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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来了——他的手又大又粗,线头怎么都穿不过针眼。他蹙了蹙眉,把针放下,心想着:“看来自己干不了这活儿。”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秦京茹正巧路过,看见何雨柱皱着眉头摆弄着针线,眼睛一转,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故作关心地走过来,柔声问道:“何大哥,您这裤子怎么破了?要不我帮您补一下吧?”

何雨柱闻声抬头,看到秦京茹那笑意盈盈的脸,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自在的感觉。他下意识地把裤子往后拽了拽,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自己能行,不用麻烦你了。”

秦京茹依然保持着温柔的笑容,接着说道:“这有什么麻烦的?我平时也没什么事儿,帮您补一下也就几分钟的事儿。您看,这破的地方挺明显的,您要是穿着去上班,别人看了多不好意思啊。”

何雨柱心里一阵不舒服,觉得她话里话外带着点讽刺的意味。他瞥了一眼自己破的裤子,不由得想到她以前的小算盘,心里冷哼了一声,依然坚持道:“不用了,真不用。我这点小事儿自己能处理,犯不着劳烦你。”

秦京茹见他态度坚决,脸上的笑意慢慢退去,语气里带了几分无奈:“哎,何大哥,您这么倔干嘛?我是好心啊,怎么感觉您这段时间总是躲着我似的?”

何雨柱心里一凛,知道她话里有话,但他并不打算多费口舌解释。他站起身来,径直朝屋里走去,甩下了一句:“我忙着呢,先不说了。”

秦京茹站在门口,望着何雨柱的背影,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没想到何雨柱会这样对她冷淡,这跟他以前那个热心肠、恨不得主动帮忙的模样大相径庭。她心里有些不甘,甚至觉得自己之前的热情都被辜负了。可更多的,是不甘心失去一个“好帮手”。

回到屋里的何雨柱,坐在床边,点起一根烟,轻轻吸了一口。他脑子里一直想着刚才秦京茹那副“热心帮忙”的样子,心里嘀咕:“她这又是来打什么主意?裤子破了,我自己补补就是了,用得着她插手吗?”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不该再多想,可心里那股别扭的感觉怎么都挥之不去。

这时候,邻居刘岚突然敲了敲门。何雨柱连忙掐灭烟,打开门。刘岚一进来就笑着说道:“雨柱,听说你裤子破了,怎么不去找人补一下?”

何雨柱心里顿时有点懊恼,没想到这事儿这么快就传开了。他不想让邻居们觉得自己太过计较,便敷衍道:“小事儿,不碍事。我自己能对付。”

刘岚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了笑:“你别逞强了。你这手工活儿不像你平时的活儿,不是男人该费心的事儿。你要是实在不想找秦京茹,找我也行啊,我帮你缝补,肯定比你强。”

何雨柱笑了笑,摆了摆手:“真不用,我自己慢慢搞就行。男人嘛,裤子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说完这话,他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过于坚决,连忙又补充道:“不过还是谢谢你,刘岚,有啥事儿我再找你。”

刘岚见何雨柱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何雨柱目送她走远,心中感叹:自己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连这点小事儿都指望别人吧。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依然穿着那条破了的小口子的裤子上下班。每次有人提起裤子的事儿,他都一笑而过,显得毫不在意。可实际上,每当有人目光落在他的裤子上时,他心里都会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当秦京茹经过他身边,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时,他更是暗自握紧了拳头。

又过了几天,何雨柱终于决定重新买条裤子,不再继续穿那条破的了。毕竟,虽然他不在意表面上的小瑕疵,但心里也有个底线——不能让人觉得自己是个连裤子都不舍得修补的“破落户”。

他买了新裤子后,心情明显轻松了许多。穿上新裤子的那天,他特意站在镜子前照了又照,觉得自己果然精神了不少。“这才像个样子。”他对着镜子点了点头,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几天后,秦京茹再次遇到何雨柱,看到他穿着新裤子,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轻声说道:“何大哥,看来你这裤子真换新的了啊,早该换了嘛,破了不好看。”

何雨柱心里一阵发堵,明知她是在故意挤兑自己,但也不想多费口舌,便敷衍道:“是啊,换新的,旧的不能穿了。”

秦京茹看他这副冷淡的样子,心里更是不爽,便不再说话,转身走开了。何雨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却莫名轻松起来。再也不必因为小事与她纠缠,这种感觉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自由。

生活的节奏慢慢恢复了平静。院子里的邻里关系虽然依旧热络,但何雨柱学会了在其中保持距离。他不再轻易卷入别人的事务,也不再因为所谓的“好心”去帮助那些有意无意试图占他便宜的人。他明白了,这个四合院虽不大,但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只有让自己保持独立,才能真正过得踏实。

何雨柱回到家里,心情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攥着,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一遍遍想着刚才的情景——秦京茹那若有若无的嘲讽和挤兑,实在让他心里火大。他本来已经决定远离她,不再理会她的那些小算盘,可今天那一番话,让他的忍耐几乎达到了极限。

“我都不想搭理她了,她怎么还敢这样说话!”何雨柱的脑子里回荡着秦京茹的声音,心头燃起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越想越气,心里愤愤不平,“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不理她也就罢了,非要过来找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