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紧紧抓住,紧紧抱住树干,呆呆地盯着他。
朱琅伧微微一愣。
手突然放松了。
啪的一声!
被他压制的树枝一弹,大宝便被弹飞了出去!
朱琅伧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迅速跃起,紧紧地抱住了悬浮在半空中、蜷缩成小团的大宝。
小孩非常敏捷!
朱琅伧紧紧抱住大宝,稳稳地走到了地上。
令朱琅伧意外的是,他怀中的小孩不仅没有被吓得流泪,反而是满脸的兴奋地看着他。
好像在说:我还要!我还要!
朱琅伧露出笑容,说:“真的很有胆量。”
他自己也不会在这么小的时候就爬上那么高的树。
“你住在哪里?”朱琅伧问。
大宝并没有马上回他,而是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低下头看了看。
哦天哪。
实在是太高了。
朱琅伧问:“你住在哪里,我带你回家。”
朱琅伧的外貌极为威猛,他变得严肃,足以让孩子吓得泪流满面。
大宝老实地指向了他的家。
朱琅伧皱起了眉头,问道:“你是不是不懂说话?”
大宝快速地眨了眨眼。
朱琅伧始终与孩子没有深厚的缘分,孩子看到他时,被吓得不敢开口。
他不再问了。
他低下头,想把大宝放下。
大宝将其小脚向上弯曲,坚决不与地面接触。
朱琅伧束手无策,只好再次抱起大宝。
真是奇怪,这个孩子是不是把自己吓得呆了?很少有人敢让他抱的。
花辰带着孩子骑马,一回到家就发现少了一个孩子,他吓得浑身是汗!
花辰回忆起三奶娃逃入山中躲藏的那次,仍然会有一种深深的恐惧。
不巧的是,花二弟外出采购食材,家中无人照看,他无法将二宝和小宝留在家中,因此决定外出寻找其他人。
正当他焦虑不安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白发苍苍的老人带着一只大宝走进了庭院。
称大爷似乎不太合适,他的脸上有些许白胡子和白发,他那挺拔的身姿和稳重的步履,并不如这位年轻人那么壮硕。
用一句话来宝刀依然年轻,绝对不过分。
他身着武术修行者的装束,双脚踏着黑色的靴子,腰间悬挂着一柄图腾形态凶恶的佩刀,给人一种非常凶恶和凶恶的感觉!
花老爹在心中默默地想,他在乡村只能当个小霸王,因为他缺少了必要的装备......
花老爹带着不舍的眼神转过头来,表示他也想为自己做一套......
花老爹去接大宝。
大宝小大人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向爷爷伸出了他的手。
“你刚才去了哪里?是不是又乱跑了?”花老爹凶大宝。
大宝的眼睛微微一转,扭动着他的小屁屁,声音低沉地跑到了后院!
花辰紧咬着牙关说:“这个孩子,我得告诉你母亲!”
院子内仅留下了花辰和朱琅伧两人。
花辰向来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既然别人已经把大宝安全送回,他自己也应该表达一些感激之情。
花辰严肃地说:“非常感谢你将我的孙子安全送回。”
朱琅伧宝躯突然一震,问道:“是你的孙子?”
“嗯。”花辰微微扬起眉毛,他自认为帅气,他的脸上却是满是灶灰的花猫图案,“我看起来很年轻,但今年我已经三十九岁了!”
农村的人早早地结了婚,十几岁时成为父亲,三十多岁时成为父亲,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
朱琅伧顿了一下,然后说:“三十九,你和我儿子同岁的。”
花辰仔细地打量了他一会儿,然后直言不讳地说:“看起来你有些焦虑了。”
朱琅伧说道:“......”
花辰好奇地问:“你是住在这里的邻居吗?”
朱琅伧表示:“我经过这里,我孙女正在附近学习弹琴,过来散散心。”
“啊。”花辰找了一个小马扎坐了下来,并递给他一个小马扎,“我女儿在小时候也学习了几天古琴。”
朱琅伧选择在小马扎上落座。
坐在小马扎上的花辰实在是太有趣了,身材比花辰要壮硕得多,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住了一样。
“真的吗?”他正在尽力去适应小马扎。
花辰道:“是的,她天资极高,学得太快,夫子无法教导,让她辍学。”
朱琅伧对年轻人说:你似乎有些过分了。
他那胖乎乎的女儿不仅学琴,从未试过,农村的人连填饱肚子都觉得困难,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去打扮?
“哎,你也喜欢吃柚子的吗?”
朱琅伧注意到院子中有一棵柚子树。
花辰摆了摆手,说:“啊,这是瞎种的,实在是吃不了,吃完后全身都长出疹子。”
朱琅伧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真是巧合,我儿子也是!”
“嗯。”花辰才对他的儿子并不放在心上。
花辰快速地扫视了他两次,然后转动了他的眼睛,问:“我猜你应该很有食欲,对吧?”
朱琅伧:这究竟是个怎样的问题?
花辰轻轻地咳嗽了一下,然后拿起旁边的小簸箕说:“感谢你救了大宝,没有什么好招待你的,家里烤的红薯,尝一尝。”
赶紧处理掉它,这样他就不需要再吃了!
朱琅伧看着簸箕中那几团黑乎乎的东西,怀疑是他给他的那几块炭烧得很黑。
“很好吃的。”花辰极力推荐。
朱琅伧拿起了一颗红薯。
花辰接着说:“我们家不会浪费粮食。”
朱琅伧曾经啃食过树的根部和观音土,因此他并不挑食。
话说回来,外观不太吸引人,红薯的口感真的很好,真的不太好吃?
朱琅伧不经意地咬了一下。
接下来的一刹那。
他的身体突然震动,释放出强烈的宝贲之气,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