不停地从他的嘴里流出来,可他看向萧依夏的眼神却带着无限的深情,
“宝贝夏夏,刚才用巫术还手,只是想抱抱你,再亲亲你……
如今,我抱到了你,亲到了你,绝不会再还手………
我知道你恨我,来吧……将你的恨化成术法,狠狠地惩罚我吧……”
萧依夏冷笑一声,
“居然还能说话恶心我,看来我还是太温柔了!”
萧依夏话音一落,立即默念口诀化成凰羲术再次袭向博赫斯……
这一次,博赫斯被击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了……
可哪怕如此,博赫斯眼中的深情也没有减少半分,
“夏夏……我永远爱你……”
萧依夏走向博赫斯,随即狠狠将博赫斯踩在脚下,
“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现在时候已到,你的报应到了……”
博赫斯忍着巨痛艰难开口,
“很荣幸能得到夏夏的报应……不管夏夏如何对我,我都永远爱夏夏……”
萧依夏一脚将博赫斯踢飞,她的眼里布满了寒霜,
“别侮辱爱这个字,你不配!今日,我就要让你得到你应有的报应!”
萧依夏话音一落,随即冷冷吩咐,
“来人,架一口大油锅,把死禽兽丢进去油炸!”
边境守将恭敬答道,
“是,悠长老。”
很快,油锅里的油就烧热了,正当士兵准备将博赫斯扔进油锅里的时候,斯沐夏和斯禹厦出现了,
“悠长老手下留情……”
博赫斯闻言看向斯沐夏和斯禹厦,
“沐夏,禹厦,你们走吧,别管父王,这是父王欠你们母后的,父王是心甘情愿受刑的……”
斯禹厦瞬移到了萧依夏面前,随即恭敬地向萧依夏行了一礼,
“禹厦见过悠长老。自从母后去后,父王就精神失常了,父王看似活着,其实和疯了没什么区别……
求悠长老看在父王是一个精神病人的份上,不要和父王一般计较,
禹厦知道父王在边境叨扰了一个月,给悠长老造成了很大的困扰,禹夏愿代父受罚……”
斯沐夏也瞬移到萧依夏跟前,替博赫斯求起了情,
“沐夏也愿代父王受罚,求悠长老放过父王……父王罪无可赦,可父王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
萧依夏冷冷打断斯沐夏的话,
“你们的父王可怜,我就不可怜吗?
你们可曾知道,我在血族的那两年多,每天过的都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我自杀了无数次,可每次都被你们的禽兽父王派来的人类医生或者巫医救了回来,
你们以为你们的禽兽父王救我是为了痛改前非吗?
不!你们的禽兽父王之所以救我,是为了将我救活后更好的折磨我!
就这样的禽兽,你们也要为他求情?”
萧依夏说着说着,忽然眼眶就红了,
“我早该想到的,大禽兽的孩子就是小禽兽,根本没有什么是非观!
即刻起,我与你俩断绝母子关系,从前的真心,我就当喂了狗!”
斯禹厦和斯沐夏都是绝顶聪明的小孩,听到这里,立刻就明白了羲悠就是萧依夏,也是那个他们在羲族认的姐姐,
两人一齐跪了下来,
“请母亲赎罪,沐夏\/禹夏知错了……”
萧依夏的声音比极地冰川还要冷,
“我不再是你们的母亲,公主殿下和王子殿下用不着跪我!
从今以后,你们和羲族再没有半分关系,也和Z国的萧家再无半分关系!
立刻给我滚出羲族边境,否则我对你们俩不客气!”
斯沐夏不惧冷若冷霜的萧依夏,她一把抱住萧依夏的小腿,哭着求萧依夏,
“母亲,我和哥哥错了,我们不该为父王求情的……
求您了,别丢下我和哥哥,我和哥哥虽然自小就没见过您,但我和哥哥没有一日不在思念您……
母亲,您不喜欢父王,我和哥哥和父王断绝父子关系就是了,您别不要我和哥哥……”
斯禹厦哭着抱住萧依夏的另一条小腿,
“母亲,求您别抛下我和妹妹……我和妹妹会和父王断绝父子关系的……
我们才三岁多,便已尝尽了世间的冷暖……
旁人表面上对我和妹妹恭恭敬敬,实则在私下里都在骂我和妹妹是没娘的野孩子,有一个疯爹……
呜呜……母亲,别抛我和妹妹,求您了……”
对待两个孩子,萧依夏没法像对待博赫斯一样,将孩子一脚踢开,于是她只能放狠话,
“放手!再不放手,我将你们两个也扔进油锅里!”
斯沐夏一边哭,一边更加用力地抱紧萧依夏的小腿,
“若是母亲不要我和哥哥,那我和哥哥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扔油锅就扔油锅吧……
与其被人说是没娘的野孩子,被人说有一个疯爹,那还不如一了百了……
头可断,血可流,人可放进油锅炸,但不能没有母亲!”
斯沐夏话音一落,随即止住哭声,而后站了起来,张开她的小手臂,
“来吧,把我丢进油锅吧!我不怕!”
斯禹厦学着斯沐夏,也站了起来,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来吧,把我也丢进油锅吧!”
萧依夏忽然就笑了,
“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在我面前就别装可怜了,
你们一个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小魔女,一个小小年纪就代王执政,谁敢私下对你们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