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是为你准备的。”朱策递给朱梦溪一个精美的锦盒,正是赵管事从店内取出的那个锦盒。
朱梦溪轻轻打开,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问道:“父亲,鲛珠?”
鲛珠,其实是源自南海的一种高级珍珠,其大小超过了普通珍珠,形态圆润且丰满,其价值无法估量。
对于普通人来说,一眼看到都是困难的,朱策却为朱梦溪买了一串完整的,足以证明护国公府的财富和气派。
“你喜欢吗?”朱策问。
“我很喜欢。”朱梦溪真挚地表达了对父亲的感激之情。
……
另一处,二宝完成嘘嘘的动作后,大宝和小宝也都发出了嘘声。
花辰带三奶娃去市集。
花辰经过一个街边摊位,被一条珠串发带吸引。
女儿的发带已经变旧,她不愿意换新的。
“怎么卖?”花辰问。
“二两。”街头小贩。
“发带?”花辰说:“这么贵?”
农村,仅几个铜板!
小贩解释说:“上面是真的珍珠,一颗就需要一百多个铜板!”
花辰从未用过价值超过一百铜板的服装。
他从口袋里掏出钱,仔细地数了几粒散落的银币,然后咬紧牙关买了。
……
镇南侯府。
花晓晓结束了今天的医疗过程。
孔郎中浑身是汗,但他并没有疲惫,是受到了惊吓。
他目睹花晓晓将一个未知物体插入老侯爷的鼻孔,立刻被吓到了。
随后,她迅速地为老侯爷注射了针,那些穴位的危险性如此之高,以至于他平时都不敢碰。
你要和这个小女孩去看病,必须拥有一颗健壮的心脏。
花晓晓打开了房间的门,说:“现在可以进来了。”
王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边走进房间边紧张地问:“祖父现在怎么样了?”
花晓晓说:“虽然毒素已经被大部分解除,生命的威胁仍然存在。”
王墨表情严肃地问:“这到底是什么毒......”
“我不太确定。”花晓晓。
王墨:不确定你是如何解的?
他瞥了一眼床上的祖父。
他不是大夫,但可以看出,祖父的脸色已经不再那么难看,呼吸也变得更加平稳,好像不再那么痛苦,他紧锁的眉毛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你在我祖父的鼻子里弄了些什么?”
“是鼻饲管,用于喂药。”
王墨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他再次检查了桌子上的小药箱,发现里面并不是大夫经常使用的各种瓶子和罐子,而是一些他根本无法叫出名字的物品。
花晓晓悄无声息地关闭了她的小药箱。
王墨撤回了她的视线,问道:“既然毒素已经解除,为什么祖父还没有醒来?”
花晓晓说:“虽然毒素已经被解除,但病人仍然在生病。”
王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想,他的祖父的确生病了......
错了,这句话听起来真的不太对?
“你祖父患有心脏疾病。”花晓晓努力使用了王墨能够理解的语言。
王墨略显迷惑地说:“不是因为风寒和脾胃功能紊乱吗?”
早些时候,祖父出现恶心和呕吐的症状时,太医给出了这样的诊断。
花晓晓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疾病的早期阶段,病人的症状很容易被错误地诊断为风寒和脾胃功能失调。”
王墨接着说:“服用药物后,情况确实有所改善——”
花晓晓以一种从容不迫的态度询问:“服用药物的那几天里,你的饮食习惯是不是特别清淡?”
王墨的目光落在门前的仆人身上。
小伙子走进房间,并回答说:“是。”
花晓晓解释说,“服用中药时注意饮食禁忌,患者的疾病与饮食习惯也有一定的关联。食物口味变得清淡,身体的负担会减轻,自然会感到更好。然而,患者的状况只是略有改善,并没有完全治愈,对吧?”
小厮讷讷说:“确实,没错。”
王墨瞥了花晓晓一眼,如果她与侯府没有任何往来,他几乎会怀疑她是否事先了解了祖父的健康状况。
“你从孔大夫那里学到了相当好的知识。”
他说得非常有道理,完全不像是一个没有完成任何学业的学徒。
孔郎中咳嗽了一下。
花晓晓面不改色地说:“哦,凑活。别忘了让房间内的空气流通得更多,也不要把门窗紧紧地盖住,这样对病人的健康状况并不有益。”
王墨是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她一口接一口地说着“患者”,与侯府之间的关系非常疏远。
如果说他之前还存有一些疑虑,那么在这特定的时刻,他真的认为,这小女孩来到京城与寻找亲人之间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联系。
老侯爷的生命仍然处于危险之中,孔郎中决定留下来照看他,花晓晓则先行离开。
王墨对这件事并无异议。
如果是花晓晓这徒弟留下,可能会感到担忧。
花晓晓离开侯府后,乘坐侯府的马车回了青莲巷。
三小奶娃早早地站在门前等待,花晓晓一下车,三奶娃立刻冲向花晓晓,双臂交叉地投入了她的怀抱。
这段时间里,他们已经不适应与花晓晓的分离了。
三奶娃都极度的委屈,小脸紧紧地藏在她的怀中,不愿意起。
花晓晓带着笑意说出了对三人的话:“那么委屈吗?”
三奶娃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实际上,他们如此受委屈,不只是因为早上起床时看不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