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见过娘娘娘,娘娘早安。”
“奴婢去温室殿,看望陛下,不知一晚上,陛下有没有好些。”
皇后见卫郯这么说,:“嗯,去吧,有什么事,让人来告诉本宫。”
“诺!”
来到御花园,卫郯见贝儿这丫头正在某处发呆。
“贝儿,你一大早来这干嘛?走吧,我送你出宫,一会这肯定会来人,这宫里实在不方便,你还是回去吧。”
“不,师兄,我在这陪你,等你一起出宫。”
“贝儿听话,乖,这宫里真的太危险了,还是出宫吧,别再任信了。”
珏贝儿不太高兴,嘟着嘴。正想答应。
这时小一名小太监走了过来,:“卫公公,陛下刚才像是要醒来了,可又突然吐血了。金光法师好像很急了。”
卫郯大急,莫非萧长龙不行了,这怕是要提前嗝屁了。这个时候自己必须在场,搞不好萧长龙会回光返照,突然醒来留下什么话。
“贝儿,我现在没时间陪你出宫,你跟在我身边吧,先去看一下再说,然后我再送你出去。”
“哦!”
卫郯急急忙忙赶到温室殿,直接冲了进去,而珏贝儿穿着太监服,所以守卫也没有拦她。
只见萧长龙躺在床上还是一动不动。而地上还有一些血迹,显然是刚才吐血还没有擦干净。
这时,刘喜、金光法师,都在房间。
卫郯过来,问道:“大师,怎么样了?”
老和尚看了一眼卫郯,:“哎,老衲还是低估了蛊虫的厉害,从昨天傍晚开始不知怎么回事,陛下突然转得更严重了。只怕陛下已经没有多少时辰了。”
“小公公,还是派人请皇后娘娘等人来吧,老衲催醒陛下,争取让陛下留下遗言吧。”
卫郯心想,不是说还有半个月吗?这怎么才一天就不行了?
他们哪知道皇后昨天便没有再滴血喂食蛊虫。这两只蛊虫命运相连。一只没有进食,另外一只也会跟着一样。
“大师,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哎!老衲无能,实在无能为力,只能尽量让陛下醒来交代后事了。”
卫郯看向刘喜,:“刘总管如果陛下醒来,那便是下遗诏了,还是请皇后娘娘来吧。”
刘喜虽急,但还是点点头。
喊道:“来人,去请皇后娘娘,就说陛下要醒了。”
“诺!”
没过多久皇后便来了。
“见过皇后娘娘。”众人拜道。
“都起来吧。”
“大师,陛下要醒来了吗?”
金光法师:“娘娘,陛下情况加重了,老衲要提前催醒陛下,如果不提前,只怕再也叫不醒了。娘娘,催醒陛下实际上是不得已而为之,陛下醒过之后,说上几句话,便会油尽灯枯,驾鹤西行。”
皇后:“大师,如果不催醒陛下呢?会不会就没有危险?”
“娘娘,如果不醒来,只怕也没几个时辰了。还是让陛下醒来留下遗诏吧!”
皇后看了一眼金光法师,心想,这个老和尚德高望重。自己如果不答应让他催动陛下醒来。只怕这老秃驴会怀疑是本宫想杀陛下。不愿见陛下留下遗诏。
如今传国玉玺在我手中,卫郯是自己人,刘喜也投靠过来了,即便陛下下了什么遗诏,只要是对自己的不利,也可以改过来。几十年的夫妻了,临死之前得,听听他到底要说些什么也好。
皇后说道:“那就请大师催陛下醒来吧!”
金光法师说道:“娘娘,还要不要通知一些大臣过来?这或许是陛下最后一次开口说话了。”
卫郯连忙说道:“大师,娘娘乃陛下结发之妻,如今陛下弥留之际,或许有私话想对娘娘说,何必召大臣入宫?这里都是陛下的心腹忠仆,陛下若是留下什么话,有咱们几个代传就够了。大师乃世外高人,不必过问朝堂之事了吧?”
“阿弥陀佛,老衲着相了。”
老和尚脱掉萧长龙的衣服,拿起钵盂,罩住萧长龙胸口。右手法杖用力一敲钵盂。“嗡!”
老和尚连续敲了几下,放下钵盂,扶起萧长龙,自己盘坐萧长龙身后。双手贴着他的后背,开始灌输内力。
就在这时,珏贝儿走到卫郯身边。
说道:“师兄,这位大师做的不对,“瓮声唤魂”这样陛下醒来就会死的。”
卫郯大惊,傻丫头,你不要命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添乱?
珏贝儿的声音很小,可刘喜内力深厚,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家伙对萧长龙太忠了。
说道:“你说这是“瓮声唤魂”?那你有别的办法让陛下醒来吗?”
珏贝儿却说道:“应该可以吧!不就是一只小虫子吗?”
珏贝儿话一落,众人大惊,尤其是皇后脸色都变了。
金光老和尚,立马收掌,不运功了。他当然也舍不得陛下死,否则根本就不会进宫。毕竟陛下生死关系到国之根本。
金光老和尚,立马下榻,走了过来。:“阿弥陀佛”施主既然知道是小虫子,可知这是蛊毒?”
珏贝儿说道:“摄人魂魄,吸血转毒,蛊于大脑,毒于心脉,这便是蛊毒吧?”
这下金光法师也震撼了,这小姑娘是谁?她假扮个小太监干嘛?这小姑娘太厉害了。
“阿弥陀佛,小施主比老衲高明的多了,还请小施主教老衲,如何救陛下?”
卫郯暗骂,傻丫头,你坏我大事。你可千万别救啊?可这话又不能说。皇后更是一言不发脸色铁青。
珏贝儿说道:“阿弥陀佛,大师言重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试试吧!”
说完,珏贝儿从头上取出一根簪子。没了发簪,珏贝儿长发飘落,露出了女儿身,可她好像没注意这些。走到萧长龙身边,左手抓住萧长龙的手臂。
真气鼓荡、内力一吐,往空中一抛,萧长龙便像是飞了起来。珏贝儿手指快速在萧长龙身上,几处大穴乱点一通。
众人更是惊呆了,这什么功夫,内力这么深厚。随手便把一个大男人用内力定在空中抛来抛去,像玩物一样。