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做什么?”何雨柱的声音低沉,他开始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老陈的目光扫过咖啡馆内的人群,低声说道:“许大茂和我的过去有一些牵扯,他所涉及的事情并不单纯是商业交易,还有更深的黑暗面。几年前,我和许大茂曾经有过一笔交易,那是一个足以让所有人都惊讶的交易,但……出事了。许大茂知道太多,他背后的势力一直在监视着你们。”
“监视?”何雨柱的心里一紧,“你是在说他已经知道了秦京茹的身份,知道她和她父亲的事情?”
老陈点了点头,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不仅如此,许大茂已经开始筹谋下一步的行动。如果他觉得你的存在对他造成威胁,他很可能会采取更激烈的手段。而你,作为秦京茹的伴侣,已经被卷入其中。”
何雨柱的内心一阵剧烈的波动,他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和焦虑,冷冷地问:“我该怎么办?”
何雨柱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愤怒,但他并没有立即表现出来。他知道,眼下不是冲动的时候。老陈的话让他感到事情的复杂性远超预期,许大茂所背后的力量远不是他能轻易对抗的。心中既有压迫,也有疑问,甚至对老陈的意图也不完全相信。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放慢了呼吸,才恢复了一些冷静。
“你说得没错,许大茂的确是个不简单的人。”何雨柱低声说道,“但如果他真的想从秦京茹身上得到什么,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老陈看了看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复杂的笑意。“你还真是年轻,单纯。”他轻轻摇了摇头,“许大茂的可怕,不是你现在能想象的。他比你想象的要深得多。”
何雨柱沉默了,紧盯着老陈的眼睛。他不再言语,而是安静地等待着老陈继续说下去。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气氛,老陈的眼神变得更加严肃。
“你知道许大茂为什么会在秦京茹的父亲倒台后不久,依旧能够站稳脚跟吗?”老陈低沉的声音打破了空气的寂静,“他掌握了许多我们无法理解的信息,甚至连一些秘密势力的支持,他也有。”
何雨柱没有说话,脑中快速转动着,试图理清这复杂的局势。他知道老陈说的每一个字都有深意。此时,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秦京茹的面容,那双温柔的眼睛和她那不轻易示人的坚韧。她一直在承受着什么,自己一直没有看清楚。
“那你打算怎么办?”何雨柱猛地问道,“你让我小心,他知道我和秦京茹的关系,那我又能做什么?”
老陈深吸一口气,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口。“许大茂的背后,不是你可以单打独斗的敌人。你如果贸然出手,反而会让秦京茹陷入更大的危险。”他说着,声音变得低沉,“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去挑战许大茂,而是提醒你,了解清楚自己所处的局势。”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他的心情有些复杂。老陈说得没错,他现在并没有能力直接与许大茂对抗,但他心中那股为秦京茹打抱不平的冲动,却像烈火一样熊熊燃烧。“我不是要去挑战许大茂,但我不能让他继续威胁秦京茹。”他语气坚决地说道,“我要做的,是保护她。”
老陈略显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轻轻点头。“你若真决定了,我可以帮你,但你得明白,事情一旦开始,绝没有回头的余地。”
何雨柱的目光依旧坚定:“我明白。”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老陈突然轻轻叹了口气,“这场博弈,注定没有简单的赢家。”
咖啡馆内的气氛压抑而沉重,何雨柱能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在胸口。对许大茂的厌恶与对秦京茹的保护欲此时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情绪反差。他深知,自己现在面临的,不仅仅是个人的抉择,更是关系到秦京茹安全与未来的关键时刻。
就在此时,老陈似乎又想到什么,轻轻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对了,”他语气突然变得轻松了一些,“许大茂除了幕后那些事情外,还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何雨柱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有意思?”他忍不住笑了笑,“你不会是说,许大茂有啥幽默细胞吧?”
老陈微微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戏谑。“许大茂那个人啊,常常喜欢用一种自己认为很有趣的方式来调侃别人。有一次,我记得他和我们一起吃饭,他居然端着酒杯一本正经地说:‘生活就像一场笑话,如果你不笑,就等着它嘲笑你。’”
“哇,那真是够幽默的。”何雨柱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忍住了笑。他不禁想象起许大茂那个轻浮又狡猾的模样,心中泛起了一阵反感,“看来许大茂的笑话棒梗真是不简单啊。”
老陈似乎没想到何雨柱会以这种方式回应,愣了一下后,他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子,倒是挺有自嘲精神的。可许大茂那种人,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他那种笑话背后,常常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含义。”
何雨柱轻轻点头,心中却依然纠结。他当然能理解老陈的意思,许大茂的幽默不过是掩饰内心冷酷与残忍的手段罢了。那种表面上的嬉笑和风趣,背后往往隐藏着深不见底的危险。
老陈收起了笑意,目光变得凝重。“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想了解许大茂,还真得从他的性格下手。你想,那个家伙,他的笑话能让你一时愣住,但真正让你不安的,往往是他背后那双永远不会泄露的眼睛。”
何雨柱点了点头,心中微微一震。“你是说,他在用笑话掩盖他真正的意图?”
“差不多。”老陈眼中闪过一丝深意,“许大茂的笑话,可能正是他给自己和别人设下的一种陷阱。当你觉得他的幽默有些过分时,往往就已经上了他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