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烟花已经放光了!肚子饿!”
花老爹迅速地走了过来,并说:“哦?你们两个在这里,小宝已经睡了吗?”
他看着女儿怀里的小奶娃,不知不觉地调低了音量。
花晓晓轻轻地摸了小宝那光滑的额头,问道:“大宝和二宝呢?”
花老爹开心地说:“又开始砍竹子了!”
与花二弟一同。
“你们两个在房间里做什么?”花老爹觉得现场的氛围有些不对劲。
云璿深深地叹了口气,说:“爹,她冲进我的房间,把我的床搞坏了。”
花晓晓说:“我......我是来称重!”
称到了床上?花老爹震惊地瞥了一眼自己家丫头和英俊的女婿,瞬间领悟到了某些事情。
他家丫头,真的很像她母亲!
回想过去,他是个稚嫩的少年,在婚礼之夜因为害羞而不敢直视妻子,但最终还是被妻子轻易地击败了...
不,绝对是他,正是他本人!
——我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那个被推翻的人!
花晓晓注意到他父亲的表情,立刻意识到他的想法。
“花爹!你误解了我的意思!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
她怒气冲冲地望向云璿,并对他说:“你向我父亲解释清楚!”
云璿叹息地说:“唉,如果让我搬到你的房间,直接告诉你,为什么要损坏一张床呢?”
花晓晓喊道:“......!!”
呀呀呀呀! 云璿,我要揍你!
云璿搬入了花晓晓的房间。
花晓晓紧紧抱住沉睡中的小宝,紧随其后,怒气冲冲!
云璿轻轻地笑了笑,说:“今晚,我要在外面过夜吗?”
“哼!”花晓晓并不愿意搭理他。
花晓晓轻轻地将小宝安置在被子里,她看起来很生气,但在与孩子的互动中,她展现出了一种独特的柔情。
习惯是一种令人恐惧的存在,尽管它们之间可能没有任何血缘联系,但它们的存在和影响已经深深地刻入了我们的骨髓。
花晓晓在给小宝盖上棉被之后,转过身去整理桌子上剪掉的一半窗花。
云璿轻轻地捏了捏那个小家伙的面颊。
小宝突然被捏醒了!
他慢慢地睁开那双乌黑的大眼睛,他看到自己的父亲,眼中闪过了一丝的恐惧!
接着,他迅速地转过头来,发现花晓晓正在桌子旁忙碌。
娘在,那是娘的房间。
啊,这样就没问题了。
小宝再次放心地闭上了眼睛进入梦乡。
云璿遭到了儿子的嫌弃,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说:“小家伙!”
花晓晓边收边收,然后决定将剩余的几个剪掉。
她坐在桌子旁,一手修剪窗花,一手得意洋洋地说:“别以为我对你的意图一无所知!你是想夺回令牌吗?我向你承诺,你无法获得它!即使你和我之间没距离,也别想知道令牌在何处!”
“什么叫做没距离?”云璿问题
花晓晓轻轻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平淡无奇地说:“这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最接近的距离!”
她的嘴里不断地说出一些她从未听过的词语,最初云璿误以为这是这里的方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意识到只有她一个人在说那些奇怪的话。
云璿感到困惑,不明白她的大脑是如何生长的,为何与普通人的大脑有如此显着的差异。
面对一个难以理解的古人,真的很无聊。
花晓晓改变了话题,说:“你不想睡觉吗?”
“难道你睡了?”云璿反问。
花晓晓轻轻地哼唱:“我在剪窗花,守岁,怎么样?你愿意陪我吗?”
云璿说:“嗯。”
云璿的内心是如何计划的,花晓晓对此了如指掌,想熬夜去寻找令牌,这只是个梦!
令牌在药店内,连她自己都无法拿到!
然而,她完全没有预料到云璿会采取这样的行动。
这个人的底线在哪里?
换句话说,为了取回令牌,他甚至愿意自己也参与其中?
对待自己真的很狠!
幸运的是,这种人并不是真正的敌人!
有的人对待敌人毫不留情,但对待自己却不那么果断。
显然,这也间接地证明了那块令牌的价值,这使得花晓晓的好奇心更加浓厚。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为何云璿与何易都如此渴望得到它呢?
这件物品是否真的是云璿的?
如果确实如此,何易所做的就是试图夺取?
如果他们两人发生了冲突,我要帮助谁呢——
她的思想逐渐偏离了中心,开始散乱。
云璿注视着她,时而感到困惑,时而深感痛苦,她的表情甚至比小宝还要生动。
“已经剪到手了!”
他以冷淡的语气表达。
“我绝对不会!”花晓晓迅速地回过神来,持续地进行窗花的修剪工作。
她没过多久就把所有的窗花都剪完了,然后带着几张去了花老爹的房子,和花老爹一起把窗花贴上了。
“姐姐!”
花二弟归来了,他并没有砍竹子,反而是一只手紧紧抱着一个已经入睡的小孩。
花二弟的脸上露出了极度的委屈,他说:“姐姐,他们实在是太容易睡了!”
就在刚刚过去的那一刹那,大宝和二宝还沉浸在雪地中,兴奋地大声尖叫。
紧接着,两人迅速向花二弟伸出了他们的小手臂。
“舅舅,抱。”
他误以为那两个小家伙走得太累了,于是随手将他们抱了下来。
没想到当他们走进他的怀抱时,两人的小脑袋都歪了一下,然后进入了梦乡!
他并没有砍下竹子,而是抱着两个整个路程,感觉胳膊快要折断了,呜呜!
“可是他们要去砍竹子的!”
今日,二弟非常压抑。
花晓晓放声大笑。
花二弟带着委屈的语气说:“姐,你还笑!”
“嗯嗯,我不笑你了。”花晓晓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并说:“哈哈哈哈哈哈!”
花二弟说:“......”
花老爹带着孩子走了过来,小家伙睡得异常甜美,面颊泛红,不清楚梦中发生了什么,他的小嘴巴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眉毛微微上扬,整个梦境也显得神气十足。
花老爹觉得喜欢。
他嘴上没有明说,但实际上他内心深处非常疼爱三个小奶娃,最明显的一点是他对三个小奶娃不再那么吝啬。
过去不愿意买糖葫芦,但现在我愿意买......一串。
三人一串。
为花晓晓买就一个人买了三串!
花老爹将孩子带到了花二弟的房间,并顺便将花晓晓的房间里的小宝也抱了过去。
剩余的窗花被交给了花二弟和云璿进行装饰,而花晓晓则前往灶屋准备宵夜。
瘦了这么多斤,是时候给自己一些奖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