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惊讶地说:“怎么可能?三天前,我父亲不幸吸入柳,生命垂危,幸好令郎的弟子救了他一命。您对我父亲的状况有一定的了解,每次发作都非常危险。”
“母亲,你知道这个吗?”孔郎中问。
孔大娘并没有对他说的话作出回应,而是冷冷地望着他说:“你已经徒了?”
孔郎中的目光瞬间闪过:“啊......这个......”
孔大娘问:“是什么时候收的!”
孔郎中轻轻地咳了一声,说:“就、就年前。”
孔大娘发出了灵魂的质问:“是谁?年纪是多少?住在哪里?可有成亲?家庭背景干净?”
孔郎中并没有抓那姑娘问过,“背景干净,幸华村的,有多大...十七?”
“十七。”王墨。
孔大娘皱起了眉头,似乎在疑惑王墨为什么知道对方的年龄,考虑到这很可能是王垣说的,并没有太过在意。
“明天天带过来。”孔大娘告诉她的儿子。
孔郎中有些尴尬地说:“没必要了吧......”
见到,您得掐我......
孔大娘带着冷淡的语气说:“拜师很重要,我还没有喝过一杯徒孙茶。”
孔郎轻声地说:“您之前已经喝过了……不仅是徒孙茶,您甚至都吃过徒孙饭......”
孔大娘皱着眉头问:“你在低声嘟囔些什么?”
孔郎中表情严肃地说:“没有。”
孔大娘突然说:“等一下,幸华村的人?和那个胖丫头住在同一个村子里?你怎么会去那里收?”
孔郎中擦去了身上的冷汗,说:“我......”
孔大娘轻轻地挥了挥手,说:“算了,只要不是那个小姑娘,就让你去做吧。”
“嗯嗯。”孔郎中模糊说。
孔大娘对她的儿子说:“你嘴巴被糊了一样?能不能说得清楚些?”
孔郎中鼓起勇气说:“是她。”
“哪个?”孔大娘问。
孔郎中毫不犹豫地说:“花......丫头。”
孔大娘喊道:“......!!!”
过了大约十五分钟,孔家的庭院内鸡飞狗跳,偶尔还能听到孔郎中发出的几声凄厉的尖叫。
王墨离开弄琴巷后,登上了马车。
他走到下一个小巷的入口时,他命马车停下。
“出来。”
车夫四处张望。
发生了什么?
有人在尾随?
王墨用冷淡的语气说:“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巷子的另一侧,两名穿着华丽衣服的男人相互推搡,鼓起勇气走了过来。
车夫仔细地看了一眼,瞬间被惊呆了:“是二公子三公子?竟然是你们?”
两个人登上了马车。
王其轻轻地笑了笑,问:“大哥,你是何时意识到我们的?”
王墨说:“离开祖宅之前就暴露了身份,你真的隐藏得很好吗?”
王羽说:“我早就预感到会被发现,不如直接乘坐大哥的马车,仆人的马车让我窒息!”
王其笑着说:“你刚才为何没有开口?”
王羽撅起嘴巴说:“你又没给我机会,我就说了!”
两名弟弟年龄相差仅一岁,但他们比老四和老五更加喜欢争吵。
王墨说:“好了,不要再吵了。”
两个人不说话。
王羽轻轻地移到王墨的旁边,好奇地问:“大哥,父亲说的是事实吗?你真的打算把花辰带回家吗?”
王墨皱起了眉头,说:“你们俩又偷偷听了!”
王羽毫不犹豫地对王其说:“是二哥听的!”
王其怒气冲冲地说:“明明是你拉我过来的!”
王墨严厉地说:“你们再吵一次,我把你们俩扔下去!”
王垣的面前,王墨表现得非常恭敬和厚道,但在他的弟弟面前,却是一个严肃的哥哥。
两人终于不再争吵,用眼刀互相戳了戳。
王墨没有让他的两个弟弟悄悄跟随,主要原因是他害怕如果自己不看着他们,两人可能会不经意地在朱匀面前说出不应该说的话。
“你们打算现在回府吗?”他了问。
两个人都摆了摆头。
王墨严肃地告诫说:“如果你们愿意,跟我一起去花家也是可以的,但是不要随意发表意见,特别是不要透露我们此行的真正目的。在一切都还未查明之前,我不想造成不必要的误解。”
王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大哥,你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泄露任何信息!”
王羽说:“我同样如此!”
两个弟弟的性格,王墨最为了解,他们的年纪已经不小,仍然不如老四和老五那般稳重。
将其置于自己的眼皮之下,总比他们外出捣乱要好得多。
马车抵达幸华村附近的乡村道路时,一个背着货物的货郎阻挡了他们前进的道路。
货郎环顾四周后,放下了他的担子,向马车行了一礼,并说:“大公子。”
王其拉开车帘,震惊地问:“是大哥的人吗?”
自从王垣和王墨提及花辰之后,王墨立刻派遣了他的亲信前来了解花家的近况。
直接上门问,很难获得确凿的信息,因此这个人伪装成货郎,在幸华村和附近的几个村庄闲逛了三天。
花家在周边的十里八乡都享有很高的声誉,但他们并不是因为好名声而出名,而是因为他们是三大令人胆战心惊的地痞。
地痞花辰手持杀猪刀,纵横四海。
胖地痞花丫头是个爱吃懒做的轻浮女子,她先对表哥产生了兴趣,随后又与邻村的赵瞳申结为夫妻。但在他们的大婚当天,赵瞳申选择了逃婚,花家不知从何处得到了一个富有的女婿。
村民们亲切地称呼他为云郎君,传闻他长得非常帅气。
最终出场的是名为花二弟,还是一个混混、自小就和别人干架干到长大的家伙。
这三个人的恶名,实在是难以一一列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