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杰接连打了三场胜仗,开封府的老少英雄非常高兴。北侠欧阳春频频点头,这孩子年纪不大,却有如此大的本领,前途不可限量。要是到了你我这个年纪,那还真的了不得。不像我这个徒弟,长到什么时候也是饭桶一个。欧阳春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徒弟,圣手秀士刘渊。众人微微一笑,谁也没说话。我老师怎么这个样子?也不顾及我的感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说我是饭桶。我今天非得露两手,让他们看看。刘渊一边想着一边往前挤了挤
老师不是我刘渊没用,我聪明伶俐,足智多谋,只怪平时老师没有好好教我,要不我早就是成了名的剑客。刘渊老袋走过来说道。还敢多嘴,看看人家敢登西山擂,你行吗。欧阳春用眼狠狠瞪着刘渊。我也照样,而且比他还要打的漂亮。刘渊理直气壮的拍着胸脯说。刘渊,你行啊,干别的没长能耐,吹牛倒有长进。就凭你也敢登西山擂。欧阳春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只要你允许我上台,我肯定能打胜仗,在众人面前给你长长面子。刘渊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衣服。我不扫你的兴,你就去打一仗,让我看看。欧阳春气呼呼的说道。刘渊分开众人大踏步来到了台下,抬头看了看擂台,他又跑回来了,这个擂台三丈多高,没有梯子,就凭他的能耐,根本就跳不上去。
老师,这个擂台修的真缺德,三丈多高没有梯子,让人怎么上去?刘渊吸着舌头轻声说道。这不明摆着人家要考验登台打擂人的资格,连擂台都登不了,怎么会有真能耐?欧阳春冷笑了一声。老师,能不能上台和能不能打胜仗是两回事,截然不同,我想请老师帮个忙,拎着我的腰带子把我扔上擂台。然后你就等着我打胜仗。刘渊提出了一个令欧阳春意想不到的要求,差点气的,没有把鼻涕喷出来。弥陀佛,老罗汉,你就成全了刘壮士吧!帮忙送他上擂台。凌空大和尚笑了笑,说道。欧阳春点了点头,这才跟着刘渊分开人群往擂台下面走,看热闹的人群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就是北侠欧阳春现在已经剃度当了和尚,在大相国寺。当今皇上封为保宋罗汉。欧阳春伸出大手抓住刘渊的腰带子,双膀一较力把他扔上了擂台,擂台有三丈二尺高,欧阳春一下把他扔了三丈八尺多高,幸亏刘渊有功夫,一个云里翻双脚朝下,一个趔趄啪的一声,摔倒在擂台上。
刘渊只觉得头昏眼胀,眼前金灯乱转,好半天才恢复正常。刘大哥,你上来做什么?钟杰大踏步走过来,低声问道。我上来打擂,要不来干什么?小兄弟,你连胜三阵,哥哥对你表示祝贺,你下去休息一会,这一阵让给我来打吧!刘渊满有把握的说着。钟杰心里知道刘渊是个大笨蛋,的本事怎么能上台打擂呢?可是为了顾及他的面子,也没有好说别的,钟杰双手一抱拳,哥哥,保重,小弟先告辞了。钟杰双腿一飘,跳下了擂台。刘渊走行门迈阔步练起了一套五行拳,双臂齐舞,如同风车一样,刘渊越练越带劲,把路朝西甩到了一边也没理他。
你是谁?报名再战,我的刀下可不死你这种无名之鬼。刘渊收招定势。我乃陆家铺子的路朝西,你又是什么人?赶紧滚下去,换欧阳凌峰白云瑞徐良他们上来一个,即使胜了你,我也不出头露脸。路朝西撇着嘴,看着刘渊说道。哈哈哈,原来是个山贼,草寇。你也赶紧回去换那些成了名的剑客过来见我,我怕杀了你,脏了我的手。走吧,换高凤鸣,他们那一帮子人过来见我。今天,我来一个,收拾一个。刘渊摇头晃脑指手画脚的说着。欧阳春在台下听着,差点没把鼻子气歪。这个东西不但不学无术,反而会吹牛皮。凌空脸笑容的说个,老罗汉,不必生气,刘渊也有他的特长,武艺虽然不高,但他会动动脑筋,赢了这个路朝西,就让他试试吧。欧阳春这才没有说什么话。
姓刘的,你不要太猖狂了,把路某打败了自然会有高人出现,路朝西双臂齐摇,一个单掌开碑,猛地打向刘渊的面门。刘渊骑马蹲档式站好,眼睛平视紧盯着他的双掌,早了不接,晚了不行,眼看就要打上。刘渊身子往旁边一闪,顺势来了一个双风贯耳,路朝西身子往下一矮,使了一个千斤坠,躲过了这一掌。随即来了一个河东狮子吼,脑袋一晃,双掌变成了虎爪,猛扑刘渊。刘渊使了一个乌龙撩尾,双掌直拍路朝西的花盖穴。路朝西,一个旱地拔葱,身子跳起来一丈多高。就这么几下路朝西脑袋瓜子冒个汗。台下的人一阵鼓掌,都为刘渊加油,刘渊顿时又精神百倍。
擂台之上,刘渊和陆朝西相对而立。刘渊深知自己的武功稍逊一筹,面对陆朝西那稳健的身姿和凌厉的招式,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和阴狠。刘渊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他心中暗自盘算着,目光时不时地游离,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不能使力,便要使智。”他在心中反复念叨着这句常挂在嘴边的话。只见刘渊突然佯装体力不支,脚步踉跄,引得陆朝西放松了警惕,向前逼近。就在这时,刘渊猛地从袖中掏出一把石灰粉,朝着陆朝西的眼睛撒去。陆朝西猝不及防,眼睛被石灰粉刺激得剧痛难忍,瞬间失去了方向和防御能力。
刘渊趁此机会,施展出自己最为狠辣的招式,拳脚如狂风暴雨般向陆朝西袭去。陆朝西在慌乱中勉力抵挡,但终究无法完全避开刘渊的攻击刘渊瞅准时机,一记重踢狠狠地踹在陆朝西的胸口,陆朝西整个人向后飞去,重重地摔落在擂台之下。他的身体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才终于停下。只见他脸色惨白,口中不断涌出鲜血,身体痛苦地抽搐着,已然身受重伤。而擂台上的刘渊,脸上露出了得意而又狰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