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郎中在房间里跟你聊了些什么?”
在返回的途中,花二弟问花晓晓。
花晓晓气喘吁吁地说:“在我回答你的疑问之前,我认为我们需要找一辆车。”
她今天走的路实在太多,以至于她那双小胖腿已经无法再动了。
花二弟急切地说:“姐,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去集市雇一辆车过来!”
无奈之下,她那胖乎乎的身体真的难以承受。
花二弟前往了市集,但今天老郑头并未出现,而是来自其他村庄的车。
接着,花二弟成功地将刚才讨论的事给忘了。
两个人在下午时分回到了村子。
在村子的入口处,几名村民正聚集在古井旁取水,当他们看到花丫头和花二弟从村子外面返回时,没有几天前惊讶。
这个家似乎突然改变了,特别是花丫头。乡亲们不仅看到她去山上捡柴,还看到她去河边洗衣服,而且她每天早出晚归,据说她是去城里做生意。
“上一次我看到她坐在老郑头的车上,还给了老郑头一些车钱!”金家婶子说。
“我也看到了!”魏家的媳妇说。
金家婶子再次说道:“喂,你们怎么说.......是发生了什么事?花丫头怎么突然变得像个人?不是有鬼附体了吧?”
“胡言乱语!你有没有见过鬼魂身上的这种模样?”
那位说话的是陶氏,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士,看起来有点显老,给人一种四十岁的感觉。
金家婶子问道:“那她——”
陶氏哼着说:“还有什么其他的呢?招了个好夫君?如果我有那样的好男人,我也就不会那么懒惰了!”
村民们纷纷发出笑声。
笑一笑,但花丫头的夫君真的很帅气,一眼望去,她的心都会变得柔软。
魏家的媳妇好奇地问:“花丫头怎么这么幸运?”
陶氏说:“命好何用?一朵鲜花插满了牛粪儿!遗憾的是那个男人。”
大家表示强烈的支持。
“谁让你们这样说我夫君。”
花丫头那小嗓音突然从大家背后传来,她抬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如果我夫君是牛粪,那么你们男人是什么?是粪坑吗?”
大家:“......”
花晓晓在成功地反驳了乡亲们后,心情愉悦地离开了。
曹瑾绣提着一个篮子向这边走来。
她向大婶和大娘们打了个招呼,看到几个人吃得像是吃糠咽菜的样子,她忍不住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陶氏看着花丫头渐行渐远的身影,冷冷地给了花丫头一个白眼:“花丫头!”
“花丫头怎么?”曹瑾绣。
陶氏怒气冲冲地说:“听不懂人的话,明明是牛粪,却把自己当成了一朵花!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才买了这么一个上门女婿!她难道不觉得自己配得上他吗?”
魏家的媳妇戏谑地问她:“她配不上,你的女儿配得上?”
村民们再次爆发出笑声。
陶氏在村子里的声誉并不是很高,她总是喜欢挑拨离间,但女人也喜欢听别人的是非,一方面对陶氏感到不满,另一方面又总是与他说。
她愤怒地说:“呸!我的女儿才多大年纪?”
金家婶子带着笑意说:“到了十四,可以考虑婚事,但我担心人家可能看不上你的女儿!”
陶氏笑着说:“如果看不起我家的,那就看得起你的家吗?按照我的说法,我们也不要再争执了,在周围的十里八乡,只有瑾绣才能和那个小郎君相配!”
曹瑾绣的脸色突然变得通红,她说:“陶婶子,您不要说笑,他是花丫头的夫君,这传出去多不好。”
金家婶子抓住时机反驳说:“是啊,你脸皮厚,说话无顾忌,不要让瑾绣受到牵连!瑾绣正在说亲呢!对叭,瑾绣?”
“......嗯。”曹瑾绣模棱两可地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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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三小奶娃再次吃了花老爹精心准备的饭菜,当他们看到花晓晓回家时,纷纷冲进她的怀抱,感到无比委屈。
“哎,爷爷在哪里?”花晓晓。
“在田里。”大宝。
“爹爹,也在。”二宝。
“是啊!”小宝。
花晓晓和花二弟并没有吃午饭。
“二弟,你去灶屋点燃火,我先回房间换下衣服。”
她的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好!”
花二弟迅速地前往灶房生火。
花晓晓打开衣橱,不停地寻找衣物,经过一番搜寻,她发现真正适合她穿的衣物不多,要么过于简单,要么过于花哨,否则她会感到非常紧张。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了一套合适的衣服,但刚换上不久,就和恰好路过家门口的曹瑾绣发生了撞衫事故。
她目瞪口呆地注视着曹瑾绣,而曹瑾绣也正好在注视着她。
花晓晓的思绪中突然浮现了这样一句话——撞衫并不可怕,谁不好看谁就会感到尴尬。
曹瑾绣带着冷漠的表情离开了。
花二弟手持烤红薯走进堂屋,对姐姐说:“姐,小周氏送来了烤红薯,你要不先用它来垫肚子?”
他话音刚落,看到花晓晓正盯着门,他也瞥了她一眼。
“啊,原来是曹瑾绣。”
花晓晓感到困惑:“为什么我和她都穿着一样的?”
花二弟的表情难以用言语描述:“姐姐,你竟然忘记了,你的衣物都是按照曹瑾绣的衣做的。”
“嗯......真的吗?”
关于这段回忆,她并没有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