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知道现在仅凭直觉证明不了什么，对着王薇最终还是说道：
“合同不是已经给吕秋仪那边发过去了吗，这两天忙，等她忙完了再说。”
“如果合同里有什么陷阱漏洞的，想来以她的专业本事应该能发现点什么。”
吕秋仪那边很快就带来的答复，经销商发来的几份合同都没有问题：
“团队看了下，没有什么隐形的法律陷阱。”
连吕秋仪都这样说了，陆凡也不好再说什么。
隔天便示意吕秋仪为代表，过去和几家公司签订了意向合同。。
至此，陆氏酱油这个牌子走入了千家万户。
也亏的是之前增加的生产线，预期置办的设备也已经运输进厂。
否则的现在的产能都未能能够扛得住这样的销售量。
因为营销做的好，加之陆氏这个牌子的口碑也做了起来。
在几家经销商的推波助澜之下。
多家物流安排车队入驻厂区，几乎是产品刚一下线，便要打包上车。
厂区二十四小时灯火通明，连隔壁才收购的印刷厂也是加班加点。
这样的盛况也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
陆凡只知道，才短短的七八天，酱油厂的产量就已经饱和。
可全国的销量还没有。
酱油厂忙的热火朝天的，几个老师傅更是从开工就没有了节假日。
却没有一个人跑来跟陆凡抱怨，私下里说起来还都是高兴的：
“多少年了，当年的酱油食品厂啊，就是这样的光景啊。”
语气里尽是沧海桑田的唏嘘。
陆凡的直觉预警没有如同预期。
但另一个问题很快显现出来。
他收购的这家酱油厂如今就这么一个厂区。
哪怕现代社会的物流交通已经是如此的发达了，可运输方面还是保证不了供货。
慢，依旧是太慢了！
为此陆凡召集几位管理，共同商讨向外建厂的方案：
“物流三两天，怎么都是慢，家大业大的，运输成本都够建两个厂区了。”
“场地还得再找，往哪个城市布局也得再做市场调研。”
新的厂区还没有信儿呢，之前狠狠得罪过的盛景公司也不消停。
霍华德主动登门拜访，保卫科的刘年没把人放进来，而是在治安亭那里给陆凡的助理小张拨了电话。
陆凡知道的时候，会都开完了，过去了两个小时了：
“虽然上次谈的不融洽，但也不能这么办事啊！”陆凡把小张批评了一顿，让刘年把霍华德放了进来，请进了会客室。
“抱歉，手底下的人没分寸，倒是叫你等了这么久。
陆凡口中致歉着，又示意秘书去端茶。
霍华德也不是白等了这么久，这期间还往印刷厂转了转。
此时吹着空调凉风，身上热出的细汗也都落下去了。
被如此慢待了的霍华德并没有气恼，而是笑着与陆凡说起了自己离职的事：
“上次回去之后，我就离职了，这次见陆总也不是以盛景公司营销部总监的身份来的。
听的霍华德如此说，陆凡反倒是一愣：“怎么？”
霍华德这才提及了盛景公司现今领导层的乱象以及短视：
“你们国家有句古话，叫做'春江水暖鸭先知”，我就是那只鸭子……”
“聪明的人都该是那只鸭子。
原本正在喝茶的陆凡“扑哧”一声，差点把茶水喷了霍华德一身：
“咳咳，不好意思，对不住了。”
他强忍着笑意询问霍华德是什么意思。
霍华德并不觉得自己的话哪里好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在盛景公司的销售员工找上我的时候，我立时就知道了，陆氏这个牌子会是盛景的劲敌。
“当时我的提议便是注资，而非收购，奈何无论是老板高层还是董事们，没有一个人听我的。
“他们都没有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而这就是盛景公司领导层面上的失职失权！”
“也是一家大企业走向颓势的开始。
霍华德不能忍受蠢货，更不能忍受固执己见完全听不进任何建议1。2的蠢货。
于是他就辞职了。
对此陆凡只有一个感想，那就是辞的好：
“既然霍华德先生你已经离职了，那么今天来是为
陆凡原本还以为霍华德过来，是为了盛景公司继续谈判的。
现在再一想，也发现了问题，没道理谈判只来他这么一个营销部总监的道理。
霍华德单独过来，自然也有他的原因：“我是来为陆氏这个牌子，提个建议的。”
陆凡挑挑眉，示意霍华德继续说下去。
霍华德的中文很好，听的懂，表达能力也是强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