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俊梅让小老道拿着锹镐到院子外边刨了一个坑,把这个假葛云路埋了。姐姐,我可要走了,过长江去大金国到金兀术的府上,寻找宋江和金兀术的来往书信,带回来作为告状的证据。有了证据就不怕告不倒宋江。高波信心十足的说。高波,你到大金国去一没有金牌,二没有路引,这可是担着很大的风险,层层关卡,你过得去吗?
我不是说,宋江准备派人过去和金兀术接头,我就暗中跟踪那个接头的人,合适的机会把他干掉,夺取他身上的路引金牌,然后冒名顶替。见机行事。高波认真的说着。你说的那么简单,那你就好自为之,最好让我陪着你,咱们两个一块儿行动,成功率还比较大,金俊梅呵呵的说着。男女有别,行动不太方便,多谢姐姐的盛情了。咱们以后再见,金俊梅还想说别的,高波三晃两晃离开了葛仙庵。
高波一边走,一边胡乱琢磨,金俊梅和虎妞有个共同点,就是甭管什么情况下,总是笑呵呵的。两个人的武功都十分的高强,还使用着同样的兵器,虎鞭。金俊梅说他爹叫金锐,曾经是我爹手下的中军官,后来一家16口被宋江害死,这个名字我怎么这么陌生,这件事儿也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她为什么又要到相府去救我?难道她骗我,可又是为什么呢?她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高波怎么想也想不通,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高波来到了安徽,向人打听来到了淮河渡口,找了一间客栈住下,每日坐到渡口边上,瞪着眼睛看着过河的客人。宋江派多少人过来?只要在我眼前一过,我就能看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人整死,夺取他身上的官凭路引和金牌。高波在这里一呆就是四五天。这一天从官道上飞驰来了两匹战马,马上坐着两名身穿青黑衣服,腰胯长剑的彪形大汉,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物。两个人来到渡口,跳下了战马,和旁边站岗的士兵嘀咕了几句,然后登上了渡船。高波看着这两个人有点像,宋江派来的信使,于是就站起身来,紧跟着走上了渡船。
不到一个时辰,船就驶到了北岸,高波看见那两个人牵着战马在前面,他在后面紧紧跟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两个人上了岸,飞身上马,快马加鞭向北跑去。高波施展开陆地飞腾法,在后面紧紧追赶。战马跑的再快,始终甩不掉高波,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里属于凤阳管辖,前面有个镇店叫朱家镇,两个人催马进了镇子,来到十字街,四下看了看,发现前面有家店房,挂着金字牌匾君悦客栈,两个人牵着马走进了客栈。
两位大爷,东跨院闲着呢,把战马交给我们饱草饱料刷洗饮溜,包您满意。伙计热情的招待着。我们就住今天一晚上,明日早早起程,把马给我喂好,走的时候多给赏钱。两个大汉把马交给了伙计。好了,您的。伙计牵着两匹马向后院走去。高波看着两个人走进房间,这才离开。高波是这么想的,他如果也住在这个店房,被熟人看见诸多不便,于是他就买了一些熟食干粮,躲到镇子外面的庄稼地里,吃饱喝足,又眯了一觉。
一直等到天黑,四处静悄悄的没有了行人,高波换好夜行服,然后又进了朱家镇,直奔君悦客栈。来到黑暗之处,纵身上墙,两腿一飘进了院子,四下看了看,就直奔东跨院。只见上房里灯光明亮,客厅里高谈阔论声音传出很远。
高波高抬腿,轻落步,悄悄的接近了客房。高波用舌尖点破了窗户纸,往里观看,两个人高挽着裤腿,光着脚丫子,看意思是刚洗完脚,其中的一个人还光着大膀子,屋子中央的桌子上摆放着,烧鸡烤鸭,各种肉食,还有两坛好酒,两柄宝剑挂在墙上,衣服和包裹扔在床头。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
要知心腹事,但听背后言,现在还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宋江派出的信使,高波吸气凝神,仔细的听着他们谈话。老兄,咱们两个在这里得住几天?这个小地方太枯燥无味了,哪怕有个娘们乐呵乐呵也好啊。光膀子大汉说道。现在说不准,反正有人掏钱,乐的逍遥自在,等给了我们赏钱,回临安去想干啥就干啥。有了钱,找个娘们那不是信手得来吗?哈哈哈。两个人一阵狂笑。
外面的那个人,干什么在外面藏头缩脑的,想喝酒就进来喝几杯,光膀子的那个大汉,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酒杯一抖手对着高波扔了过来。高波一闪,酒杯把窗户纸打一个窟窿,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高波大吃一惊,这两个人的耳力不错,莫非他们会练,鸡司晨,犬守夜的功夫。只见两个人快速的从墙上抽出长剑,飞身形跳到院里,左右两面包抄围住高波。哈哈哈,高!实在是高!高波,我说的可不是你,而是我们宋丞相,料事如神,他在家里就预测出你要在朱家镇等着我们两个,想从我们身上找点便宜。
说你非来不可,让我们精神着点,你看还真来了,丞相真的比神仙还准。高波,你还想在我们哥俩身上划拉点东西,去大金国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哥俩就在这里给你找块坟地。光着膀子的那位,呲牙笑着说道。哥哥,兄弟动手,两柄长剑频频向高波发动了进攻。高波这一下全听明白了,心中暗想,宋江这个老狐狸,真是狡猾。他怎么知道我要来这里?太奇怪了。看来今天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打!
高波施展了通天八卦掌,一个人对付他们两个,要论真功夫高波比他们两个要强的多,可是高波还想从他们嘴里得到一些口供,所以暂时没有下杀手。使用了自己的绝招点穴法,身形一转,伸出两根手指在他们身上点去,顿时两个人张着嘴巴伸着腿,一动不动,如同木雕泥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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