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依夏一言不发,任由博赫斯唱独角戏,两人进电梯后,萧依夏趁博赫斯不注意一把甩开了博赫斯的手,可在下一瞬,她的手就被博赫斯重新牵上了,
“夏夏,你要紧紧牵住我的手,不然我会走丢的。”
萧依夏没有答话,只是将头偏到了一边,她一点都不想理会博赫斯……
博赫斯不满萧依夏的冷淡,他牵着萧依夏的手稍一用力,便将萧依夏带到了他的怀里,
“夏夏,怎么不说话?”
萧依夏冷声道,
“不想说话就是不想说话,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放开我!”
博赫斯将萧依夏抱得紧紧的,
“夏夏对我这么冷淡,只有抱抱才能治愈我受伤的心灵。”
萧依夏没好气道,
“你瞎了吗?电梯门开了,我们到1楼了,快放开我!我要出去透气。”
博赫斯一把抱起萧依夏,随即抱着萧依夏大步往外走去,
“夏夏定是累了,所以才不想说话。接下来,就让我抱着夏夏走吧,这样夏夏就不会累了。”
萧依夏拼命挣扎,
“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
博赫斯趁机提出自己的条件,
“放你下来可以,但前提是你要和我说话,不能像在电梯里面一样不理我。”
两害相权取其轻,比起被博赫斯抱,萧依夏宁愿选择和博赫斯说话,
“好,我答应你,你放我下来。”
博赫斯说到做到,他将萧依夏轻轻地放在地上站好,随即牵着萧依夏的手往花园方向走,
“夏夏,我们去赏花。”
萧依夏不同意,
“我不想去赏花,我想去海边走走。”
博赫斯拒绝,
“不行,你还生着病,不能吹风。”
萧依夏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甩掉博赫斯的手,
“我就要去海边!你不去就放开我!”
博赫斯突然强硬起来,
“这事没得商量!现在,你只能去赏花,等你的病好了,再去海边散步。”
博赫斯话音一落,一把将萧依夏抱了起来,随即抱着萧依夏瞬移到了花园,
“夏夏乖,听老公的话,今天我们就在花园里赏花,等你病好了,你想去哪里玩老公都陪你。”
萧依夏的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我要吐了!”
博赫斯笑着在萧依夏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一自称老公你就说恶心,那我自称为夫好不好?夫人……”
萧依夏冷冷道,
“你是不把我恶心死不罢休吗?”
博赫斯嘴角噙着笑,
“夏夏,你现在恨我,所以觉得恶心,等你爱上我了,你只会觉得无比甜蜜。”
萧依夏的声音很冷,
“爱上你?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永生永世都不可能会爱上你!”
博赫斯嘴角含笑,
“夏夏,如果真的有下一世,你早就不记得这一世的事情了,你又怎么确信你不会爱上我?”
萧依夏冷声道,
“因为我对你的恨是刻在骨子里的,就算我没有了今生的记忆,我的身体也会记得要恨你!”
博赫斯闻言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朝着萧依夏笑了笑,
“不用等到下一世了,现在就测测试一下吧。”
萧依夏疑惑不解,
“什么意思?”
博赫斯的眼中尽是期待,
“夏夏,我要消除你的记忆,看看你是不是如你所说,失忆后依然会恨我。”
萧依夏不停地往后退,
“不要,不要,我不要失去记忆。”
博赫斯一步一步走向萧依夏,
“夏夏,别怕,不会有任何痛苦的,只是催眠而已。”
萧依夏全身都充满了抗拒,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恨你!”
博赫斯瞬移到萧依夏面前,
“你失去了记忆,自然不会再恨我。”
博赫斯话音一落,便开始催眠萧依夏,
“萧依夏,你无父无母无家人,来到Y国留学的时候与博赫斯.霍贝德一见钟情,你俩迅速坠入爱河而后结了婚,你很爱很爱博赫斯.霍贝德,博赫斯.霍贝德也很爱很爱你……”
催眠完成后,博赫斯本以为萧依夏会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他,没想到萧依夏看他的眼神不但没有丝毫改变,反而还嘲讽道,
“你得幻想症了!而且还很严重!”
博赫斯的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不,绝对不可能!”
博赫斯话音一落,便开始重新催眠萧依夏,可让他大吃一惊的是,萧依夏这次依然 没有被催眠……
博赫斯不信这个邪,接下来,他催眠了萧依夏一次又一次,然而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萧依夏并不知道博赫斯说的那些话就是催眠,她还以为是博赫斯又发神经了,于是她怒骂道,
“有病就去医院治!别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还重复说些幻想的话!神经病!”
博赫斯目光灼灼地盯着萧依夏,
“怎么会这样?为何你无法被催眠?”
萧依夏闻言忽然恍然大悟,
“原来你刚才是在催眠我……”
萧依夏说着说着,忽然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哈哈哈……原来血族的催眠居然是得幻想症……哈哈哈哈……”
看到萧依夏朝着他笑,博赫斯突然觉得无比幸福,他也不去想为何萧依夏无法被他催眠的原因了,而是一个劲的傻笑起来,
“夏夏,这还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笑……”
萧依夏闻言立即收起笑意,她在心里暗骂自己,
【萧依夏,你怎么可以对着这个禽兽笑!你怎么可以!萧依夏,你该死!】
博赫斯自然察觉到了萧依夏的变化,他有些恨自己,
“我刚才不应该说话的,这样你就会对着我多笑一会……”
博赫斯说着说着,再度想到了萧依夏无法被催眠的事,他掏出手机,拨通了林恩的电话,
“林恩,再去查一下夏夏遇到我之前的所有事情,特别是夏夏的身世,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
“是,王。”
萧依夏急了,
“你为何让林恩你去查我?你要对我的家人做什么?”
博赫斯解释道,
“夏夏,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弄清楚你为何无法被我催眠的原因,毕竟,这六千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奇怪的事。”
萧依夏闻言放下心来,
“这还用查吗?自然是因为我是好人,而上天不会让你这个恶魔催眠好人。”
博赫斯轻笑一声,
“夏夏真聪明,肯定就是因为是这样!”
博赫斯话音一落,随即折下一朵淡粉色的花簪在萧依夏的发间,
“夏夏真美!”
萧依夏将发间的花朵取出来扔到了地上,
“丑死了!什么审美!”
博赫斯牵起萧依夏的手往前走,
“那夏夏看看喜欢什么颜色的花?我重新给夏夏簪花。”
萧依夏很是嫌恶,
“不用了,花朵本身是美的,但一经过你的手,就会变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