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秀娥表现出的感激之情并非空穴来风,真正能够赢得人心的也是真挚的。
“唉,秀娥,你这样的好姑娘,真是他们王家的不幸,别再多想了,好好享受你的生活。”
“庵堂这样的地方,能不去就不要去,还有一个女儿。”
“小女儿已经出月子了,天气变好时,可以抱着她出去走走。”
“唉,你爷爷在这件事上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你是如何回到这里的呢?”
“是花丫头救了我。”曹秀娥。
“这一次,多亏了花丫头的帮助。”
“哎,花丫头,很抱歉,叔叔今天有些焦虑,不应该对你们失去信任。下一次......再也没有下一次了!叔叔给出了承诺!”
其他的村民也向花晓晓表示了歉意。
看吧,并不是没有收益的,至少在未来,曹家想要陷害花家可能会变得更加困难。
送别了村民之后,曹秀娥疲惫地坐到了灶屋的入口。
”是谁将你带回的?”花晓晓问。
她原先正在找人,突然听到后门发出一声“咚”声,打开门一看,就看到曹秀娥昏昏沉沉地坐在门口。
“是一个男人。”曹秀娥。
花晓晓沉思片刻后问道:“是我父亲吗?”
曹秀娥平静地表示:“并不是一个年长的男性。”
刚从外面找人回来的花辰:“......”
刚刚度过了四十岁生日的花辰:“......”
曹秀娥的观念中,一个人真的年纪大了,那么他就被视为老者,而能够称呼他为男人的,意味着他正值年轻时期。
曹秀娥皱起了眉头,说:“实际上,我并没有真正看清他的面容......”
“啊。”曹秀娥的斗篷吸引了花晓晓的目光。
曹秀娥受了两次的蒙汗药,药效还未完全释放,她的思绪就像被浆糊包裹,难以集中精力思考。
“我先回房间......”
花晓晓说:“她在郑家,是许姐在帮忙喂食。”
曹秀娥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扶着身体酸疼的侧腰走回了房间。
她正打算稍微休息一下,突然抬起手,发现自己的手有些不对劲。
低头瞥了一眼,脸上的表情略有变化。
她竟然穿着一件男性的斗篷!
迅速地解开了斗篷,并将其抛向地面!
花晓晓回了她的小东屋。
云璿刚从睡梦中醒来,坐在椅子上,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并在头上戴上了花晓晓赠送给他的玉石制成的发冠。
玉石虽然不是真正的玉石,即便是石头,戴在这名男子的头上,也仿佛是真正的美玉。
有人说,人是衣装的,来他这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清晨的颜值让人眼前一亮,看看谁都能明白。
花晓晓看了一眼,步入房间,平静地说:“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你还能睡。”
云璿大笑说:“不是你让我在家里照看孩子吗?”
花晓晓微微一笑,说:“是你派的人对吧?”
“怎么回事?”云璿故意表现得好像听不明白。
花晓晓的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她说:“那个救秀娥的人,你是不是也有那种隐藏在暗处的保镖?那就和——”
“与什么有关?”云璿。
就像何易的四名手下一样,行踪神秘,随时待命。
经过一番思考,花晓晓决定不再揭露何易的真实身份,毕竟何易曾救过她,他是她真正的朋友,而这个人仅仅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听不明白。”云璿。
花晓晓轻蔑地哼了一声:“不承认,那就算了!”
某些情况下,证据并不是必需的,花晓晓并不愚蠢,他很可能就是!
花晓晓突然俯身,迅速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奖赏!”
云璿轻轻捏了捏手指说:“你——”
他面露羞愤之色,转过头来说:“花——”
“呼~呼~”
经过一整夜的疲惫,花晓晓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云璿冷漠地站了起来,眼中充满了杀意,看着那多次冒犯他的小胖子,修长如玉的手轻轻一拉,将被子拉过并为她盖上!
相较于花家的和平与宁静,曹家的情况简直就像是沸腾的锅。
没人预见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他们事先已经做好了计划,但到底哪一步出了差错呢?
为何在乡亲们面前把事情搞得一团糟呢?
不是曹二郎机智地将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自己和曹孱,曹家的声誉可能会在瞬间被摧毁。
曹爷子面带严肃坐在大厅里。
曹孱和曹二郎的脸色逐一变得难看。
曹孱纳困惑地说:“我真的不理解,爹,不是把秀娥送走了吗?她怎么又回来了?”
曹爷子对此困惑不解,他目睹了曹大郎将人背到渡口。
那个地方与村子的距离为二十里,凭曹秀娥的微薄体力,走到夜幕降临,想看看是否能够回。
曹瑾绣静静地向她的房间走去。
“停下。”曹老爷子叫住了她。
曹瑾绣恐惧地转身,低下头,不敢直视他说:“爷爷。”
曹老爷子注意到她那明显有些异样的表情,他用低沉的声音问:“你知道什么事情吗?”
“我......”曹瑾绣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轻声地说,“昨晚花丫头来找我了,她......她找到了那个包裹,并问是否是我伪装成姐姐去她家里藏的。”
曹孱震惊得脸色大变:“你为何没有早点告诉我!”
曹瑾绣委屈地说:“花丫头把我打昏了,醒过来我就去找你们,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