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路稍拥挤。
马车在路上不停地行驶,偶尔会被堵上。
王墨轻轻掀起车帘瞥了花晓晓一眼,然后问她:“你想不想去茶楼坐一坐?”
“没有必要。”花晓晓。
王墨将帘子轻轻放下。
马车安静地停在了半路上,周围喧闹不已,马车内部异常安静,几乎只能听到一丝呼吸。
也许是为了打破这令人不安的寂静,王墨轻轻地开口说:“我曾告诉你,我的姑祖母和姑祖父之间的感情非常深厚。”
“嗯?”花晓晓问。
王墨有些犹豫地说:“实际上,有一件事我从未与你说过。是我不经意间听到的,真假都不太确定。”
花晓晓说:“你说。”
“我年轻的时候,姑祖父曾经......”
提到这个,王墨停下脚步。
花晓晓为他说了:“曾经有其他女人?”
他作为一个成年男子和一个年轻女子对这种事情的批评,真的让人尴尬,难以开口。
王墨说:“她是我姑祖父的远房表妹,家境逐渐衰落,于是来到京城寻求朱家的庇护。那时,我姑祖父的母亲,也就是老夫人,慷慨地收留了她。”
花晓晓轻轻地哼了一声:“接着,他们两个好上了?”
王墨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具体的情况我并不了解,但我听说姑祖父的表妹突然生病,被老夫人送到庄子疗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京城。”
王墨继续说:“姑祖父是家里的唯一合法继承人,老夫人绝不会同意他娶一个与家庭地位不符的远房表妹。”
“老夫人真的用棒打鸳鸯,将他们分开了吗?”花晓晓轻轻地摸了一下下巴,似乎陷入了深思。
“朱策和朱琅伧在外貌上有几分相似,......当年的表妹曾与朱琅伧,而朱策是她的孩子?”
……
杂乱无章的书房里,朱策非常狼狈,躺在地面上。
朱琅伧被雷击中,静静地站在旁边。
“不,这是不可能的.......你并不是我的儿子......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朱策擦去了嘴角的血痕。
他的父亲真的很果断......
他不是王英花的亲生孩子,在他的视角中,没有任何宠爱的意义......
“父亲......”朱策带着讽刺的笑容说,“你已经忘记了过去的日子......你是怎样与我母亲共度一夜?”
朱琅伧紧咬牙关,怒气冲冲地说:“你在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和你的母亲——你的母亲是谁?”
朱策笑得泪眼婆娑,问道:“父亲大人连表妹都忘记了吗?”
“陶......涟仙?你是陶涟仙的儿子?”朱琅伧在那些已经被遗忘的回忆中,找到了。
接着,他不说话了。
朱策完全捕捉到了他的反应,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冷笑,问道:“父亲终于记起来了吗?”
“我......她......怎么可能......”朱琅伧的眉毛紧皱,“是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
朱策冷冷地笑了笑,说:“难道父亲忘记了与我母亲那夜的夫妻之情吗?”
朱琅伧厉大喊:“闭嘴!”
朱策带着讽刺的口吻说:“父亲真的以为我母亲当年是被送到庄子疗养的吗?为了维护父亲的声誉,祖母把我母亲送到了庄子,这一关就是整整一年。后来,我母亲带着还在襁褓中的我逃离了那里......”
“父亲娶了地位崇高的侯府千金为妻,而我和我母亲则过着隐居的生活,深怕被祖母的人带走,被囚禁终身!”
“那段时间,我们是怎样度过的,父亲,你知道吗?”
“你与王英花之间的夫妻情感深厚,你有没有想过我母亲有多么的可怜?!”
这是朱策第一次勇敢地叫出他的嫡母名字,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困难。
“是,我是伪装成王英花 的儿子回到朱家的,但这是他们母子欠我的。如果不是王英花 ,你会娶我的母亲!我才是你的长子嫡子,也是国公府的绝对继承人!”
朱琅伧皱起了眉头,说:“你的母亲是这样告诉你的吗?她现在在哪里?你把她找出来,我要当面和她说!”
朱策垂下了他的眉毛和眼睛,低声地说:“我母亲已经去世了……你想见到我母亲,不如父亲去地下找她......”
“你......”朱琅伧非常气愤。
朱琅伧完全没有预见到事情会出现这样的不确定因素。
朱策又一次抬头看向他的父亲,说:“得到那块玉佩完全是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娘花了所有的家当,卖掉了她经营了好几年的店铺,才勉强买下它。母亲说,她一无所有,我告诉我母亲,我会帮她赚回来的。然而她没有等到享福的那天,去世了。父亲,她是不是很可怜?”
朱琅伧怒气冲冲地说:“闭上你的嘴!我真的不清楚你母亲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无论如何,我和她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哪怕没有英花,我也绝不会与她成亲!”
朱策带着失望的眼神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深深的委屈。他说:“父亲,如果我不采取这样的方式,你会接受我吗?你真的认为我愿意冒着他人的风险吗?如果我不这么做,我都没有机会叫您父亲!”
他边说边怒吼,用力地敲打自己的胸膛,眼中的泪水无法控制地滑落。
“真的对我公正吗?对我公平?我也是你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