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晓带着昏昏欲睡的花二弟离开了书院。
邹豪源最近从对面的书房购入了墨锭,他立刻注意到书院入口的那对姐弟。
他的眉宇间紧锁,眼中流露出轻微的反感。
同学看着他的眼睛说:“哦,这不就是卖点心的那对姐弟吗?最近书院有很多人预订了他们的点心,我也试过一次,味道既不逊于福记,又比福记更便宜!邹兄,你也想买吗?”
“不想。”邹豪源平静地表达了他的观点。
他早已得知花晓晓到书院卖点心的事情。
商人在社会中的地位相当低下,邹豪源深深地看不起那些身上散发着铜臭气味的小贩。
更何况,对于那对姐弟来说,他们有能力创造出什么有价值的事物?
相较于福记,更美味?
也不清楚这是谁胡言乱语?
邹豪源严肃地警告说:“以后不要随便买!小心可能吃坏肚子了!”
同窗道说:“真的吗?他们卖的小吃既美味又不上火,真的让人吃得很饱!”
邹豪源轻描淡写地说:“你是不是没有吃过好吃的。”
正巧在这个时候,杨院长也走出了他的书房。
他的位置正好在二楼,所以学生们通常不会去。
“院长!”同学们首先注意到了杨院长,并迅速转过身向他行了一个礼。
邹豪源迅速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并转过身来恭敬地说:“院长。”
“你们站在别人的门前做什么?”杨院长问。
“我们......刚才正在看那对卖点心的姐弟。”同学们回应说,不能说他们在背后议论别人。
杨院长向逐渐远去的花晓晓和花二弟投去了一瞥,随后询问:“你认识吗?”
同学摇了摇头,说:“并不是熟人,只是尝过他们卖的老婆饼而已。”
杨院长将他的视线集中在邹豪源的面孔上。
邹豪源冷静下来,严肃地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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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院长返回庭院后,首先去看望了刚刚从重病中康复的柏公子,了解到他还需要在书院多休养一段时间,杨院长表示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荣幸。
他迅速指示仆人为新年做好准备,无论是家人过年还是公子留下来过年,两者之间肯定存在明显的差异。
“父亲!”
杨院长一走出书房,就遇到了面带笑容的杨清。
杨院长注视着某人脚上的泥土和积雪,冷冷地问:“你又去了哪里?”
杨清回答说:“没,我因为读书累而四处走动了一下,明年的秋闱,我会准备好的。”
杨院长实在是难以理解,一个真正的读书人难道不应该全心全意、一心一意地读书吗?为什么他的儿子总是像猴子一样,不停地跑出去?
如果不是因为儿子的学识没有被掺假,他早就把他捆绑起来,并对他进行了十次又八次的抽打。
杨清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说:“父亲,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杨院长真的很讨厌他那不正经的态度,完全没有从他那里继承任何东西。
杨院长用古板的口吻说:“说。”
杨清带着笑意说:“邹豪源,书院甲班的成员,是花姑娘的远房亲戚!你是否考虑向他推荐去府城?”
杨院长皱起了眉头,问道:“你是说他是花姑娘的表哥吗?”
花晓晓和花二弟一同前往集市附近的粮食商店。
在路途中,花二弟激动地向他的姐姐问:“姐,我们还能继续卖几天吗?”
“最长三天。”
随着年关的临近,城里的访客数量逐渐减少,但他们的生意似乎并未受到太大的打击,主要是吸引了大量的回头客。大家都在考虑购买年货,但当小年结束后,很少有人愿意出来买。
“只有三天啊。”花二弟感到非常失落。
花晓晓带着笑意看着他说:“你真的那么喜欢卖饼吗?”
“嗯嗯。”花二弟轻轻地点了点头。
花晓晓说:“天气又冷,还被人说,你不觉得疲惫和烦躁吗?夏天的时候,天气炎热,可能会中暑,你不认为在家里躺着会更好吗?”
花二弟像拨浪鼓一样摇了摇头,说:“但如果你在家里躺着,肯定会感到饿。”
花晓晓心深有感触,轻轻地触摸了他的后脑勺,并说:“我以后不会再让你饿了。”
随着新品,他们需要的食材也变得越来越丰富。
用于制作蛋黄酥的咸蛋黄是她亲自腌制的,她并不确定京城是否有卖咸鸭蛋的商家,但城里是没有的。
蛋黄酥被作出来,迅速地变成了众人的新宠。
然而,由于蛋黄酥的成本过高,它的售价仅为三十五文钱一个,学生们买的花为三十三文。
与福记的点心相比,这个价格仍然更为亲民,所以销售情况相当好。
这两个人走进了粮食店,出乎意料地碰到了他们的大舅母蒋氏。
自从上一次笑花家遭遇失败后,蒋氏对花丫头产生了深深的恨意。她一直在想,但意外的是,这个丫头自己送上门了!
“嘿,我猜是谁啊,这难道不是那小白眼狼吗?”
听到蒋氏那带有讽刺意味的言论后,花晓晓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为何而笑?”蒋氏面无表情地说。
花晓晓带着笑意说:“我嘲笑舅母如果不会说话就闭嘴,这样就不会失去秀才儿子的面子。”
蒋氏气愤地仰起头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