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村.....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吗?看起来非常热闹。”
谢掌柜已经多次来村子,从未见过这么多的村民。
花晓晓扫视了一下,发现本村的居民占据了大部分,另外一小部分则是从相邻的几个村落赶来的。约莫是听闻了曹家的情况后,特意赶来参与这场热闹。
花晓晓平静地回应了一声:“算是吧。”
谢掌柜正打算解释什么是“算是吧”,他看到曹家的大门前,一个手持粪桶的人哗啦啦地泼洒在了紧闭的曹家大门上。
谢掌柜吓得目瞪口呆。
“不是你们村子里最受尊敬的家吗?是什么引起了大家的愤怒?”
花晓晓说:“话说回来很长,总结下来就是——不义之行终会自找麻烦。”
曹家的面孔不是在短短一天内就被扯掉了?并不是这样。
有些人长时间沉浸在虚假的戏码中,将自己视为一道菜,认为自己的地位是坚不可摧的。然而,他们不知道,从他们占有花辰的玉佩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预定了今天的命运。
他们已经自由自在地生活了三十年,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相当划算的了。
然而,每件事都像一把有两面刃的剑,乡亲们受骗长达三十年,他们内心的愤怒是难以想象的。
曹家的大门,到处都是泼粪、砸门和砸门的声音,还有村民大声要求曹家归还村里的土地,并退还这些年来收取的租金。
曹家在一夜之间坍塌了。
谢掌柜连连摇头,感叹道:“难以置信。”
花家。
曹绣娥正忙于为小周氏处理伤口。
“发生了什么事情?”花晓晓问。
小周氏的眼睛呈现出红润的色泽。
曹绣娥在给裹上纱布的同时,告诉他:“孙家的祖屋坍塌,幸好我们逃得很快,否则我们可能会被埋在里面。”
小周氏不幸被一块房梁击中,胳膊上留下了几个伤口,流出了少量的血,但幸运的是,伤势并不是特别严重。
娟儿和她的姐妹们在花家,孙坪在镇子里并未回,父女三人得以幸免于难。只是他们找不到合适的住处了。
小周氏与娘家关系相当不错,遗憾的是,娘家的房屋有限,人口众多,他自己也难以继续居住,更不用说接纳他们四口之家了。
花家的情况也不太理想,每个房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完全没有多余的空间。
小周氏极度痛苦,忍不住流下了几滴泪水。
“我以为是多大的事了。”花晓晓把一堆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听到这话后,小周氏呆呆地抬起了头。
曹绣娥拿起文件仔细一看,然后说:“喂,你已经租到那家店了?”
小女孩处理事是可以的!
与她的雷厉风行相比,男人们都逊色!
“店内有现成的房间你们用,今晚你们可以入住,灶房的食材不足,你们暂时需要在这附近准备些东西。”
然而,这并不构成任何问题,花老爹不愿意起床,他们摆摊的时间比之前延后了整整一个小时。
年轻夫妇完全可以在孩子醒来后一同坐驴车来。
小周氏从未预料到她的难题会如此简单地得到解决,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花丫头不能解决的问题,能在这一生中遇到花丫头,实在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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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王墨寄往京城的飞鸽信件也收到了他的回信。
飞鸽传递信息存在一定的风险,没有人能确保鸽子在飞行过程中不会被人射杀或不会成为大型飞禽的猎物,只能说,这些鸽子的运气相当不错。
王墨手持从信鸽上取下的便签,前往王垣的书房,并告诉他:“父亲,祖父回了!”
“赶紧看看你的祖父讲了些什么!”王垣。
他对儿子充满了绝对的信赖,但王墨永远不会因为父亲的深厚信任而忘记遵循的规则。
“是。”
在得到父亲的同意后,王墨摘下了细绳,翻开纸条,仔细地读完每一个字,然后对王垣说:“爷爷说要带人回京城去。”
“还剩下什么呢?”
“没有其他。”
“真的就这样?”
王墨轻轻地点了点头。
“唉。”王垣带着一丝无奈,深深地叹了口气。
对于他的父亲,他的尊敬是真挚的,但有时也感到无可奈何。
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武将的关系,他能说一个字,就不会再跳两个字。
王墨拿起那张纸条仔细看了一下。
不出所料,六个字,王墨亲自加了三个字,原文是——带回京。
王垣低声地说:“祖父……是什么意思?”
王墨带着苦笑说:“父亲,您是祖父的儿子,您不太了解,我去哪里去揣摩祖父的想法呢?您比我早二十年认识祖父。”
王垣说:“......”
王垣束手无策,他说:“不确定是真是假,带回去可能会有麻烦?”
王墨问道:“也许祖父想说的是,应该带他回家,让他亲自鉴别?”
王垣:到底是哪个人能准确地预测老爷子的内心想法呢?
但是,带上几个?是全部携带,还是仅携带花辰?
祖父——
王墨整理好纸条,然后对王垣说:“父亲,这件事情就让儿子去处理吧。”
王垣皱起了眉头,问道:“你计划去一趟?”
王墨微微一笑说:“不是父亲已经同意了,让我亲自去调查一下吗?上次我因为忙于二弟的及冠礼而没能见到他们,这一次,我必须亲自去见他们。”
“表哥!表哥!”
是朱匀。
父子在适当的时机结束了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