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白福把所听所见的一切回去,告诉了侯镇远,候镇远火冒三丈立即组织人马前去追赶。走到后山江边,正好碰上,很远就看见那个大脑袋,一看就是冯安,雷大兄弟,这么晚了,你这准备去哪里?侯镇远离着很远,就看到了江边的小船,对令狐白福说的话更加深信不疑。雷鹰对着柳岩王石使了一个眼色,三个人同时拉兵器,站在大道中央。大寨主,不知道深夜到此有何贵干。雷鹰微笑着看着众人说道。
兄弟,你带着冯安到哪里去?有什么事白天不能做,非得深更半夜出来。候镇圆瞪着二目看着雷鹰说道。哈哈哈,我准备把冯安送到开封所去搬救兵。雷鹰仰天长啸着说道,雷鹰,我万万没想到,反对我的不是别人,而是你呀!你别忘了,大道上说话草坑有人听,屋里说话,屋外有人听,看在你原来是九华山创建者的份上,把兵器交出来,把冯安还给我,你还做你的二寨主,咱们还跟过去一样。要是抓破了脸,姓侯的可翻脸不认人。候镇远呼呼的喘着粗气说道。
大寨主,很多事你好好想想。为什么要收留赵天树,本来咱们九华山和官府井水不犯河水,咱们又是公道大王,赵天树是反贼南阳王的义子,又私闯皇宫,杀死皇妃,殴打皇上。犯下不赦之罪。你收留了他就给我们九华山带来了灭顶之灾,听我良言相劝,把赵天树打木笼装囚车,送到开封府,包相爷不会亏待我们的。王石提着单刀冲到前面大声说道,气死我了,把他给我拿下。侯镇远大声咆哮着。大儿子侯云飞,手提大锤一个箭冲上来,轮起大锤往下就砸,王石举刀便挡,两个人你来我往打在了一起。王石的本事本来就平平常常,哪里是侯云飞的对手,不到三个回合,单刀碰到了大锤上,腾空而起,王石扭头就跑,侯云飞抢步起身,抡起大锤对准王石的后脑,用力砸了下去,王石躲闪不及,被砸了个万朵桃花开,扑通一下,倒在地上,死于非命。
柳岩一看,唉呀一声,抡起手中的大枪冲了过去,老二侯云浩,提起八楞亮银锤,拦住了柳岩,大哥,你休息一下,把他交给我吧。说完便和柳岩打在了一处,两人打了不到三个回合,侯云浩反背一锤,打在柳岩的后背上,柳岩往前跑了七八丈,胸脯起伏了几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头一歪整个栽倒在地上,死于非命。雷鹰一闭眼,眼泪流了下来,三个人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情同手足,刚刚要弃暗投明,却纷纷战死。 雷鹰虎目圆睁,伸手从背后抽出了九节钢鞭。大声吼道,候镇远,你纵子行凶,我和你没完?说完,双鞕一挥扑向侯震远,侯云飞侯云浩,兄弟两人四柄大锤拦住了雷鹰,三个人二话不说就打在了一起。冯老爷,别看着了,赶快逃命去吧,去开封府搬救兵,捉拿赵天树。雷鹰一边打着一边冲冯安大声的喊道。雷将军,我走了,你怎么办?冯安心中有些不舍得说道。别管我,走一个算一个,回开封府搬救兵回来替我们兄弟三人报仇。雷鹰一边打一边说着。
冯安想了想,自己的这本事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想到这里,撒腿就往江边跑。老三老四去把那个冯安给我捉回来,两个人应了一声,手提大锤就往江边追去,冯安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离江边还有一丈多远,冯安脚尖点地叟的一下跳进了水中,奋力的向对岸游去。侯云云天侯云南,两个人也来到水边,跳入水中个,像两条鱼一样,前后把冯安夹住,一个按脖子,一个拉腿。把冯安拖回了岸边。找了根绳子将他五花大绑。雷鹰脑袋一溜号,钢鞭正好碰到侯云飞的大锤上,崩的飞出去了几丈远9,侯云浩从后面用大锤猛击雷鹰的后背,雷鹰来了一个大哈腰,左手锤走空,右手锤正好打在雷鹰的屁股上,雷鹰像一个破麻袋一样,飞出去了两丈多远,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浑身疼的动弹不得,过来几个喽兵把他用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喽兵推推搡搡把两个人推到了侯震远的脚前,雷鹰,你说该怎么办?侯镇远怒目而视,落到你手里,你就随便吧,脑袋掉了,不就碗大个疤吗?皱一皱眉头不是英雄好汉。雷鹰苦笑了一声说道。来人把他两个给我乱刃分尸,侯震远大声的喊叫着。住手,我来了,这声喊叫,一下子就镇住了群贼,借着水音传出很远。从江面上由远而至,一艘快船,像箭头一样飞快的来到了岸边。船上除了水手,还坐着五个人,一个是小侠艾虎,身高八尺,浓眉阔目鼻直口方,背后背着一把七星宝刀,年纪也就是二十五六岁,挨着他坐着的是一个大个子,身高一丈开外,一双大眼睛咕噜噜来回直转,手里拿着一根混铁大棍,人正是韩天锦,船头坐着两个漂亮小伙,一个是卢真,一个是白云生,船后面坐着一个盲人,只见他穿着一身脏兮兮的长袍,一双眼睛只有白眼珠,没有黑眼仁,拿着一个小糖锣,右手提着一只明仗,正是饭馆算卦的那个老瞎子。
五个人一登岸,让侯镇远大吃一惊,心中暗想,我的这条江后面岗哨密布,这几个人是怎么进来的呢?侯震远并不认识这几个人,八宝叠云峰一破赵天树趁乱想逃跑,被冯安给盯上了,冯安知道自己能耐不大,打不过他,于是一边喊一边吵吵,艾虎听到了冯安的喊叫,于是就找来了,那另外哥三个,兄弟四人顺着声音一路追赶,走着走着就找不到两个人了。一是因为天黑,二是因为道路不熟悉,刚开始四个人想回去,又怕冯安出了危险,于是就在后面摸索着前进。天刚刚亮,他们就来到了方家镇,四个人坐在路边休息,分析着冯安能去哪里,一直没有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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