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赫斯任由萧依夏对他又捶又打,
“夏夏,从始至终,我要的只有你爱我……”
萧依夏崩溃至极,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委屈,
“爱你……爱你……
从始至终,你不是在对我禽兽不如,就是在对我禽兽不如的路上……
你告诉我,这样的你我怎么爱?怎么爱?怎么爱!”
博赫斯目光灼灼地盯着萧依夏,
“夏夏,你怎么老是揪着这件事不放?我和你解释过多少次了,我对你忍不住是因为我爱你啊……”
萧依夏哭着打断博赫斯的话,
“你真的只是忍不住吗?如果真的是因为爱而忍不住,会把我玩到濒死,只剩最后一口气吗?
我就算想骗自己你是因为爱我才这样,我也没法做到,因为你把我玩到濒死不是一次,而是三次!三次!
而最近的一次,就在三个月前!你莫不是失忆了?”
博赫斯的眼中布满了愧疚,但他依然在狡辩,
“夏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可这三次不是没有原因,第一次因为是你骗我说要好好和我在一起,却暗中逃跑;
第二次是因为你骗我,让我误以为你中毒了,在我心急如焚去给你找解药的时候,你却在温妮和琳琳茵的帮助下逃跑离我而去;
而第三次是你出尔反尔,你之前说了六次,不论发生任何事,都会永远爱我,可你一恢复智力,便反悔了……
这三次,你将我激怒到了极点,让我失去了理智,我这才……”
萧依夏再次哭着打断博赫斯的话,
“你就是在狡辩,你若真的爱我,无论发生任何事,你都不会将我玩到濒死!不要拿我激怒你,失去理智作为借口!”
博赫斯继续替自己解释,
“夏夏,你换位思考一下,若是你将一颗真心捧到一个人面前,而那个人却总是将你的真心毫不留情地摔在地上,你会怎样?
是不是也会偶尔有怒极,失去理智的时候?”
萧依夏哭着朝博赫斯咆哮道,
“我不需要换位思考,因为我不会像你这个禽兽一样去强迫别人,去毁别人的清白,去让别人永远失去爱人的能力……”
萧依夏说着说着,忽然开始大哭,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因为你,我永远失去了爱人的能力?永远和爱情这个东西绝缘了?
可在遇到你之前,我是多么向往爱情啊!那时的我告诉自己,没遇到那个对的人不要紧,先修好自身,好好生活,爱情自会找来……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没有等来美好的爱情,却等来了你这个禽兽的折磨……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因为你,永远失去了对生活的信心?
从前的我每次在网上看到有人轻生,我总是想不通,我想不通那些人为何要如此轻易地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遇到你之后,我瞬间明白了,如果一个人时时刻刻都生不如死,那么死就是最好的解脱……”
萧依夏说着说着,又开始抡起拳头疯狂捶打博赫斯,
“你这个禽兽,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对我?你要这么对我?
就算我真的对不起你,可我被你玩到濒死三次,又自杀了那么多次,难道还不够吗?
若是不够,我再多自杀几次,直到你满意为止,可好?”
博赫斯闻言急了,
“你敢!你若再敢自杀,我就将你的家人全杀了!”
萧依夏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除了拿我的家人威胁我,你还会什么?你这个混蛋!”
博赫斯将萧依夏抱得更紧了些,
“我是混蛋,可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是全世界最厉害的小偷!”
萧依夏委屈得不要不要的,
“我偷你什么了?我偷你什么了?”
博赫斯重重地吻了一下萧依夏的唇,
“你偷走了我的心!你个小偷!若不是你将我的心偷走 又不对我负责,我怎会越来越疯?
你这个小偷可真厉害,第一次出手就将西方大陆掌权人的心偷走了!
你多次问我到底哪里对不起我,我现在就告诉你,这就是你对不起我的地方!
你个小偷,将我的心偷走了就想一走了之,有那么便宜的事吗?
我将你留在我身边,让你爱我,就是对你偷我心的惩罚!”
萧依夏再次哭着抡起拳头对博赫斯又捶又打,
“你个疯子!我从来没有偷过你的心!是你这个疯子一直在自我沦陷!”
博赫斯反问萧依夏,
“你不将我的心偷走,我怎会沦陷?”
萧依夏被博赫斯问住了,她愣了一下,随即又大哭起来,
“明明是你一直在伤害我,如今你居然还要颠倒黑白!你混蛋!你不是人!”
博赫斯气死人不偿命,
“我就是要颠倒黑白,你能拿我怎样?我就是要明晃晃地欺负你,你能拿我这样?”
萧依夏闻言哭得更大声了,
“你混蛋!混蛋!”
博赫斯似笑非笑,
“这就混蛋了?”
博赫斯话音一落,先是将萧依夏放在了床上,随即压了上去,
“那这样呢?这样叫什么?混蛋中的混蛋?”
晶莹剔透的泪珠不停地从萧依夏的眼眶里跑出来,
“你故意欺负我……”
博赫斯重重地在萧依夏的唇上亲了一下,
“我就是故意欺负你,你能拿我怎么办?”
萧依夏崩溃到了极点,也委屈到了极点,她抡起拳头对博赫斯又捶又打,
“我打死你,你这个混蛋!我打死你……”
博赫斯任由萧依夏对他又捶又打,说出来的话却无比气人,
“夏夏,你的拳头是棉花做的吗?怎么打在我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
萧依夏闻言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打博赫斯,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博赫斯的话愈加气人,
“杀我?笑话,我可是不死之身!”
萧依夏被气得半死,也知不道哪里来的力气,她一把将博赫斯推到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就往博赫斯头上砸,
“就算杀不死你,我也要让你流点血!”
鲜血从博赫斯的头里冒出来,可他全然不顾,只是一个劲的气萧依夏,
“夏夏,就这点血?你是在往我的头上撒水滴吗?”
萧依夏的心里的火噌噌噌地往上冒,她又将一个花瓶砸到博赫斯的头上,
“现在呢?还是洒水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