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院长气得嘴角都竖了起来。
杨清不经意地向门口投去一瞥,说:“何公子,你终于来了!”
门外的仆人急忙弯下腰来行礼。
杨院长下意识地转头。
“花姑娘,冒犯了!”
杨清迅速地抓住花晓晓的手腕,然后带着她冲向门外。
“逆子。”
杨院长非常生气。
杨清急忙拉着花晓晓逃跑,但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他刚从屋内跑出,就带着一丝惊慌迅速返回。
站在他的面前,是一名体格健硕的护卫和一个身穿锦衣、手持九节鞭的少年。
那个少年的眼神显得冷漠,气场却异常强大。
尽管年纪只有十六七岁,但他身上却散发出一种仿佛骑着铁甲战马的强烈杀意。
就像他曾经杀人饮用过鲜血一样。
杨清在看到对方的瞬间,决定不再进行反抗。
他的思绪中只有一个念头飘过。
糟糕,完了完了。
他那乌鸦嘴真的把何公子带到了这里。
显然,今天他和花姑娘.......似乎命中注定要遭遇一场灾难。
杨院长看到门外的那位穿着锦衣的年轻人,也感到非常震惊。
逆子这次他真的遇到了何公子。
何公子并不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他看起来年轻,但做起事来却毫不手软。
幸运的是,逆子并没有逃脱,因此希望何公子能宽恕这个臭小子一次!
“何公子——你来了啊——公子与人之间并没有仇恨,但却有人企图伤害公子——”
随从再次开始哭上。
锦衣少年的视线迅速掠过事发地点,短暂地停留在他昏迷不醒的表哥身上,然后转过头来看向房间里出现的一个不熟悉的人。
“你还不打算放手!”
杨院长斥责。
杨清已经被吓得心神不宁,甚至忘记了他仍然紧紧抓住花晓晓的手腕。
反倒是花晓晓冷静地将他的手移开了。
杨院长急忙说:“何公子,请听我解释一下,犬子其实并没有...”
话还没说完,就被随从的哭喊打断了:“她正在给公子下药,快把公子害死了.......是你的儿子让她进来的.......还说不是故意的......”
“这......”杨院长感到头皮微微发麻。
误解加深,该如何护着逆子?
就在这一瞬间,古生堂的掌柜带着另一位姓吕的大夫汗流浃背地紧随其后进来。
他们两人最初是和锦衣少年在一起的,但后来锦衣少年突然加速了脚步,导致他们无法追上,从而落后了几步。
但是,刚才那名仆人说了些什么?
有人对贵人施以毒药?
古生堂的掌柜走过门槛,立刻辨认出了房间内的那个小胖村姑。
“怎么是你。”
“施掌柜,你知道她是谁吗?”杨院长。
施掌柜转头看向杨院长,说:“她其实是个小骗子。上次去古生堂行骗时,被我发现了,结果被赶了出去。杨院长,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刚才我说的......给贵人下的药......难道就是她吗?”
杨院长的面部表情为施掌柜提供了解答。
施掌柜猛地一拳,指向花晓晓的鼻子说:“我明白了!难怪贵人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我敢肯定你一直在背后搞鬼!”
听到这番话后,杨院长显得不太高兴。
吕大夫为公子治疗的事情是不久前发生的,施掌柜这句话难道不是在暗示这个丫头已经来过好几次了吗?他们的书院真的这么不注意吗?
或者说,难道是他的儿子每天都让这个女孩来陷害公子吗?
杨清怒气冲冲地说:“姓施的,你最好不要血口喷人!你们的医术不够,为何要责怪花姑娘?花姑娘今天才刚刚到这里!”
在这次事件中,杨院长站在了自己的儿子面前。
穿着锦衣的年轻人轻轻移动了他的脚步。
他并没有说话,仅仅是一个细微的举动,就成功地震慑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房间内突然变得一片寂静。
杨清鼓起勇气瞥了他一眼,随即看到他向自己走来,他的呼吸突然变得困难,心脏几乎跳到了喉咙里。
那个少年停在了他面前。
他的紧张到几乎不能呼吸。
“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穿着锦衣的少年问。
“我我我.......”杨清显得结巴,不知道怎么回应。
“我是来找人的。”花晓晓。
杨清稍微愣了一下,这时他才意识到锦衣少年其实是在和他旁边的花姑娘说话。
“你刚刚给我表哥吃了什么?”穿着锦衣的年轻人再次说话。
“药物。”花晓晓。
“你对医学了解吗?”
“稍微了解一些。”
“我的表哥患有什么疾病?”
“肺部疾病。”
“你有可能治吗?”
“有。”
“可能性有多大?”
“如果患者没有潜在的疾病,那么机会会非常大。”
“好,由你来治。”
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花晓晓继续说:“在我治的时候,我不希望有人从旁来打扰我。”
特别是那个随从,他的噪音实在是太大了。
穿着锦衣的年轻人说:“可以。”
“禁止围观。”
“可以。”
“诊断费用相当高昂。”
“也可以。”
施掌柜的面色突然变得阴沉,他说:“何公子,你别再被人欺骗了!她真的是个骗子!”
杨清怒气冲冲地说:“你才真的是个骗子!你收了何公子那么多的诊金,但结果却让人半死不活!你怎么有资格称别人为骗子!”
“你!”施掌柜因为噎住而脸色变红,脖子变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