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郭靖这么一说卫郯倒有点信了,当年田姨那老处女都让这家伙一眼给看出来了。
卫郯笑道:“老东西,不会是老眼昏花了吧?人家一个小姑娘家,你这不是毁人清白吗?”
“陛下,臣还没眼花呢,行吧,您就当臣没说,臣告退!”
“滚滚,滚犊子!”
待郭靖走后,卫郯寻思,难道柳香君真不是处子了?那她还说什么身带奇毒?当年柳倪倪曾说过,破她身子就会中毒。但是中毒的同时也会自动解毒,随后自己的一身功力就让她给吸走了。难道这柳香君在假装处?
妈的,难道自己是个傻缺,错把婊子当萝莉?老鸨子装清纯?
该死的郭靖,你他娘不说会死呀,你现在搞的老子里心里有阴影。你不说吧,咱也就装作不知道。看来这事得从长计议了。
卫郯回到御书房,薛凤道:“郭靖还不算太老,你亲自去送他这脸面够大的了。”
卫郯:“我也不光是送他,也当是散散步,这老小子跟了我快30年了,当初在东厂,他是第一个看好我的,主动投靠我,我记忆犹新。”
薛凤说道:“别怪我没告诉你啊,郭靖只怕也没少贪污,他重修府邸花了近20万两银子,他一个指挥使,哪里来这么多钱?”
卫郯:“你的意思是怀疑他曾经克扣军饷了?”
薛凤说道:“克扣军饷也扣不了那么多,御林军才多少人?应该是有人给他送钱吧,要不要派人查一下?”
“凤儿,郭靖出身东厂,以前经常查贪官,从中搞点钱不难,如今都老了,就别派人去查了。郭靖忠于我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若去查他会让兄弟们寒心。水至清则无鱼,有时候还是睁只眼闭一只眼吧。”
“他不是什么权臣,没有必要再去针对他,万一查出点什么,我若真的给他定罪,会落个狡兔死,走狗烹的恶名。况且,我也没有给他赐爵,还是算了吧。”
薛凤揺头,:“你啊……太江湖气,不适合治理吏治!”
卫郯笑道:“凤儿,郭靖这老小子有一门绝技,在路上走的哪个女人只要被他瞧一眼,他就知道对方是不是处子。”
“下流,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凤儿,你先别骂,这门绝技其实还是有些用处的。”
薛凤骂道:“除了你们男人之间恶心谈这些,没有什么用处?”
“凤儿,郭靖刚开始是在大理寺当捕快,后来进入东厂,这查案缉凶是他的本行,比如某个女子说自己被某个男子强暴了,如果郭靖看一眼,知道她还是个姑娘身,那么就能还男方清白,这难道不是用处吗?”
“呸,堂堂天子,说这些歪理邪说,你也不怕人家笑话?恶心不恶心啊?不要再说了。”
卫郯笑道:“凤儿,宫中有没有人也有这门绝技?比如看一眼对方走路的姿势,能不能断定对方是否还是处子?”
薛凤盯着卫郯,似乎明白什么,说道:“你绕了半天,原来是想问这个问题?你就不能直说吗?怎么还拿郭大人说事?”
卫郯:“我这不就随口一问嘛,你别太当真。”
薛凤可不傻,:“哼,小郯子,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怀疑那柳香君不是完璧?”
卫郯:“没有,没有,你想哪去了,我也就这么随口一说,你可别瞎说,这侮辱人格。”
“哼,口是心非的家伙。不过你有此一问也应该的,我身为皇后,后宫之主,理应知道侍寝陛下的女子来历是否清白。若非处子当然不配给陛下侍寝。这事交给我吧,我一定查清楚。”
“凤儿,你可别胡来,柳姑娘只不过是柳倪倪的师妹,人家来这里只是做客。可没说要嫁我,你这么去查,不是侮辱人格吗?”
“柳姑娘知道了,还不得气出病来?咱可千万不能干这种事?退一万步讲,就算人家不是完璧之身,咱也不能说人家有问题吧?人家有没有谈恋爱,有没有找对像,都是人家的私事,咱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